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薩爾之後對有關於血月教團的問題,並沒有再過多的進行詢問,畢竟自己該問的都已經問完了。
而是去那堆雜亂不堪的雜物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跟隨著吳城一同前往所謂血月教團的駐地。
塞薩爾從中找出一套還算乾淨整潔的衣服換上,再將一些常用的日用品放在一個小型手提箱裡。
至於其他的東西,塞爾並不打算攜帶,因為他就沒有打算再回來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
在塞薩爾收拾完以後,他觀望一下這個曾經他居住了七八年的地方,遙想起當初的自己,追憶著自己的過去。
以前的他隻能在師傅家寄居,直到表演第一場魔術以後漸漸賺了錢也有了名氣,最終也在這豪華地段上買了房子。
在這之後與嘉瑪相愛最終也走向了婚姻的殿堂,可塞薩爾始終想不明白,如今在現實與現在真是令人失望透頂。
他到現在才知道他與嘉瑪的愛情是虛假的,假的徹徹底底不帶一絲真情,他不願意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不過好在似乎自己的前世和某個神秘的隱世教團有很大的關係。這倒也算是給自己的一點慰藉吧。
自己吳城剛才和他所談的一樣,他還有一次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起碼他比大多數人強了不少,因為大多數的人連改變命運的機會都輪不上,隻能被命運的磨盤碾碎。
而這就夠了,起碼他還不像很多人無路可走,他還有最後一條路可走,不是嗎?
哪怕虛無縹緲,也尚有一絲機會。
從前的他對自己國家以及神明信仰無比,他一直都熱愛這個國家,並且對水神的信仰也絲毫沒有動搖。
他熱情善良,從不會拒絕任何一個人向他提出需要幫助的請求,隻要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之下塞薩爾會儘量幫他完成。
可如今當他成為被正義攻伐的對象以後,塞薩爾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無奈。
可經過這幾天謠言的攻訐以後,他對於這個國家似乎隻剩下對於過去的懷念,對現在的絕望。
所以自然在吳城勸說(忽悠)的情況下,塞薩爾確實毫不遲疑的答應了,雖然他也曾經想過吳城有框騙他的可能。
但現在塞薩爾什麼都沒有了,所謂的名望都已經變為負數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吳城有什麼來騙自己的理由。
起碼在他自己看來確實如此。塞薩爾看中的是現在,而吳城看重的是未來。
畢竟謠言終將消散,並且吳城認為這個時間並不會很長。
所以在塞薩爾發現自己的謠言已被證明之前,吳城需要將塞薩爾死死綁在血月教團的戰車之上。
可畢竟萬一吳城所說的血月真的能實現所有人的願望呢?就算退一步說這世上恐怕沒有任何辦法來拯救他糟糕至極的名聲了吧。
他現在待在楓丹的每一天都是承受痛苦的倒不如另辟新徑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倒不如離開楓丹去彆的地方也好,這個傷心的地方有他懷念的過去,更有一直都想遺忘的現在。
隨後塞薩爾對吳城說道:“那麼吳城先生,我已經收拾好物品準備好了了,請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吳城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門前,打開門說道:“走吧,離開這個地方,相信我,塞薩爾先生。”
“你一定會喜歡璃月的山水風景的。那裡的山水風景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隨後吳城便向外走去。而塞薩爾也跟隨在後麵,而那些楓丹市民果然見到塞薩爾就是指指點點與批評。
順便外加連吳城的人品都揣測猜測了一遍。畢竟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能和塞薩爾聚在一起能是什麼好東西呀,指不定犯下什麼命案,或者也是個肮臟卑劣的人呢。
塞薩爾聽到這些指責聲時隻能將頭壓的更低讓他們看不見自己難堪的表情,但心中的苦澀也讓塞薩爾心中感到鬱悶,難受。
吳城聽力經過強化自然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他們說的話語真讓吳城心中感到有些憤怒和惡心。
但很快的吳城便將自己的心態擺正了,他不在意這些人罵的有多難聽,他甚至還有一些要感謝這些人的意思。
如果不是這些人肆意散播這種謠言,他還需要自己親自下水塞薩爾的謠言來助推當今如此的場麵。
那麼到時候就會有概率讓塞薩爾察覺,反而適得其反。但好在無需自己出手,熱心的楓丹市民就幫他解決了。
再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這些人肆意揣測塞薩爾的性格,並且還將塞薩爾無限的抹黑。
也不會成為壓垮塞薩爾的最後一棵稻草。讓塞瑟爾開始相信吳城口中無根無萍的幻境。
吳城知道自己的幻術的力量終歸有限,如果此人意誌非常堅定的話,斷然不會相信吳城所謂的製造的幻術環境。
幻術隻有在人沒有任何希望,隻剩下絕望的時候才最為有效。
他們這種走投無路的人會自己說服自己去相信這個虛無縹緲的理由。
畢竟在他們的生活當中已經沒有所謂追求的目標,那自己就需要創造一個目標。
之後去追求它,讓自己有在生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才會去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而塞薩爾就是一個好的例子,看著這些如同看熱鬨般議論的人群吳城心中隻有嘲笑和鄙夷。
他們並不知道任何真相,可他們卻敢妄言企圖代替正義與公正,審判他人,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都是一群道聽途說的爛人。
吳城在楓丹的主線目標也已經完成了,現在他需要做的是另一件事情。
他需要再回到刺玫會一趟將刺玫會暫時寄養墨莎爾也帶走。
畢竟他隻不過是要墨莎爾暫時寄存到刺玫會,又沒說將墨莎爾永久交給刺玫會照顧,畢竟自己楓丹的旅行總共就忽悠到兩個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