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對潛行在陰暗中的匕首會感到厭惡。”
帕拉絲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路潛行躲過路上所有人目光的墨誠,也不知道她是在驚訝墨誠會潛行這件事,還是在驚訝墨誠的潛行技術極其高超。
有那麼幾個瞬間,帕拉絲不僅眼睛失去了墨誠的蹤影,甚至沒有感知到墨誠的氣息所在。
完完全全的,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感知當中。
這如何能夠令她不感到驚訝。
現在是什麼時候
晚上,並且還有月亮高照,無論是夜晚,月亮,以及黑暗,都是帕拉絲所擁有的神職。
但在自己的神職領域之中,帕拉絲卻沒有發現墨誠是如何消失,又是如何再度出現的。
這種感覺讓她寒毛倒豎,墨誠隨時可以消失在黑暗之中,然後用刀刃劃破她的喉嚨,刺破心臟。
“厭惡你從哪裡得出的這個看法”
對於帕拉絲的想法,墨誠同樣感覺到詫異,雖然他不怎麼使用刺客的手段,但那是他個人性格和習慣的問題。
但要是說他厭惡刺客的手段,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當然,彆人把刺客的手段用到他任務目標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說著的同時,墨誠熟練的在前方兩人視線死角處穿過,以第三方視角看來堪稱大搖大擺的從兩名警惕的巡邏者中間走過。
帕拉絲雖然沒有那麼高超的刺客技藝,但她也能通過召喚一團黑暗將她包裹來進行移動。
兩人移動了許久,一邊躲閃著其他人的目光,一邊飛快的摸清周遭的地形。
墨誠不是沒想找一個製高點來打開視野,但當他察覺到一些較高處都被安排了暗樁的時候,便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將地形記錄在大腦的同時,墨誠多少找回了一些【異域】的感覺。
那種全城都被玩家禍禍過之後,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製高點有著暗樁和陷阱把守,重要人物的家中更是猶如軍營一般嚴格管控。
要是大街上大肆布置了檢測偽裝和記錄圖像的監控儀器,每家每戶每個人都派發基因綁定,並且每天變化的鑒彆號,基本上就能夠達到【普通】程度的戒備狀態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跟著墨誠跑了數個小時,連月亮都要西沉的時候,帕拉絲終於忍不住開始詢問墨誠的目的。
她懷疑對方這樣到處亂逛,完全沒有任何目的性可言。
“找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人,試試能不能進行交流。順便看看外麵那些類似萬聖節嘉年華的行為,到底是因為特殊日子的特例,還是每天晚上的常態。”
墨誠頓了頓,繼續補充道,“如果晚上那檔子事情屬於非常態的話,那麼我們的行動方針就要稍微常規一點。”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晚上的事情是常態的話,墨誠就得考慮一些比較不常規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