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強硬毫無硬度可言,墨誠很明白想要破解他們的心理防線從而獲得情報這件事,根本不需要用入侵大腦和修改人格的做法。
用最簡單,最直接的針對**就足夠了。
這些人身後的貴族給他們施加針對大腦和人格的防線,毫無疑問在提防著法師的手段,但是這些手段在墨誠眼裡看來,粗劣到了極點。
想要繞過這些,直接打碎這些人的心理防線,對墨誠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畢竟,男人最清楚男人的破防點。
“嘿嘿。”墨誠從旁拿出一瓶酒往嘴裡灌,“對於光輝教會來說,非異性戀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我很清楚你們這些人有兒有女,都是再明顯不過的異性戀,所以我專門找了這些異類裡最變態的異類來招呼你們。”
既然要給予這些人終極侮辱,打破他們的心理防線,那麼墨誠便樂意將這場更為還原一點。同時將食人魔的來曆偽造為外界找來,而不是自己讓火牛訓練出來。
畢竟就算再不怎麼在意名聲,墨誠覺得這種程度的暗黑還是能不泄露出去就不泄露出去的好。
這東西一旦泄露出去,主使者和受害者都會麵臨社死的危機。
被吊起來的人看著走來的食人魔,身上汗毛倒豎,他們毫無疑問的都相信了墨誠的話,相信眼前是異類之中最變態的幾個。
光是看著這是個食人魔的樣子,便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可怕。而能夠【支配】這些食人魔的墨誠,便一定是變態之中的變態。
在一個人說出的【侮辱】,那將會是何等的變態,何等超越人類認知極限的恐怖?!
想不出來,但光是去試圖猜測其認知邊界,便已經讓這些人冷汗直流。
“我給了他們外號【食人四】,相信他們可以給你們帶來無限的快樂。”
墨誠麵帶微笑,但那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宛若深淵最深處的黑暗“可彆小看他們啊,他們在變態界的地位,便如同強者天道,奧加一般。”
“哦,你們不認識強者天道和奧加。沒關係,一個喝茶的小金魚,另一個也隻是看漢化本子的金主而已。”
或許是自己將要做出的暗黑令墨誠回想起地球的生活,也許是墨誠本身就有一定程度的表演**,此刻的他不僅享受著他人的恐懼,更是肆意的用語言表達自己惡意。
“每個都有過人之處。”
“每個都有他們的獨門絕招。”
“鬥誌和耐性更是技驚四座。”
“秘密武器更是給你意外驚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這,你這家夥……”
而作為麵對這最為深沉惡意的考爾比,他更是艱難的話都難以正常表達,“你不能……不可……不可以這樣做啊!”
哪怕在下沉區打下無數地盤,哪怕將下沉區居民肢解切割賣給他人,哪怕是手上血債累累,一度認為自己無所畏懼的考爾比,此刻也不由得感覺到害怕。
恐懼,是人類最古老且強烈的情感,而這個情感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便絕對不會感覺到輕鬆啊!
麵對這極限的恐怖,考爾比這令無數人畏懼的血腥屠夫,也隻能嗚嗚咽咽的罵著。
“為什麼不可以?”墨誠將錄製魔法音像的石頭放在桌子上,正麵麵對著被吊起來的一眾人。
見到那東西,其他人連忙將頭顱垂底,一副想要讓自己頭顱脫離身體的模樣。
在此時此刻的環境下,這些人寧願得到一個痛苦的死,也據對不願意出現在魔法音像上麵。
那將會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死亡,哪怕死亡了之後都會有人指著墓碑進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