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我嗎?”
黑暗之中,緩緩走出一名似乎是光輝教會的神職者,說是似乎是因為軍官並不確定光輝教會的神職者會穿風格過於華麗的教士服。
而且,他也同樣不確定那比盜賊還要好的斂息手段,是否真的是一名光輝教會神職者擁有的。
“你是誰?”
“墨誠,光輝教會的神職者。”
墨誠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卻給軍官帶來沉重的壓力。經曆長久的戰鬥磨練出來的直覺告訴他,麵前自稱光輝教會神職者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光輝教會的神職者。
那些在戰場上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職業,早就安排在後方為傷員治療,根本不可能跑來這前線的邊境處。
“你把我的手下怎麼了?”
所有手下像是死了一般站立在原地絲毫沒有動彈,讓軍官開始懷疑墨誠是不是一名法師,一名使用了人類群體定身術禁錮他手下的法師。
“你自己不會看嗎?”墨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睛不用的話,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啪嘰,啪嘰!
隨著墨誠的話語,軍官聽到一連串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然後周圍幾個手下統統倒地不起,同時一股分外熟悉的味道占據了了他的嗅覺。
這個味道軍官很熟悉,這些日子他沒少製造出這味道。
血腥味!
而且這不是一個人能有的血腥味。
接著火把的照耀,軍官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手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有些人被掏出了心臟,有的頭顱一百八十度扭轉。
有些頭長到了肚皮上,還有的乾脆變成一地的碎塊。
各種各樣,甚至在挑戰軍官想象力的死法就這樣擺在麵前,同時往軍官的心臟狠狠的砸了一擊重錘。
“彆過來!”
當即一聲大喝,軍官伸手拉過一名捆綁的孩童,將劍橫在他的脖子上,“你過來我就殺了他。”
自己手上還有人質,還有可以逃跑的機會。
“無須驚慌。”墨誠臉上笑容依舊,“人質這種做法是雙方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有用,但你我之間的差距,人質已經失去了他應有的意義。”
“你這樣做,除了觸怒我之外,什麼也得不到。”
“不信你看。”
軍官自然是不信了,但墨誠卻給他展現了一個強有力的證據——一條手臂,在上一秒還在軍官身體上的手臂,在墨誠示意的時候,便永遠的離開了軍官的身體。
“你好像認為可以逃脫,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惡魔一般的話語再次響起,仿佛地獄之中最惡毒的詛咒,在那軍官的大腦之中回蕩,用最褻瀆的語言講訴出最殘酷的事實。
“你已經死了。”
瞬間,軍官整個人鼓脹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氣球,接著血液和內臟撐破了這一層氣球般的皮膚,整個人更是由內而外的翻轉過來,內臟暴露出外麵。
這樣的場麵,饒是作為製造者的墨誠看到了,也不禁胃部一陣翻滾。暗影宗的暗殺技巧,加上暗夜獵影的能力,讓墨誠成為了一種另類的刑訊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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