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勘定奉行的官員們對吳城購買如此之多船隻的目的感到十分好奇。麵對他們的疑問,吳城隻是簡單地回答說是用於商業貿易。這些官員們心裡自然清楚這背後的真正意圖,但都選擇了保持沉默並露出會意的笑容。
儘管鎖國令已經解除,但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任何外國商船都被禁止再度進入稻妻境內。然而,總會有一些膽大妄為之人甘願冒著風險遠涉重洋來到稻妻販賣貨物,或許吳城先生便是其中的一員。
吳城終於來到了離島,他帶來了大量的美酒和各種生活必需品準備出售。這些商品都是由幕府軍慷慨解囊、友情讚助的。他的到來立刻吸引了當地居民的注意,大家紛紛趕來挑選這些來自遠方的珍稀物品。
原本離島是一片寧靜祥和的地方,但隨著這場交易的展開,整個島嶼都變得熱鬨非凡。人們興奮地討論著這些新奇的商品,眼中閃爍著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之光。
此時此刻,幕府軍正好急需這些物資,而吳城先生的善舉無疑如雪中送炭。仔細一算,吳城手中竟然還剩下整整700億摩拉!如果扣除掉凝光提供給他的創業資金,那麼實際上隻剩下區區兩百億摩拉了。
麵對如此巨大的財務壓力,吳城感到十分無奈和沮喪。畢竟,當初那上千億摩拉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滾滾流出,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如今,他更是背負著高達500億摩拉的巨額債務,猶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通過不懈的努力與奮鬥,吳城終於成功地建立起一支規模龐大、實力雄厚的軍隊。不僅如此,他手中還掌控著一支由數十艘巨艦組成的強大船隊。這樣的豪華陣容,即便是放在整個須彌地區來看,也絕對稱得上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足以使他稱霸一方。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把從幕府軍那裡搶奪而來的甲胄軍械轉售給海祈島的反抗軍。在這個問題上,吳城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和計劃。
首先,他並不打算把所有這些裝備都帶回璃月港。因為那樣做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解,穿上到期軍隊的服裝,大規模進入璃月境地,哪怕吳城和璃月官方關係很好,但想必璃月官方絕對不會放著這樣的隱患,安然的看著他們走進璃月西南角。
倒不如讓那些野伏眾統統換上普通百姓的服裝更為妥當些。如此一來,至少在表麵上看起來不會那麼引人注目,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風險和麻煩。
這些幕府製式的裝備將他們全部售賣給海祈島,一來是賺一些額外的摩拉充作教團金庫使用,也希望他們早早將幕府軍的陣營趕出八醞島,這樣他才能早早的介入其中,不然等到八醞島真的是一片死地的時候,吳城也沒有辦法回天。
不過還是可以在稻妻的港口對船隻進行加固改裝,改成抗雷暴型的,吳城心中起碼的要求就是能將自己手下這隻能夠稱之為軍隊的隊伍帶回璃月西南郊。
吳城深知北鬥對穿越雷暴一定頗具經驗,如果沒有十足把握,她斷不會輕易誇下海口,表示自己每半個月就能成功穿越一次。至少在吳城的印象當中,北鬥絕非信口胡謅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等她抵達稻妻港口後再請她予以指點吧!至於那幫稻妻工匠,雖然他們秉持著所謂的工匠精神,但吳城實在難以信任。
畢竟這些人個個利欲熏心,見錢眼開,甚至連數錢時手速之快都能留下殘影。的確,麵對這一船將近上千條人命,吳城著實不敢冒險一試。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薇莉終於按捺不住,開始催促吳城給她講述那拖欠了半年之久的故事。然而,吳城卻無計可施,隻得百般推諉。其實原因很簡單,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空空如也,再也想不出任何新鮮有趣的故事了。
儘管他自認為聰明伶俐、才思敏捷,但前世那些故事的記憶總有耗儘的一天。如今,可以說是真正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然而事實上,薇莉對於吳城講故事的需求並不是特彆高。一方麵,隨著吳城遊曆各國,他購買了許多新奇的小說。雖然這些小說可能不如吳城自己寫得那麼精彩,但在吳城沒有新故事可講的時候,每天讀完一本也能讓她感到心情愉悅。
特彆是來到稻妻後的這一個多月,經過多次勸說,吳城終於同意在神之眼空間裡給她留出一部分地方,用於存放自己的輕小說。原本,薇莉對充滿雷元素的稻妻並無太多好感。對於他來說十分充盈的雷元素讓他有點頭昏腦脹,不像楓丹那樣如魚得水。
可是當她看到各式各樣的輕小說販賣店,以及那些極為新穎的輕小說題材——有些甚至比吳城講述的故事更為天馬行空時,她自然而然地就喜歡上了這裡的書籍。
吳城也認為花費不多,於是爽快地買了下來。畢竟,這位血月神教未來的最強者,當然值得他用心供奉。再說自己和薇莉的關係也很不錯,買些小說送給朋友又不是不可以
然而,隱藏在吳城體內的邪神卻似乎並未再給吳城帶來任何麻煩。隻是每當吳城完成那幾次殺戮之後,它便會繼續蠱惑著吳城是否願意加入其邪教團體。
吳城相當了解那些入教的人腦子都不正常。再說要是沒有那些邪神教的家夥自己早就開始火影旅程了。
麵對這種情況,吳城果斷地選擇了裝作充耳不聞。畢竟若不是因為彼此間目前正處於一種相互製衡、誰也無法輕易擊敗對方的微妙狀態下,恐怕他們早已展開激烈對抗,甚至可能已經拔刀相向了。
更何況這個可惡的家夥曾經還對自己進行過恐嚇,既然如此,就必須讓它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而且說實話,那刺耳的嗓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