一個負責救治瀕死的實驗體,另一個負責在其身上進行各種各樣的人體實驗,他們兩位使徒就這樣形成了一個極為完美的閉環,並且他們的共同語言相當多,經常會暢聊一個下午之後各乾各的事。
被學者大人攻擊過得敵人似乎沾到學者大人的攻受傷的地方便會迅速的腐爛脫落,並且不斷的向四周快速的擴散,最終化作一灘肉泥在痛苦之中哀嚎,直至融入大地成為養料。
而學者大人卻饒有興致的說起自己的紙筆開始記錄數據。然後會對著手下人說道:“走吧,去下一個至冬先遣軍的營地,我希望那裡的實驗品會堅持的更久,不然一點樂趣也沒有。”
並且據傳學者大人似乎很喜歡吃璃月的中原雜碎,每當他熬夜研究科學想出一個未知的問題之時他便會吃上一份中原雜碎,來給自己一些甜頭獎勵自己。
據學者大人自己口述中原雜碎其中蘊含的辛辣能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並且還能暖一暖身子。
而相比於美味的中原雜碎,他每天的常態便是喝著咖啡進行日以繼夜的學研究,在學者大人依舊對這樣的日子樂此不疲。
裁縫:
血月教團裡的人一般都喜歡稱呼裁縫大人為先生,因為他總是用那些並不美麗的布料親手為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們縫製出一件件可愛的衣服與睡覺可以抱著的布娃娃。
並且是這12位使徒之中,他從事的工作反而看起來比較正常,他是血月教團孤兒院的負責人。
這些孤兒院的這些孩子們相比沒事就會來給他們表演舞蹈與戲劇的戲師與樂師,還是更為喜歡他們的孤兒院院長裁縫先生。畢竟在他們眼中,沒有比院長大人更溫柔,更好的人了。
裁縫先生有時便會教他們如何進行縫紉,並且教會孩子們很多的生活技能,教會他們做人的道理。
並且裁縫先生會記住每一位孩子的生日,在他們生日的時候無論裁縫先生有多麼的忙都會抽出時間為他們過一次屬於他們自己的生日。
而孩子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心裡那個和藹的孤兒院院長實則是血月教團中11個使徒之中心理最為變態的一個使徒。
相裁縫先生除了縫製一些布質的物品以外,也用自己手中的線縫過不少他所謂美麗的藝術品,那些藝術品的原料就來自於至冬先遣隊的男男女女。
這些藝術品是裁縫先生的珍藏,在平時從來不會將它們拿出來輕易示人展出。而孩子們自然也無法看見自家院長引以為傲的傑作。
這些人偶和他們死之前的狀態幾乎是一樣的,如果你盯著他們時間過久了似乎還在發現他們的眼睛在轉。
或許這些人還活著並且還保留了意識,隻不過他們任何的行動以及一切都掌握在裁縫先生的手中,與傀儡無異。
而在戰鬥過程中裁縫先生相比於正麵戰場的對抗,更喜歡拿著這些所謂製成藝術品的東西與敵人進行戰鬥,可以來說裁縫先生對操作的技術達到了細致入微與輕車熟路,
裁縫先生可以同時操控十幾具他的藝術品與敵人進行戰鬥。雖然近戰方麵確確實實是裁縫先生的短板,不過無論敵人是誰都極難接近於裁縫先生的近身與其戰鬥,
並且如果敵人的身材達到了大人的標準,那麼很不幸他將成為裁縫大人下一個實驗品。畢竟裁縫先生可從來都不嫌棄自己的藝術品多。
而且空間或者創作完藝術品之際,裁縫先生都會來上一份稻妻特色的黃油蟹蟹在陽光明媚的下午細細的品嘗其中的鮮甜與奶香互相交織的滋味。
鬥士:
雖然鬥士是一位女使徒,但幾乎所有女孩固有的印象在她身上通通都不適用,人家的女孩都是文殊雅靜,她卻一直以戰鬥和飲酒為樂。
她經常與將軍手下的士兵混得打成了一片,是將軍手底下士兵尊崇的第二人,而且鬥士本身也喜歡與敵對戰,尤其是與強敵對戰。
她常常就會去尋找強大的敵人與自己進行激烈的對戰,直到一方倒下為止。
而鬥士與將軍也經常發生切磋不過隻是有好的切磋點到為止罷了,在決鬥結束之後,他們兩人也會勾肩搭背的去喝酒,完全看不出來一點違和感。
而鬥士日常便是不斷的鍛煉與磨練自己,提升武藝。在這一方麵,他與將軍有很大的相似度。
不過,相比於將軍全麵的進行發展,鬥士則是將武藝鍛煉到極致以求更高的水平。
並且鬥士並沒有將軍那如此讓人懼怕的怪力,相反善於使用長槍的她慣於使用巧勁,經常能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鬥士麵對敵人隻是在他身上能發現教主嗜血的影子。作為納塔人的她對於戰爭有刻在骨子裡的狂熱與追求。
鬥士似乎根本不畏懼傷痛,哪怕受到再重的傷也會堅持戰鬥下去。這種瘋狂與狂熱的狀態,常常嚇得她的敵人怯懦的不敢出手。
而在這個時候,鬥士便會拿著自己手握的長槍,以最高超快速的槍法將敵人的腦袋戳碎。並且有股堅定抗爭的意誌不殺死敵人就絕不罷休。
鬥士在閒暇之餘如果想吃些什麼的話,那一定是一份楓丹特色的海鮮濃湯,因為在她的家鄉納塔水裡能存活的水產很稀有,自然價格極為昂貴。
鬥士的家庭並非大富大貴。在他的童年基本沒有嘗過海鮮的味道,現在有了這樣特有的機會,自然要好好的品嘗一下這來之不易的海鮮。
備注:以上所有有關於11位血月使團使使徒的材料來自血月教團書記官墨莎爾,本著作最終解釋權歸血月教團所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