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王喜這麼一鬨,王三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本來是想看薑小川笑話的,但看這架勢,搞不好一會兒自己就得吃虧。
冷哼一聲,王三江不情不願的帶著王富貴灰溜溜的原路返回。
這兩個跳梁小醜一走,沒熱鬨可看的村民也都慢慢散去。
王喜又跟薑小川普及了一些養鴨子的知識,也打道回府。
薑小川則回家把大黑牽了過來,有大黑在,足以打消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來偷鴨子。
到了晚上,薑小川拿著剩飯來喂大黑,見四下無人,他直接施展《逢春寶術》。
原本生長茂密的野草在《逢春寶術》的加持下,更是蔥蔥蘢蘢,好像鋪在地上的褥子一般。
做完這些,薑小川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從這些鴨子剛進來到現在一口草都沒吃,但薑小川很清楚,鴨子是雜食性動物。
之所以不吃草,是因為一直是用飼料喂養的,等它們餓急了自然會吃。
看向坐在地上吃的正歡的大黑,薑小川蹲下身來撫摸它的身子商量道:“大黑,晚上就委屈你在這看著。”
大黑像是聽懂了似的,眨著狗眼直衝薑小川遞眼色。
“我一會兒把阿花給你牽過來總行了吧!”
見大黑一臉色相,薑小川無奈說道。
聽得此話,大黑尾巴愉悅的擺動了幾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它知道今天晚上有一場硬仗要打,補充體力是重中之重。
“草,你可真是個色狗。”
薑小川朝著大黑身上擂了一下。
為了讓大黑不亂跑,薑小川站起身來去找起了阿花。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大黑需求太大,阿花經常間歇性失蹤。
薑小川一路邊走邊喊,不知不覺來到了王三江種大棚的地方。
在路過大棚前麵的一個活動板房的時候,他不經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好奇,慢慢靠了過去。
透過窗戶,正好看到王三江正在和王富貴喝酒。
酒桌上,王富貴顯然已經有些喝多了,大著舌頭道:“江哥,我可沒喝多了,你要真是嫌菜太素,我立馬就去薑小川那捉隻鴨子給你燉了。”
“你得了吧,我下午打那路過,可是看到薑小川把家裡的大黑狗牽過去了,你真敢去?”
王三江捏著酒盅挖苦了他一句。
“大黑狗算什麼,把我惹急了,直接殺了吃狗肉。”
王富貴被輕視,大言不慚的回了一句。
“你要真能把他的狗給我弄死,我給你三千塊錢。”
王三江把手裡的酒盅往桌子上一磕,認真說道。
“江哥,你,你說真的呢?”
見王三江要動真格的,王富貴頓時有些膽怯。
薑小川的手段他見識過,平常跟著王三江小打小鬨他不怕,可要玩真的,王富貴顯然沒有這個膽量。
“瞧你那慫樣。”
王三江不屑一笑。
“麻的,想偷鴨子就算了,還敢打大黑的主意。。”
窗外,薑小川怒不可遏。
他剛想前去教訓一下王三江,房子裡又傳出王富貴的聲音:“江哥,今天鼎豐國際那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可全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