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貝內特手中的腳銬,溫蒂莎臉色一變,猛地穩住前衝的趨勢直接抽身暴退,退此時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但是貝內特手中的角鬥枷鎖已經發動,溫蒂莎雖然退了,但退的不夠快。
溫蒂莎就感覺到隨著她的後退,身後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粘稠,如同橡膠一般富有彈性,而當這個彈性的力量積蓄到最大的時候,她便不可避免的被彈了回去。
向著貝內特的鏈枷彈了過去!
“鏘!”
千鈞一發之間,溫蒂莎腰身後仰,上半身成九十度直角,讓鏈枷擦著鼻尖略過。
狂風呼嘯,風場力量徹底爆發,爆散的旋風猶如一道道利器向四周切割,迫開貝內特。
“角鬥枷鎖,真難為你能夠找到那麼惡心的東西啊,貝內特。”
角鬥枷鎖,一種血腥野蠻儀式才會使用的道具。功能很簡單,限製兩個人相距不超過五米的距離,一旦超過便會將主動離開的那一方狠狠的拉扯回來。
被角鬥枷鎖套中的人,就得向角鬥士一般在有限的空間之內搏鬥,廝殺。隻有一方的死亡才會解除,是不折不扣的生死戰。
溫蒂莎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她自然是有理由惡心,角鬥枷鎖的特性將她高速移動,隨意拉開戰線的主動權徹底封禁了。角鬥枷鎖的存在更是令她隻能和貝內特在有限的空間之中,跟對方一刀換一刀的互砍,直到分出生死。
毫無疑問,溫蒂莎這一次陷入了巨大的劣勢。
……
另一邊,墨誠的麵前隻剩下三名親衛還活著。
一名狂戰士,一名騎士,以及一名武僧。
“w!!”
狂戰士開啟了狂暴,用理智換取了速度和破壞力,兩把大斧在速度的加持下爆發出巨大的衝擊力,但墨誠絲毫不懼,直接衝上去掄起木棍就和狂戰士的斧頭碰撞起來。
“鐺!!!”
木質的長棍跟金屬的斧頭碰撞,雙方都為之一頓,緊接著卻是狂風暴雨的降臨。
“鐺鐺鐺鐺鐺!!!”
打鐵一般的聲音接連響起,聖光包裹著的木棍和加持了血氣力量的大斧交鋒,漫天棍影和斧影碰撞,將兩人周身三米內所有的東西都【驅逐】。
無論是不起眼的砂石,還是死去的屍體,亦或者是渾身顫抖著的馬匹。
它們被力量的餘**及,然後砂石成為更加細碎的東西,屍體變成了肉泥,而那仍舊活著的馬匹,更是慘叫聲都沒能發出就爆散成漫天碎塊和血霧。
騎士和武僧有心上前幫忙,但開啟了狂暴失去理智的狂戰士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去區分隊友,他此時大腦之中隻有一片血色的【殺】。
貿然上前,很有可能會遭受墨誠和同伴的夾擊。
“砰!”
一聲悶響,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但很快就發現那根本不是雨,是血。
木棍雖然沒有任何銳利的鋒芒,但附著在上麵的聖光足以提供和任何鋒利刀劍比擬的銳利。
狂戰士的右手被齊根切除,拋上半空,同時血液在壓力的作用下如同泉水一般噴湧而出。
但也正是因為這一擊,墨誠不可避免的露出了破綻,狂戰士那直覺抓住了這一絲的機會,左手斧頭豁儘全部的力量直接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