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齊雪眼淚頓時決堤,哭聲越來越大。
眼見玩笑開大了,薑小川拿出葫蘆連忙解釋,晚上自己除了捉鬼什麼都沒乾。
可他解釋了半天,齊雪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薑小川心一橫,“看來我隻能自證清白了。”
說著就要拉齊雪的被子。
“你流氓!”
帶著哭腔,齊雪把被子拽的更緊,但她的力氣跟薑小川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隨著薑小川用力一抓,被子直接從齊雪身上飛了出去。
“啊~”
齊雪慌忙用手捂住重要部位,卻發現入手處隔著衣服。
停止哭聲,她立馬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穿戴整齊,沒有一點被入侵的痕跡。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段往事。
上大學時,宿舍裡有一個十分開放的女生,那名女生就曾向她們講述過,女人破身之後是什麼感受。
雖然當時因為害羞,聽的不是很認真,但由於那名女生講的十分有細節,齊雪還是記住了個大概。
她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那種第一次過後的不適感,可能真是一場誤會。
特彆是她看到薑小川一臉無辜又有些懊悔的時候,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心中豁然開朗,不由得嗬嗬的笑了起來。
見狀,薑小川有些摸不清頭腦,他伸出手想看看齊雪是不是魔怔了,手卻被打了回來。
“不好意思啊,我誤會你了。”
擦了擦眼淚,齊雪突然很有禮貌的向薑小川道了個歉。
感受到齊雪有些憐憫的眼神,薑小川頓時不淡定了:“你啥意思?”
“你又不行。”
齊雪小聲嘀咕了一聲。
聲音雖小,可落在薑小川耳朵裡卻比打雷還響,被一個女人,尤其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說不行,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蒸饅頭爭口氣,薑小川很想把齊雪就地正法,用三年牢獄之災換取她的十月安康。
奈何他還算是一個有底線的人,隻能在心裡暗暗發誓:“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把袖珍葫蘆擺在齊雪麵前,薑小川一臉的不樂意:“幫你收拾好了,給錢吧。”
“我先看看再說。”
齊雪拿起袖珍葫蘆,一入手便有一股冰冷氣息,跟昨晚自己做噩夢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薑小川壞笑道:“趕緊放下,拿時間長了,影響以後生孩子。”
齊雪俏臉一紅,嗔怪的看了薑小川一眼,手上卻十分迅速的把葫蘆塞給了他,然後拿出手機問道:“多少錢?”
薑小川伸出五根手指:“五萬。”
五萬?
饒是齊雪財大氣粗也有點接受不了,總感覺薑小川在報複她。
薑小川抱著膀子一臉玩味:“五萬不是你給定的價錢嗎?”
“......你”
齊雪氣急,像一頭被激怒的小獸一樣站了起來。
當時分明是整張長軍二人打的配合,因為自己一句話,讓薑小川白得了兩萬塊,如今這貨卻舔著臉把黑手伸向自己了。
眼見齊雪就要炸毛,薑小川也不打算繼續逗她,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上次你讓我得了兩萬塊錢便宜,就當是你付的費用了。”
這時,薑小川定的鬨鐘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