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是否屬於川地人天生的幽默感。
反正南紮那副模樣,配上獨特的音調,讓人哭笑不得。
肖胖子一把將他給抓了回來。
南紮哭喪著臉:“大佬,你們到底要做啥子嘛?”
我們也沒回話。
上完香。
大家下了山。
出租車司機還在等我們。
幾人坐車回到賓館。
到了樓上之後。
肖胖子讓南紮先進房間。
我們幾人在門外。
肖胖子對我說:“買香的時候我在村子裡問過了,曲比老爺子和南紮以前確實住在那棟倒塌了的屋子,老爺子晚年肝腹水而死也是真的,墳假不了。”
我頓時覺得頭疼,擰了擰眉毛,進了房間。
瞅見南紮滿臉無辜地的樣子。
我說:“籌碼你帶走吧,這幾天的事咱們一筆勾銷。”
南紮回道:“我可不走。”
肖胖子問:“為啥子?”
南紮說:“你們刻了光碟,這就是兩顆炸彈,我走了也不得安生噻。”
“你們到底有啥事,快點說嘛!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肖胖子笑道:“格老子,龜兒子你腦殼轉挺快呦。”
我點了點頭:“好!我來問幾個問題,你實話實說,光碟肯定會給你。但讓我發現你有半句假話,這事還真的收不了場!”
南紮回道:“快點子問!我保證連耍過幾個婆娘,哪個在床上更安逸都跟你們講明白嘍!”
我問:“曲比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住在左輪山,以送茶為生?”
“對頭!”
“他在四十年代,曾走川藏茶馬古道茬道,去過一次蘭朵雪山送茶?”
“咦……這事你們啷個曉得?!”
“你說的你的,彆用反問句!”
“老漢以前送茶和演皮影戲為生,後來他收養了我。他腦袋還清醒的時候,反複跟我講過一件事,說他以前上過蘭朵雪山送茶,十幾個人全在雪山上沒得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這是他一輩子的驕傲。”
“一輩子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