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塞薩爾獲取神之眼的過程並沒有吳城當初如此的有陣仗並且輝煌。
僅僅是在塞薩爾某次練習完成過後,身前突然出現了一枚楓丹的水係神之眼而已。
而在塞薩爾接受這枚神之眼之後,體質方麵得到了綜合增強,也使得他使用暗器的速度更加之快,並且相對於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暗器。
塞薩爾最終還是找到了最適合他的那款一一撲克牌,並且因為水元素神之眼召喚出的水元素具有幻化萬象的能力。
倒也省去了塞薩爾專門製造一副撲克牌以供自己使用。現在的塞薩爾隻需要調動是元素力就能幻化出自己想要的撲克牌。
而塞薩爾在使用暗器之時也沒有忘記那十幾年當魔術師的肌肉記憶使得他投擲暗器的手法更像是魔術師在線發牌。
那是一種從容而又優雅的紳士感覺。但吳城看在眼中卻是很致命的。
因為塞薩爾投擲撲克牌是真假參半,讓人實在琢磨不透,這著實給了吳城一個大大的驚喜。
本來吳城救下塞薩爾隻是用來充當血月教團名聲的一張名片,為血月教團積累正麵的名聲。
這是好聽的說法,非常露骨難聽的說法就是塞薩爾就是吳城找來的花瓶擺設,中看不中用罷了。
現在看來塞薩爾本人也有很大的潛力沒有挖掘呀,一位神之眼擁有者的潛力是無限的,就看怎麼他們使用這份神賜的力量了。
好的,就像夜蘭那樣戰鬥與元素力的融合達到一個極致,能與吳城交戰數十回合不落下風。
不好的,就像曾經他遇見的那個叫埃爾德的家夥,他的實力甚至有些沒有神之眼的習武高手都比不過。純粹就是個嚇唬人的樣子貨。
就比如塞薩爾這投擲暗器的手法就很詭異,讓人難以琢磨。這是其他神之眼擁有者或許極難擁有的能力之一吧。
如果吳城沒有寫輪眼的能力,那麼他也無法看穿這些暗器的活動軌跡。
如果他不開啟寫輪眼的話,吳城對上塞薩爾也有概率會受傷。更彆提其他沒有,他這像異世界來客能力的家夥了。
看來塞薩爾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隻是一個擺放的花瓶。如果稍加培養的話或許是不錯的戰力。
這對吳城來說真是意外之喜了,起碼自己的血月教團又增加了一分戰力。雖然不多,但是夠用。
此時的塞薩爾已經不再需要吳城的指導便能自己開始練習暗器,現在塞薩爾差的隻有實戰殺人這一項了。
但吳城也不是濫殺之人,這種鍛煉隻能留到以後有不長眼的家夥撞上來再說吧。
畢竟自己也和璃月總務司簽訂了那份契約,自己也不太方便找一些自怨者來給塞薩爾練練手不是。
就是找來了恐怕塞薩爾也無法下定決心,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痛下殺手都能像自己一樣找到快感,並且絲毫沒有心理障礙。
對於塞薩爾這位普通人來說,讓他殺魔物不成問題,但如果是將屠刀揮向自己的同類,恐怕塞薩爾還需要很長很長時間克服心理上的不適。
晚上,吳城會專門在薇莉的指導下練習單手劍與鐮刀的武藝以求更進一步。
他清晰的知道他所謂的敵人絕對不是那些隨手就能殺掉的亡命之徒或者犯罪分子。
更不是所謂的愚人眾十一級執政官和他背後所代表的至冬,吳城明白所謂的提瓦特世界仍舊藏了許多未解之謎。
不過吳城知道的是提瓦特世界一定會迎來一次重大的浩劫,絕對是滅世級彆的浩劫。但是最後一定會被黃毛傻子所拯救。
但那是遊戲之中的劇本,他現在所處的是一個絕對真實的世界,他可不想將自己所有的命運都壓在未來這個世界的主角身上。
在這滅世浩劫到來之前,吳城更希望積攢足夠多的力量與實力,他不求扭轉這一切,隻求他所在乎的人都能擁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畢竟這個該死的世界和他有什麼關係?隻要自己在乎的人活著,哪怕這個世界毀滅了,吳城也不會有一點心疼。
但吳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提瓦特大陸有了新的羈絆,這個世界與他這聯係正在逐漸加強。
這裡充滿了歡聲笑語,以及家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溫暖。也是吳城在原世界無法體驗到的那種奇妙的感覺。
不過那個充滿悲傷與遺憾的世界,他回不去了。就算是能回去,自己回去又能看見什麼呢?
是自己母親的墳墓,還是自己人渣父親依舊在這世上活的自由自在。那個冷酷且沒有加的世界吳城再也不想回去了。
珍惜眼前的事物才更應該是吳城現在做的,在夜深人靜之時,吳城也會安心打坐來不斷鍛煉自己的心性。
現在麵對的敵人吳城還是屬於碾壓狀態,但無論怎麼講,在未來吳城終將會碰上自己打不過的怪物。
而如果他被嗜血的瘋狂所控製,那就是真的一點贏麵都沒有了。所以心性的壓製尤為重要。
……
時間飛速流逝,吳城也不知道在這血之魔神秘境待了有多久了,一直都在重複同樣的事情,自然回首這些時間也變得極為短暫。
不過吳城也並沒有放棄向外界獲取信息畢竟自己隻是在這裡休整,而不是自我變成聾子。
他現在也不太想動身前往其他的國家,隻想在血之魔神秘境中蜇伏,所以唯一現在才能就近獲取信息的渠道就是那十幾位千岩軍。
根據千岩軍之後的說法,似乎楓丹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為大魔術師塞薩爾的名譽做出了恢複。
不過這樣的消息吳城自然是直接對塞薩爾有所隱瞞,還是等到哪天讓塞薩爾自己去發掘真相吧。
畢竟現在忽悠的工作還沒有做到徹底完全,彆將這消息告訴塞薩爾以後塞薩爾內心動搖吵著要回楓丹。
現在的塞薩爾可不僅僅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魔術師了,更是一位很有潛力的暗器殺手。吳城也更不可能放他走了。
還有就是他聽說自己的好友迪盧克安然無恙的從至冬回來了,但聽說身負重傷,在蒙德大教堂安養了近四個月才勉強能夠下床。
吳城早就知道自己這個朋友一定是在至冬遭受了一頓毒打,最後被神秘組織救下。畢竟劇本就是這麼寫的。
如果等以後有時間的話,吳城一定會去蒙德看看他的。但是現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