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軟的草坪上,感受著身體不斷恢複著的墨誠不由得呻吟出聲。禪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躺在草坪上曬太陽了。
雖然說全身上下正像一個破麻袋似得緩慢恢複中,但對早已習慣受傷的墨誠卻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
“你能不能彆發春,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劍客對於墨誠的聲音很不滿,尤其是在剛剛他還感覺到自己的魚鉤像是動了一下的時候。
兩人打完了之後,劍客倒是換了一杆魚竿,魚線足夠長,魚鉤也是彎的,並且還有魚餌。
很顯然,這家夥是真的打算釣魚了。
不過那不斷收回又丟出去的魚鉤正預示著劍客的內心並不平靜,他對於剛才的勝負還有些耿耿於懷,“說好了以劍爭鋒,你最後那拳【三界滅絕】是怎麼回事!”禪
“胡說。”墨誠拖長著聲調,壓根不去理會劍客的汙蔑,“那分明是【一劍開天】,用我身上最堅硬的右臂骨頭作為劍斬出的,哪裡是什麼【三界滅絕】,你輸不起就直說啊。”
“什麼劍招需要放棄劍不用,去用自己右臂骨頭的”
“劍術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劍客此時腦子裡麵已經開始尋思,等墨誠下一次進入【劍界】的時候,要不要給他準備兩發rpg了。
讓這小子知曉一下什麼是【劍術】。
“好了,有什麼事要說的趕緊說,我這裡還有這事情要忙呢。”
等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墨誠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要不是在開打之前劍客這家夥說有些事要說,剛才分出勝負的時候墨誠老早就一拳乾爆這家夥的腦袋了。禪
“這麼急著出去和桃樂絲卿卿我我也是,畢竟你不久前才男友力爆炸的將威脅桃樂絲生命的家夥給打爆了。”
“你想說的就這個”
墨誠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握緊手中的拳頭,如果劍客要說這就是這種不知所謂的話題,那麼他就隻能繼續剛才的想法了。
比如說一拳打爆劍客的頭之類的。
“好好好,說正事。”劍客再一次將魚竿甩了出去,“你應該能夠感覺到吧,這一次很麻煩。”
而墨誠隻感覺對方在說廢話,“笑話,哪次下副本不麻煩”
“不,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能夠感覺到,這是你的【劫】。”劍客看了一眼墨誠,神色坦然沒有半點陰私,“是【劫】,是【緣】,是【因果】,也是【輪回】。”禪
“說明白點,彆學人家說謎語。”
墨誠皺著眉頭,他十分討厭這種有事不說全部,淨用謎語來代替的家夥,“什麼【劫】什麼【緣】什麼【因果】什麼【輪回】”
但劍客卻沒有半點說明的意圖,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很多事情不是直接說出來就有用的,你應該知道才對,這是你的事情,隻能通過你自己去領悟和化解。”
說著,劍客頓了頓,繼續補充道,“我隻能提示你,想想過去你乾了些什麼事情,有些事情是債是窟窿,得填的。”
這家夥沒完了,一直在說謎語。
墨誠麵無表情的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右手已經握緊成拳頭了,他很難才遏製住自己一拳打爆對方狗頭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