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羅德的信徒們本身的精神屬性便不算高,同時在經曆了墨誠偽造成【瘟疫藥劑】的【狂暴藥劑】感染,以及之後的血祭和長時間廝殺,都讓艾羅德信徒們的精神降低到一個十分之低的地步。
這種程度的精神,以及他們本身就低於墨誠的實力,便讓他們無法抗拒【噩夢】的侵襲。
於是乎,在墨誠構建的夢境操控之下,眼前的艾羅德信徒開始了他們最熟悉的行為。
血祭!
不過這一次,他們手中的兵器對準了自己的同伴。
一如墨誠在【漁港詭事】當中所做的那樣,血祭之神艾羅德的信徒的殺戮,都將被視為對艾羅德的獻祭,無論信徒所殺的是不是同為艾羅德的信徒。
方法很老,畢竟在【漁港詭事】之時便用過了一次,也正是那一次讓艾羅德聖者降臨,從而導致神格被割裂。
但是無論方法多老,對於墨誠來說隻要有用就行。
更何況他已經用各種手段推測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血祭之神艾羅德並不清楚自己的神格是怎麼割裂的。
同樣的,艾羅德也並不清楚墨誠就是那個令他神格破碎的凶手。
在副本【漁港詭事】裡麵發生的事情,有且僅有墨誠一個人知道。
也就是說,墨誠完全可以複刻一次在副本【漁港詭事】的行動,讓艾羅德的信徒相互血祭,從而逼迫艾羅德進行聖者降臨。
諸多的艾羅德信徒對著同為信徒舉起了屠刀,而另一邊僅剩下的蠻族和士兵還有貴族們卻看到了機會,當即掙脫了身上的束縛向著四麵八方逃離。
墨誠並沒有去管那些逃離的殘兵敗將,那些逃跑了的貴族們的領地,都在他所攻下的五個城市之內,丟失了領地的貴族,哪怕貴族議會不追究,他們也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
當然最主要的是,墨誠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蠻族和士兵,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薩滿祭司,防止他弄出一點小動作。
在艾羅德的信徒當中,隻有薩滿祭司在中了墨誠的【噩夢】之後,很快的清醒過來。
這也和對方精神屬性不低,外加墨誠的【噩夢】隻有一級的緣故。
“何必呢,在夢中迷迷湖湖的過完剩下的日子不好嗎?”
墨誠咧嘴笑道,但那個樣子卻壓根不像是在笑,更像是某種惡念和負麵情緒的具象化,“至少夢境的前半段還是個不錯的美夢。”
“我可以想象的出來,那段夢境到後麵會是何等的惡毒,你編織的夢境可談不上能夠讓人可以度過最後時光的東西。”
也不知道薩滿祭司在中了【噩夢】之後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以至於讓他剛擺脫夢境就握緊手中的圖騰,並且流露出再明顯不過的敵意。
墨誠能夠看得出來,剛才的夢境給薩滿祭司帶來絕對不好的回憶。
雖然說【噩夢】前半段是美夢的形式出現,但架不住有些創傷後應激障礙過於強大。
就好像讓蝙蝠俠的美夢前半段,是自己父母雙全,並且某天一家三口正高高興興的一起去看左羅電影一樣。
對於失去了家人的布魯斯韋恩來說,父母還在並且還一起去看左羅電影,的確是一個在夢裡才能重溫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