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稍微停了那麼一會,溫蒂莎已經帶著貝內特不見蹤影。
墨誠手持木棍,眯著眼睛望向眼前的一群親衛,雖然剛才是極好的偷襲機會,他也有把握在偷襲的前提下至少帶走三到四個親衛。
但墨誠按捺住了這個想法,因為貝內特跟親衛的距離並不遙遠,要是發現自己親衛瞬間死上了一批,那麼貝內特必然回身與親衛彙合。
所以,他選擇了揚起一片沙塵,震懾住親衛的馬匹,令貝內特和親衛的距離拉遠。
貝內特信任自己親衛的實力,他便絕不可能認為自己的親衛會敗,敗在一名光輝教士的手上。
貝內特猜對了,他的親衛的確不會敗在墨誠手上。
他們……
……會死!
當貝內特被引到更遠的地方,一個短時間內無論如何都無法回頭的時候,墨誠動了。
無需言語,也無需去挑釁,因為站在彼此立場的不同,雙方唯一的選擇便是戰,便是殺。
大地直徑炸起衝天砂石,一道身影直線衝刺向著最近的親衛箭矢般衝去,蠻橫狂暴的力量用最直觀的速度展現出來。
最前麵迎接墨誠攻擊的,是一名重盾衛士,貝內特手下最忠心的盾,為他擋下無數次明槍暗箭,甚至有必要的時候會用自己的身軀去擋住那致命的傷害。
重盾衛士豎起門板一般的塔盾,哪怕上百米高空落下的巨石也無法撼動這塔盾的分毫。他是親衛隊伍之中承受能力最強的坦克,衝鋒在最前,承受傷害最多,生命力最為強悍的領頭羊。
彆說麵對的是一根區區木棍,就算是第七階梯層次的強者,他也能夠擋住一擊而不死啊。
毫無疑問,墨誠的木棍被擋住了,砸在塔盾上的木棍沒有引發任何戰果,像是麵對著風車衝鋒的堂吉訶德一般可笑。
重盾衛士擋住了這一擊後,其餘親衛紛紛出手意圖用最快的速度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光輝教士。
對於攔路的敵人,他們絕不會有任何的留手,哪怕麵對的是那公認沒有殺傷力,隻能待在後方治療工作的光輝教士。
然而重盾衛士的臉此時卻是滿臉的驚恐,轉過頭猛地大喊“快跑!”
快跑?
為什麼?明明已經將攻擊擋了下來,甚至那軟弱的攻擊可能還沒有多少殺傷力。
“格勒!”
不詳的碎裂聲清晰的傳達到所有人耳邊,同時已經越過塔盾的親衛也發現了一件事。
麵對著眾多人的圍攻,那名光輝教士的臉上居然是在……笑?
凶狠,殘忍的獰笑!
“蠢材。”冰冷的話語,連同更加冰寒的死亡威脅印上了親衛們的心頭,重盾衛士那抵擋無數次攻擊仍舊堅固的塔盾,此時滿是裂痕,同時在裂縫之中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雖然耀眼,但卻帶來不了任何的溫暖感覺,它猶如死亡的狂風,吹滅親衛們的生命之火。
“喝啊!”
一聲怒喝,墨誠以腰發力將充滿裂紋的塔盾擊碎,無數的碎片猶如風暴、猶如傾瀉的子彈爆射,距離的近的親衛們躲閃不及,直接被打成了篩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