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維萊特說完這句話以後楓丹的民眾趨於平靜,他們已經收看了一幕極為精彩的戲劇。今天所謂的審判甚至連芙寧娜女士都發揮了超乎尋常的判斷能力。這一次的審判可以來說是相當精彩了。
而蒸汽鳥報社的記者們也在這時筆尖飛速他們在自己手中的記事本中飛速撰寫文稿。
並且他們將標題也改成了“塞薩爾謀殺案,真正元凶竟然是!!!”這類的吸引人眼球的標題。
但說實話,這其中的內容倒也確實吸引人的眼球,很符合楓丹民眾對於偵探小說中劇情的衝向以及巨大的反轉。
更彆提裡麵還有芙寧娜大人為數不多的高光時刻的特寫。這在以前的審判可是從未有過的,人氣非常高的芙寧娜大人,終於做了一次正確的判斷,駁倒了罪犯製造的假證。
而這些民眾他們本來就是本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原則饒有興致的看戲,既然現在戲劇已經瀕臨尾聲即將結束了,那就讓他收尾吧。
畢竟凶手都已經伏法,並且整條故事線清晰而明亮,多次的反轉以及背後震驚的劇情著實讓他們看了個爽。
他們也打算回去向他們那些沒來的好友炫耀今天是多麼精彩的一場審判,相信一定會讓他們羨慕的眼紅。
或許隨著時間的發酵這一次案件將在不久以後將會傳遍楓丹,之後被其他作者改成新的偵探小說吧。
而洛倫佐和嘉瑪倒也沒有抵抗或者反抗楓丹法庭的權威,畢竟事實勝過一切的雄辯。
畢竟那維萊特執政這五百年間在受到楓丹人民的信任與敬仰的同時,也因為他公正無私維護法律,以及擁有強大實力的名聲威名遠播了楓丹。
畢竟曾經那些與他作對但那些楓丹大貴族的下場不是太美妙,哪怕都過了500年那維萊特的威名依舊鎮得住楓丹這些人。
隨後那維萊特用自己的手杖重重敲擊他腳下的地麵隨後宣布:“嘉瑪小姐犯故意殺人未遂和巨大數目盜竊罪,二罪並罰,依照楓丹法律常理應判處嘉瑪小姐二十年梅洛彼得堡改造。”
隨後那維萊特繼續宣布嘉瑪小姐的判決,畢竟嘉瑪剛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偽造假證,情節也是相當惡劣了。
對於這樣惡劣的行為,那維萊特是一定要重拳出擊的,不然他500年來維護的公正與正義就會受損。
“又因為嘉瑪其在楓丹法庭公眾之上偽造證據企圖逃避法律的審判,罪加一等。”
“最終決定判處嘉瑪小姐去梅洛彼得堡終身監禁改造。從即日起立即執行,嘉瑪小姐,你對於你的判決是否有異議。”
嘉瑪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但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隨後那維萊特將目光偏向了與其是同夥的洛倫佐。
他開始宣布對於洛倫佐的處罰:“罪犯洛倫佐參與嘉瑪故意謀殺塞薩爾先生的計劃,依照楓丹法律其屬於從犯。依照楓丹律法,判處罪行應酌情減輕。”
“但因為其一同與嘉瑪做假證罪加一等,現判處洛倫佐十五年梅洛彼得堡改造監禁。從即日起,立即執行。
“洛倫佐先生,你對以上判決是否還有異議?”
“不,審判官大人,我對審判沒有任何異議,就這樣吧。”洛倫佐已經沒有了剛才囂張憤怒的氣焰,他已經像一個癟了的氣球一樣再也挺不起來,語氣充滿著失落和惆悵。
再反對又有什麼用?哪怕更改了那威萊特的審判結果他這一輩子的名聲也毀於一旦,自己魔術師的理想永遠不會再實現了,失去了理想的人和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太大區彆了。
“其餘參與嘉瑪證據偽造的劇院工作人員判處三個月的梅洛彼得堡的監禁改造。並繳納10萬摩拉的罰款。”
隨後那維萊特將目光移向了吳城,對於這位異世的來客他現在的觀感還是不錯的。
雖然剛才他試圖攻擊嘉瑪的行為讓遵守規矩的那維萊特很不高興,但本質上也是幫助楓丹法律審判,雖然那維萊特不是很了解人類的情緒。
但那維萊特依照理性思維來看,也應當酌情減少對於吳城今日行為的處罰。畢竟楓丹律法裡麵就是這麼寫的。
於是帶著這樣的態度那維萊特隨後便向楓丹民眾宣判對於吳城的處理方案:“吳城無視楓丹法律秩序,擾亂楓丹法庭審判正常流程,此罪行按常理應當判處梅洛彼得堡改造半年。”
隨後那維萊特頓了頓之後又宣布道:“但因為事出有因,並且作為外國的來客初到楓丹並不了解楓丹正常審判流程,念其協助楓丹官方偵破今日案件。”
“特此罪行減輕改為罰款50萬摩拉,已抵消半年的梅洛彼得堡監禁改造,吳城先生,你可對以上判決有異議嗎?”
吳城搖搖頭道:“不,審判官先生,我對這項公正的決議非常讚同,沒有任何異議。”
隨後吳城的目光便瞥向了一直癱坐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塞薩爾,不由得對於他的悲慘境遇而感到同情,但僅僅是同情罷了,不可能再在其中摻雜更多的東西了
“那麼現在諸位可對此次法律審判有任何異議嗎?如果沒有此次審判結果將遞交給諭示裁判樞機裁定。”
此時台下的觀眾沉寂了,那維萊特等待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於是他便開始撰寫審判結果,準備將最終審判結果投放到諭示裁判樞機當中驗證是否合理。
雖然吳城對於損失了50萬摩拉心裡還是有點兒微微痛的,畢竟對於有點兒守財奴性格的吳城來說50萬摩拉已經不算是一筆小數目了。這數目足夠宴請鐘離先生兩頓萬民堂了。
不過吳城也知道如果他不舍棄這50萬摩拉,估計自己要去梅洛彼得堡改造半年,改造半年絕對會消磨浪費他的時間,這50萬摩拉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吳城觀察到剛才塞薩爾的狀態已經精神瀕臨崩潰,甚至現在癱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並且剛才洛倫佐講述塞薩爾在他眼中所謂的另一張麵目之時台下的觀眾也不斷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