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老a!”
“你害我,你害我,你害我!”
此刻,千裡之外的瑞國古堡,放下電話的鐵木刺華正暴怒。
他對著牆壁砰砰砰一口氣打出十幾拳。
鐵木刺華傾瀉著自己的全部怨氣。
聽到書房的巨響,十幾個鐵木高手撞開房門衝入進來。
光頭青年和楊心兒也拿著武器現身。
他們幾乎同時喊出一聲“義父,怎麼了?”
“去死,去死,去死!”
鐵木刺華沒有回應楊心兒等人的問候,對著牆壁又是砰砰砰十幾拳。
特製的隔音牆壁被他一頓亂拳打下去,破裂了表麵露出了棉花也露出了鋼板。
鐵木刺華的指關節也流淌鮮血。
“義父,不能再打了!”
楊心兒忙衝過去,一把捉住鐵木刺華的手腕
“再打,你的手就要斷了。”
“你再有憋屈再有怨氣,也不能自我傷害來發泄啊。”
“這會讓親者痛仇者快啊。”
“義父,是不是有什麼艱難的事,或者不長眼的人,你把它們說出來。”
楊心兒落地有聲“我們雖然實力不行,但願意赴湯蹈火為義父分憂。”
光頭青年他們也都撲通一聲半跪在地“願為義父赴湯蹈火。”
被楊心兒這樣一勸告,以及光頭青年他們的忠心感染,鐵木刺華的情緒漸漸平息下來。
他呼出一口長氣“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就是最近事多,一時情緒失控。”
楊心兒拿來醫藥箱給鐵木刺華包紮傷口,還聲音輕柔開口
“義父,傳聞你幾十年寵辱不驚,天塌下來也不皺眉。”
“可是這幾個月來,你已經發火了好幾次,其中兩次更是嚴重失控。”
“你肯定有過不去的坎,或者壓製你的憋屈。”
“如果可以,你把它說出來,我們願意跟你一起分擔。”
“我們渺小,但再渺小也能分擔一點,我們分擔一點,義父就好受一點。”
楊心兒輕聲一句“義父,可是王室給你施壓深海監獄一事?”
沒等鐵木刺華回應,光頭青年大吃一驚“這不可能啊,深海監獄的消息,我們還在封鎖啊。”
“封鎖個屁啊!”
鐵木刺華怒喝一聲“我們封鎖,但幕後黑手怎麼封鎖?”
“幕後黑手本就是針對我們,哪裡會任由我們封鎖想出對策?”
“我們這邊封鎖,人家在橫城就爆開了。”
“就連兩耳不聞窗外事隻會殺人的尤裡都已經知曉。”
“如不是尤裡念叨我跟他的情分,他現在已經把深海監獄消息告訴瑞國王室了。”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靜一靜,順便醞釀怎麼跟王室彙報。”
鐵木刺華心裡還有一股火“深海監獄變故不可能瞞住了。”
楊心兒和光頭青年他們微微點頭,隨後畢恭畢敬退出了房門。
鐵木刺華不需要他們分憂,他們也就不能賴著,免得被質疑彆有用心。
隻是退出去的時候,落在最後麵的楊心兒微微一壓踢壞的房門,讓房門關閉的不是那麼緊實……
“嘟嘟嘟——”
楊心兒他們退出去之後,鐵木刺華想要對著牆壁又來一拳。
但看看足夠扛炮彈的鋼板後,他又收回了受傷的拳頭。
他拿出一部手機,打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這一次,熟悉的號碼打了三次才被接通。
幾乎是電話剛剛接通,鐵木刺華的耳邊就傳來低沉聲音“什麼事?”
“打了三次,終於接我電話了?”
鐵木刺華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心虛不敢接我電話了……”
電話另端毫無感情“什麼事?”
“什麼事?”
鐵木刺華怒道“你好意思跟我說什麼事?裝聾作啞有意思嗎?”
電話另端再度重複“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