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當吳城將這些問題通通想明白以後天已經蒙蒙的亮了。
擁有晨練習慣的他便走出房間,按照熟悉的線路來到了晨曦酒莊大門外那沾滿露珠的葡萄園開始進行鐮刀和單手劍武藝的練習。
吳城打算再過個三年四年的涉獵一下長柄武器長槍的使用。經過和薇莉武藝經驗上的交談。
吳城也逐漸了解各式兵器的優劣性相比於鐮刀和單手劍槍的使用長槍則更為廣泛。
無論是在開闊的場地還是狹窄的場地都能打出不俗的傷害,並且擁有不俗的殺傷力以及可以達到單手劍攻速的出槍速度。
雖說吳城沒有這方麵的天賦,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可以慢慢學的,畢竟他最不缺的肯定就是時間。
距離旅行者劇情還有六七年的,這六七年哪怕他就原地不動學習這門武藝也總會有所收獲的。勤能補拙運用在吳城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吳城從神之眼空間裡取出血淵這把武器,此時的血淵仍像一坨濃稠的血色史萊姆一樣懶得動,並且似乎還有一絲嫌棄吳城這麼早把他從神之眼拎出來的幽怨。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吳城能夠感覺到他所傳來渴望戰鬥的情緒。
說來也真是奇怪,血淵這把武器似乎有一些自己的意識,但不多,沒有薇莉的薇莉安那麼變態就是了。
隨即吳城手中的血淵化身成了一柄血紅色的鐮刀,鐮刀上刻滿著妖異看不懂的文字。
吳城開始在晨曦酒莊操練,果不其然就遇上了自己的小夥伴兒迪盧克,兩人遇見之時非常默契的去尋找了一片較為空曠的場地進行一年多前熟練的切磋。
之後吳城就和迪盧克切磋一二,當然此時的吳城非彼時的吳城,剛開始的吳城或許隻靠蠻力取勝。
而經過這一年多的鍛煉,哪怕不需要薇莉的血線操控他的身體和迪盧克對戰,吳城也能夠完美的接下迪盧克的每一招。
甚至在接下每一招瞬間都能還一迪盧克一招,如此高頻率的攻擊迪盧克自然是越招架越困難,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迪盧克不幸落敗。
但吳城照顧自己的小夥伴兒愣是和他切磋了70來個回合之後才收手,而迪盧克也感覺到自己壓力山大,曾經和自己打的勢均力敵的朋友,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極其強大的家夥。
這也使得迪盧克更加刻苦去練習武藝,當太陽徹底升起之時,晨曦酒莊的女仆們特意為晨曦酒莊的客人們準備了一份豐盛的早餐。
既有蒙德經典的愚漁人吐司,也有下午茶才會吃到的鬆餅,以及蒙德特意儲存的鮮榨葡萄汁。
如果不趁這一個月內喝掉它的話,那麼它就會變成葡萄酒,西蒙和法爾伽與吳城一行人用了餐以後,他們突然覺得吳城實際上也沒有那麼過於冷酷無情。
畢竟那十一個孩子上桌的時候,吳城臉上淨顯著和藹可親的形象和昨天冷淡這樣子一點也不同
在詢問克裡普斯這些孩子的來曆之後,西蒙和法爾伽才清楚原來這些孩子是吳城的弟弟妹妹們。
這也倒不太難解釋了更彆提根據克裡普斯提供的消息,他們都是從至冬國博士多托雷實驗室逃出來的幸存者,他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能依靠的隻有他們自己。
一時之間西蒙和法爾伽對於吳城這個人有了一個更加立體的認知,起碼吳城對於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總是熱情待客的。
和他們剛開始構想的確實不大一樣。但其實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一個有人情味兒的人,再怎麼來說也比冷如冰山的人好交往一些。
隨後西蒙和法爾伽就在吃飯的時候將雪山勘探小隊的人員提了出來,除了吳城以外,還有迪盧克,琴,優菈,阿貝多。
由迪盧克擔任雪山勘探小隊的隊長,還有專門負責西風煉金術首席煉金術師阿貝多先生則作為向導兼副隊長參與行動。
而至於秦和優菈,琴倒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在吳城這隻蝴蝶的乾預下,這倆人像是快成了一樣。這次雪山勘探小隊必然彌漫著戀愛的腐臭味道。
吳城道覺的優菈在這個雪山勘探小隊比較突兀,畢竟此時的她還並沒有成為一名西風騎士。。
不過離近一年的西風騎士團大選已經很近了,按照優啦的年紀來講,吳城認為優菈進入騎士團應該是在今年。
隨後優菈就會得到鋪天蓋地的批評,這些人說什麼吳城其實也覺得並不難猜,無非就是勞倫斯家的餘孽試圖擴大雪山異變來顛覆西風騎士團,恢複舊貴族政權之類的消息。
實際上這也怪不得優菈,一方麵是勞倫斯家族太爛了,一天天做著那不切實際的夢,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明明都是已經被推翻的舊製度,還妄想著可以大開曆史倒車來完成自己妄想不可能的計劃。
而另一方麵就是蒙德官方的問題,沒辦法,蒙德需要一個矛盾將槍口一致對齊,現在的蒙德已經沒有外部的矛盾了。
雖然剛開始和至冬相處的並不愉快,但時間會讓其忘記一切,那麼隻能從內部找原因了。
所以舊貴族就成為了那個靶子,畢竟難道還有比舊貴族這種天然就吸引蒙德市民仇恨更好的嗎。
在這一點上舊貴族的惡行為他們贏得了比至冬愚人眾還要壞的名聲。
無論他們是否願意相比之下,優菈這種背負家族罪惡的人就慘的沒邊,明明自己心中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家族那些老頑固一樣做著恢複舊貴族統治的美夢。
卻要替他們分擔罪責,分擔辱罵,更彆提還要被家族那邊的人視為最大的叛徒,屬於兩邊都不是人。
對劇情很知曉的吳城,自然不厭煩優菈。畢竟優菈隻是有點不太善於與他人交談,總是以記仇掩蓋自己心中的緊張以及略微的傲嬌。而不是端著蒙德舊貴族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