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之前配置的藥液沒有丟,這倒省去了再去討要洗澡水的麻煩。
悶在房間裡,薑小川一連配置了幾瓶,可下肚之後都不太滿意,效果不是太強就是太弱,始終找不到平衡點。
在經曆多次失敗後,薑小川終於摸索出了黃金比例。
本來他還想多試驗幾次,免得出現偏差,但由於喝了太多的藥酒,已經堅硬如鐵,褲子都快頂爛了。
“再憋下去非得炸膛不可!”
瞅了一眼褲襠,薑小川抓起手機給柳香蘭打了個電話。
確認柳香蘭在家,他心中鬆了一口氣,鬆了鬆褲腰推門而出。
就在薑小川快到地方的時候,一輛封閉三輪車緩緩停在了柳香蘭家門口。
這輛三輪車,薑小川總覺得在哪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這時,車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臉上擦粉的老女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這二人薑小川見過,正是柳香蘭的父母。
而這輛車在他記憶中也逐漸清晰,柳香蘭成婚之時,他父母開過來一次。
但自那之後,他們就再沒來過,而這其中緣由薑小川也知曉一些。
當初為了幫柳香蘭的弟弟還高利貸,他們兩口子半賣半嫁把柳香蘭送到了石頭村。
因為不滿父母的安排,在結婚當天,柳香蘭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跟他們斷絕了關係。
這麼多年都不露麵現在卻突然造訪,難道是良心發現了?
就在薑小川疑惑之際,車門再次打開。
這次,車裡下來一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青年,還有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老婆子。
男青年的出現薑小川並不意外,他是柳香蘭的弟弟。
可看到那老婆子,薑小川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老婆子名叫閻婆,是一個媒人,論起說媒,這十裡八鄉除了李媒婆,就屬她的名頭響。
不過,她一般不給正常人說媒,像那些身體有殘缺的,瘸子,傻子,之類的專門找她。
下車之後,幾人在門口小聲嘀咕了一陣,推門進了柳香蘭家。
見狀,薑小川也跟了過去。
不過,為了避嫌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聽聲。
房間裡,柳香蘭正哼著小曲抹口紅,聽到院子裡有聲音,她以為是薑小川來了。
興衝衝的跑了出來,可看到院子裡站著的幾人瞬間呆住了。
已經好幾年過去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對那個家沒有任何留戀,可再次看到父親柳識丁和母親潘巧花,心裡還是泛起了苦楚。
“你們來乾什麼?”
將頭彆向一邊,柳香蘭語氣不善道。
“你這死妮子,就是這麼跟我們說話的?”
柳識丁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聽到柳香蘭不鹹不淡的聲音,頓時不樂意了。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潘巧花就不滿的捅咕了他一下,滿臉堆笑道,“乖女兒,你爹就這樣,彆跟他一般見識。”
柳識丁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換了副麵孔,不適應的搓了搓手:
“女兒啊,這幾年你在外麵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