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指了指朱溫的房間,“既然道長未進門就揚言能治好小兒的病,想來病因就不需要我多贅述了,你說的價格我答應了,請出手吧。”
搖著羽扇,薑小川從藤椅上起身,“我可不是信口開河,故意找朱家主的不痛快,你們一起進來看看便知。”
走進房間,薑小川有些意外。
這裡除了朱溫,還有衣著極其暴露的齊媚。
讓齊媚跟朱溫在一個房間,是李彩鳳想出的主意。
她想讓朱溫在發病時,做些彆的事來分散注意力,但此舉並沒有什麼用。
在發病時,朱溫把手邊能砸的東西全都摔了個稀巴爛,房間裡幾乎沒有落腳地,齊媚被逼到牆角瑟瑟發抖。
細看之下,薑小川注意到齊媚腳踝上還綁著一副鐵鏈,顯然是沒有被當成人看。
此時,朱溫正坐在特製輪椅上捂著肚子痛苦嚎叫,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不斷滑落。
見到眾人進來,朱溫痛苦的叫了起來,“爸,媽你們快救救我!”
“兒子彆怕,我給你找了一個神醫,你的病馬上就好了。”
李彩鳳安撫道。
喘著粗氣,朱溫瞪著眼看向薑小川,“剛才在院子裡說話的人就是你?!”
不知為什麼,明明沒有見過麵,但朱溫看到眼前這個道士就想發火:
“你好大的狗膽,敢來這要一千萬,我告訴你,治好本少爺我讓你囫圇個出去,治不好,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看著依舊狂妄的朱溫,薑小川突然想到了屠彪,不知道朱溫被割了之後,會不會也變成那樣。
想著想著,他嘴角不禁掀起了一絲弧度。
見狀,李彩鳳一臉不悅,質問道:“道長,你在笑什麼!”
“沒事。”
薑小川意識到失態,擺了擺羽扇挖苦道:“朱少爺遭受如此疼痛,說起話來還這麼中氣十足,真是一條硬漢呢!”
說著,他把羽扇放在一旁,裝模作樣的給朱溫把起了脈。
眉頭時而緊縮時而舒緩,看的朱溫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
剛才在進院的時候,薑小川就在院子裡看到了好幾個攝像頭。
他看得清楚,攝像頭的線路竟然是從隔壁治安隊扯過來的。
這就說明,治安隊在嚴密監控朱家的一舉一動,看來還真不能蠻乾。
為了讓朱家人相信自己是有真本事的,薑小川開始認真的幫朱溫遏製毒素擴散。
不一會兒,朱溫慘白的臉上慢慢有了血色,猙獰的麵目也變成了享受。
見此,朱振山夫婦眼裡滿是喜意,對薑小川的治療十分滿意。
這兩天他們請了不下十個名醫,可沒有一個能緩解朱溫痛苦的,有的甚至連藥都不願開,直接搖著頭離開。
跟他們相比,稱薑小川一聲神醫也不為過。
感受到二人熱切的目光,薑小川知道他的醫術已經的被認可。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可該用什麼方法讓他們同意切了朱溫呢?
早知道把齊雪帶過來了,那丫頭最是古靈精怪,跟自己演起雙簧來壓根不用排練。
就在薑小川思索之際,朱溫猛的一抽手,張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老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