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另外,最重要的是,最終勝利者能夠獲得一次許願的機會。”
齊轅所長推了推眼鏡,強調道,“任何的願望都可以。”
十分明顯的大逃殺類型項目。
【失敗者】是主要參賽者,而【遊離者】則是特邀嘉賓,某種意義上是個【重在參與】的地位。
而【遊離者】的出現,也說明了一件事情。
“二十多位【失敗者】之中,可能有不少正麵戰鬥力不足的存在。”
少年教士給出了某種結論,“你說過召喚係統本身就是各種規則搭建起來的概念,所以哪怕是【宣泄】都會逐漸秩序化,那麼【遊離者】這種存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失敗者】之中有著無法和其他【失敗者】正麵衝突的存在。”
“所以才需要【遊離者】來彌補戰力,要不然沒有正麵應戰能力的【失敗者】,根本沒有出現的必要。”
墨誠沉吟半響,接著問道,“知道【遊離者】總數,以及【失敗者】的麾下能夠接納多少【遊離者】嗎?”
齊轅所長搖了搖頭,“不知道,破譯出來的規則隻有那麼一些,研究所正在加緊破譯,將所有的規則全部破譯出來。”
“那麼我們就要做最壞的打算了。”墨誠揉了揉太陽穴,“做好【遊離者】數量以【萬】計算,並且【失敗者】接納【遊離者】數量無上限的準備。”
墨誠或許不懂這一次召喚係統的【宣泄】,但他懂得【異域】裡麵的各種賽事,甚至大逃殺類型的賽事他參加了也不止一次。
所以他很輕易的就能夠通過已知的規則,去推測出具體情況。
曾經在【異域】的時候,他便遇到過地圖之中有可招募的中立單位,然後當時有個玩家招募了整個地圖三分之一的中立單位,直接形成兵潮卷席一切。
那是一張上限為五百人的地圖,其他選手臨時形成結盟,廢了不少力氣才把那暴兵的家夥給弄死。
齊轅所長點點頭,將這個假設記錄在案,同時發送給研究所作為參考。
“對了,你之前說梵蒂岡和你們有些不對頭,我很好奇。”
或許是因為知曉【洪秀全】的來曆,借此和對方搭上關係,也有可能是出於某種共同語言。
但這些原因沒有去了解的必要,墨誠就是單純的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罷了。
“政治方麵的問題,梵蒂岡要求在我國挑選提拔國內主教,或者退一步讓我國給出名單,梵蒂岡從名單之中挑選常駐國內主教。”
隻是這麼一說,墨誠便明白了事情的情況,冷笑道,“你選我聖,還想要彆人將名分大義交出,梵蒂岡那麼多年了小手段就沒變過。”
唯名與器不可拱手讓人。
梵蒂岡的要求如果真的按照他們那樣做了,那麼梵蒂岡在瞬間便有了一個人口大國的宗教宣稱,到那個時候梵蒂岡便有了對國內政治合理乾涉的權力。
雖然說世界上不乏天主孝子法蘭西那般請教皇到阿維尼翁小住一陣子,但一旦把名分交了出去,隨後而來的事情可就惡心到極點了。
“所以我們拒絕了這個提議,梵蒂岡那邊也封禁了【天使】卡牌,杜絕【天使】類卡牌大規模傳入到我國的可能。”
在這個世界卡牌是國力,也是一切。
各國之間都有著紮根於文化,極其獨特的卡牌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