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液越來越多,它們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著,逐漸彙聚在一起。這些血液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開始自發地流動、融合,最後竟然慢慢地勾勒出了一個人的輪廓。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這個輪廓愈發清晰,最終呈現出一位身材高挑、氣質出眾的女性形象。
這位女子擁有潔白如雪的毛發,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雙鮮豔如血的紅色眼眸。她的出現就像一道明亮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原本昏暗的空間。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交戰雙方之間,雙手優雅地環抱在胸前,巨大的良心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她好奇地環顧四周,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這是什麼地方?為何如此昏暗無光?吳城,你為何又來到這樣的地方?這裡難道還是稻妻嗎?”說話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
與此同時,多托雷身上的傷口也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那些猙獰可怖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就像時間倒流一般。然而,多托雷並未過多關注自己的傷勢,他的目光完全被這位突如其來的白發紅瞳女子所吸引。
隻見她身著一套精致華麗的璃月傳統服飾,那獨特的設計和精細的繡工無不彰顯出她的高貴身份。服飾的顏色與吳城身上的衣著相似,都是黑紅交織,隻是在細節處更多了幾分莊重和神聖。
那件古老的長袍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沉澱,它的存在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儘管其款式略顯簡約樸素,但卻散發出一股濃鬱的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宛如從曆史的塵埃中走出,帶著歲月的痕跡和無儘的秘密。
引人注目的是,衣服上似乎精心雕琢著一堆神秘的符號,這些符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散發著神聖而莊嚴的光輝。
它們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排列組合,仿佛蘊含著某種深邃的力量和智慧,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她赤著雙足,如同那些矗立在璃月各地的七天神像所雕刻的神明一般,這種裝扮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神韻。
她的雙足白皙如雪,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沒有絲毫瑕疵。潔白如雪的腳踝上佩戴著一串精致的飾品,形狀恰似鮮豔欲滴的血滴,在陽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掩蓋她身上那股曆經無數沙場、殺伐果斷的強大氣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敢,仿佛任何困難和挑戰都無法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她的存在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仿佛預示著一場烈度更甚的戰鬥即將到來。
多托雷麵對著如此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震撼和敬畏之情。他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女子,腦海中飛速閃過一連串的念頭。
回想起之前注入實驗體體內的魔神殘渣源自於血之魔神,博士多托雷的心中頓時恍然大悟,眼前這位神秘女子的真實身份已經昭然若揭——她就是那早已隕落數千年之久的血之魔神瓦卡洛斯!
然而,令這位一直埋頭於禁忌領域研究的博士感到困惑不已的是,一個原本應該被時間所淹沒、永遠消失在曆史塵埃之中的魔神,到底經曆了何種離奇曲折的變故,才能以這般詭異的形態重新出現在他的麵前呢?
博士多托雷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起來,他對這個謎團的探究**變得愈發強烈。如果能夠揭開這個秘密,那麼這將意味著,隻要找到對應的魔神的魔神殘渣,就有可能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段讓這些曾經強大無比的魔神得以複活。
想到這裡,博士多托雷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魔神的重生將會帶來怎樣的影響和變革啊!不僅僅是簡單地讓它們重現於世,更重要的是,看起來這位血之魔神似乎還恢複了一部分昔日的力量。
這一發現讓博士多托雷意識到,這場戰鬥已經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必要。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根本毫無勝算可言。他們已經是對立的敵人了。
雖然他一直期望著能夠推翻人神之間的秩序,但是麵對這位不知通過何種方式複活的魔神,多托雷深知僅憑眼前這個切片的實力根本無法取得勝利,他已經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不過,這場戰鬥所產生的數據必定極其珍貴,畢竟這本應是一位已經消逝的魔神,卻因為吳城的緣故而再次降臨人世。
多托雷想不明白,吳城明明在幾年前和他的一個切片勢均力敵,而現在卻能力壓一頭,並且還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將已故的魔神複活,這一切都讓多托雷對吳城的興趣更加濃厚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散兵的情況則要糟糕得多。他的內心已經萌生了退意,儘管他一直以來都秉持著保留實力的原則,在戰鬥中的受傷程度並不嚴重。
可是,身為一名人偶,他並不具備自我修複的本領,這無疑讓他陷入了更為窘迫的境地之中。此刻,他的身軀已然浮現出數道深邃的裂痕。
顯而易見,他根本不可能像多托雷那般輕易地恢複如初。然而,散兵的眼神亦如釘子般牢牢釘在那位神秘女子身上,似乎從她身上察覺到了某種至關重要的線索。
這種種強大的氣場和威壓,他唯有在那個賦予自己生命的家夥身上體驗過。雖然與那個人相比,還差之甚遠,但也絕非散兵能夠抵禦得了的。
相較之下,散兵隻有一條性命可供揮霍,而多托雷這個家夥就像鬼魂一般,誰也說不準他究竟擁有多少個切片。畢竟,對方不過是來找多托雷報仇雪恨的仇家罷了,又不是找自己麻煩的人,自己著實沒必要拚死抵抗到底。
反正就算死掉一個多托雷,還會有其他的多托雷取而代之。那個計劃也會繼續進行下去,而且,自己拚到這般慘不忍睹的地步,也算是對得起多托雷了。
因此,就在雙方仍處於僵持之際,散兵開始環顧四周,暗中尋覓著撤退的路徑。畢竟這座邪眼工廠乃是由他親手打造而成,所以他自然清楚逃生通道位於何處。待到戰鬥一打響,散兵便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