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子眼裡似乎有光,顯然他把自己的職業看的非常神聖。
“這麼說,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從地上站起來,薑小川的神情有些冷峻,他看出來了,想和和氣氣的問清幕後之人是不可能了。
當即吩咐楊威的手下買了一包銀針回來,銀針在手,薑小川笑吟吟的走到瘦弱男人麵前重新蹲下。
讓人抓住瘦弱男人的手,薑小川把銀針一根根刺進他的指尖。
起初,瘦弱男人還滿臉不屑,可當紮完最後一根銀針,薑小川屈指一彈針尾,他立馬哀嚎了起來。
“你個瓜慫,鬼叫個啥,不就是幾根針。”
另一個人似乎對瘦高個的表現十分不滿。
他的話還真起了作用,原本哀嚎不止的瘦弱男人咬緊牙關,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得不說,職業道德非常高。
旁人不知,薑小川卻對這十指連心非常了解,他見瘦高個竟能扛住,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同時,也對剛才發號施令的男子產生了興趣,起身來到他麵前,用同樣的手法把銀針刺入他的十根手指。
本來瘦高個還沒有任何反應,但當薑小川突然一彈針尾之後,他的表情呼吸猛然一窒。
一股令人窒息的痛感如潮水般湧來,還不等他適應,就感覺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髓。
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顫抖起來......
刹那間,他的形狀與剛才的瘦高個一般無二。
“你對我們使了啥招數?有種真刀真槍的來。”
他抽搐著大聲吼叫起來,看向薑小川的眼神已經有了些恐懼。
“真刀真槍我還不感興趣,不過你說的這種招數我有的是,這個你們不喜歡我就換彆的,如果你們扛不住,就隻能憋屈的死在這裡了。”
薑小川說著就笑了起來,可他笑的越燦爛,男子就越是恐懼,現在他已經沒有勇氣麵對薑小川後麵的招數了。
“好,我說,你先把這該死的針給我們拔走。”
男子終於忍不住提出了條件。
話音剛落,一旁咬牙堅持的瘦高個艱難問道:“姐夫,你滴直職業道德呢?”
“瓜慫,今天姐夫再教你一招,啥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再說了那瓜慫出爾反爾,根本就木有把錢給夠,咱憑啥講職業道德。”
已經難受的快要昏厥過去的男子,喘著粗氣咬牙反駁道。
“這才對嘛。”
薑小川滿意地點點頭,把針給兩人拔了下來。
經過剛才的接觸,他心裡清楚這二人都不是怕死之輩。
但生不如死的感覺比死不了更可怕,恰好這種手段薑小川有的是。
他倆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慢慢平複下來,服帖的蜷縮在一起,看向薑小川的眼神滿是畏懼。
“說吧,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薑小川沉聲問道。
男子示意他先把手腳上的繩子解開,薑小川也不猶豫,雙手發力把他們手腳上綁的繩子,硬生生扯開。
要知道捆他們用的是汽車牽引繩,用刀子割都得費一番功夫,可如今卻被人力扯斷,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二人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蠻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深深的後怕。
這也是薑小川想要的結果,他故意在二人麵前露了一手,目的就是要摧毀他們的心理防線。
“現在可以說了吧。”
把繩子隨意丟到一邊,薑小川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