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瑞和傑夫瞬間轉身,警惕地看著身後出現的陌生人。這人身材略顯瘦,麵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他身穿一襲黑紅色的長袍,袍袖隨風飄動,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但眼神中的殺意可是一點也不少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卡瑞緊張地問道,手中緊緊握著武器。但發到那水顯然並不能說明他很鎮靜。
"哦,看來你們已經不認識我了,剛才你們真應該感謝是你們的談話救了你們,既然記不得,那我就給你們一些提示,就比如你們當年駐紮那個已經被實驗體摧毀的實驗室。”吳城略有玩味的笑著,對於這兩個家夥無常,有種貓咪戲耍老鼠的感覺。
“真是遺憾呐,看你們兩個家夥活到現在,我們是在下失職了。哈哈”吳城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彆好笑的話一般情不自禁的發笑,隻不過那笑聲聽起來很滲人,在忽明忽暗的山洞,他的表情也增添了幾分恐怖。
傑夫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恐懼和絕望的神情,聲音顫抖地說道“實驗室……實驗室……你是從那個實驗室逃出來的實驗體!對,我記得你的實驗編號是9527,當時就是我們倆把你拖走的。完了,完了,全完了……”
“還是不錯,記憶力還是可以,所以我也沒必要解釋我是來乾什麼的吧,兩位。”
傑夫的語氣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他知道,既然對方能夠找到這裡,那就意味著他們已經被盯上了。儘管他們從未想過死亡會如此接近自己,但內心深處仍然無法平靜地接受這一現實。
相比之下,卡瑞的情況更加糟糕。他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強行吞咽了幾口口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發現根本無法做到。
然而,一旁的傑夫相對來說比較冷靜。他用手勢示意卡瑞不要輕易動手,因為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殺死他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看來你們都是聰明人啊,不過你們這樣的態度倒是不錯。不像那些隨便對我出手的笨蛋,看來第二席裡還是有一些有點智商的成員嘛。”吳城略帶調侃地說出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意。
“行了,多的我也不說在我手下的愚人眾就沒有活著的,在你們臨死之前送你們一個美夢,就當是對於聰明的你們一點小補償吧。記住送你們走的人是血月教團的教主。”
吳城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眼中的勾玉急速轉動起來。那兩個原本就處於極度驚慌恐懼狀態下的人,瞬間陷入了幻術中,完全沉浸在了幻術所描繪出的美好景象之中。
至於他們腦海中到底幻想出了什麼樣的場景,吳城並不感興趣。他隻是迅速地揮起手中的刀,乾淨利落地將兩人的頭顱砍了下來。甚至連一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他們的臉上仍然帶著洋溢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令他們極為開心的事情。
吳城這次沒有做出踢球的動作,而是直接跨過兩具屍體,朝著這個實驗基地的更深處走去。吳城並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儘管這兩個人聽上去似乎不是什麼壞人,但從他們的行為來看,也算不上仁慈。
而且,自己讓他們如此輕易地死去,已經算是一種莫大的仁慈了。要知道,那些已經被抓走的與他們同樣的同僚們,此刻恐怕正在自己弟弟的實驗室裡接受著一些非常規的改造呢。
……
而另一邊的維芬特則是站在一個寬敞的地下室裡,這裡是他的秘密實驗室。他看著自己的哥哥維森特指揮著一群騙騙花,將五花大綁的倒黴蛋源源不斷地運進地下室。這些人都是被抓來作為實驗對象的。
維芬特不禁感歎道“哥哥真是厲害!短短三天時間,竟然能抓到這麼多實驗體。”
隨著實驗體的不斷增加,維芬特的助手們也忙碌起來。他們迅速清理好房間,準備好實驗場地,並將實驗體進行麻醉後綁在實驗台上。
維芬特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整個過程。然而,當他看到那些曾經熟悉的場景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維芬特回憶起自己曾經也是一名實驗體,他也曾躺在那張冰冷的實驗床上,成為彆人研究的對象。那段經曆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雖然現在他已經擁有了自由,但那恐懼與不安的記憶始終縈繞心頭。此刻,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甚至連頭腦都有些微微的疼痛。
維芬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他告訴自己,一切都已改變,他不再是那個無助的實驗品,而是掌握他人命運的研究者。
然而,無論如何努力,他的手抖依然無法停止。或許,這是一種難以擺脫的習慣,或是內心深處的恐懼仍在作祟。
維芬特決定不讓情緒影響到實驗進程。他對旁邊的助手叮囑道“立即開始實驗,同時要確保有足夠的安全措施。我們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說完,他轉身離開實驗室,希望給自己一些空間冷靜下來。但沒過多久他就調整了心態,因為他說服了自己實驗數據尤為寶貴,自己不在場,萬一漏掉什麼可就糟了。
隨後,幾名助手走進實驗室,將一顆赤紅色的種子塞進了實驗體的口中,然後迅速跑到門口,驅趕著那些被抓來的盜寶團勞工,讓他們成為可消耗的人員。這次選擇的實驗體是個非常胖的人,維芬特想要探究一下這種種子對於胖瘦是否有特殊要求。
一開始,那些可消耗人員對實驗體進行各種刺激時,一切都還正常。然而,當進行到最後一項致命刺激時,意外發生了。按照常規,應該會凝聚成一個血肉怪物。
但這個怪物比之前的更大、更不穩定,僅僅存在了不到30秒,突然聽到“蹦”的一聲巨響,整個實驗室瞬間被血紅色的液體覆蓋,仿佛貼上了一層血紅色的壁紙。
至於那幾名可消耗人員,自然是死得慘不忍睹,屍骨無存。這些人員大多是企圖逃離血月教團、尋求自由的人。在阿爾塔的催促下,他們全都被視為死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