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利用氣勁改變骰子的點數,這種人在京海大都是能叫上名號的。
而他們,基本上也都成了家族裡的供奉,跟家族捆綁在一起。
這些家族為了籠絡供奉,開出的價格都是很優厚的,他們沒必要冒這個險。
除此之外的一些人,也是跟京海的勢力各種牽連。
為了背後的利益,沒人選擇會選擇跟滄海幫結下梁子。
所以,在韓漠的威懾下,還無一人在賭場裡利用氣勁贏錢。
薑小川第一個,也注定是最後一個!
此刻,樓下賭場。
薑小川麵前已經擺了一千兩百八十萬的籌碼。
隻要再贏一局,不僅蘇銘身上的賭債可以還清,他的車子不用抵,就連項鏈也能贖回來。
薑小川身邊,眾多賭徒們的表情變得異常扭曲。
他們的雙眼仿佛充血一般,透出一種近乎瘋狂的癡迷。
“快搖啊!”
“不能搖就下去!”
“快搖!”
“......”
賭桌上,呼喊聲此起彼伏。
賭徒們瘋狂地叫囂著,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旋律。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籌碼,仿佛要將整個賭場淹沒。
現在對他們來說,不是賭錢,是在賺錢。
而且還是投入的籌碼越多,賺的越多。
在這些呼喊聲中,荷官感到無比的壓力和恐懼。他站在賭桌旁,手握著骰盅,不敢輕易搖動。
他知道,每一次開骰盅都意味著賭場的損失。
而這個數額還在不斷增加。
荷官臉色蒼白,汗水順著額頭滴落。
在刺耳的催促聲中,荷官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向骰盅。
但此刻的骰盅似乎有千斤重,怎麼也拿不起來。
“沒用的東西,滾下去!”
下著樓梯,韓漠的聲音在賭場裡回蕩。
他的聲音很大,把整個賭場的聲音都蓋了過去。
似乎在故意吸引眾人的目光。
那些正賭在興頭上的賭客,本來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被他一喊,目光全都彙集了過來。
“是,韓漠?”
“他怎麼下樓了?”
“又有人要倒黴了!”
看到韓漠的身影,眾人議論紛紛。
在賭場,韓漠就猶如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沒有的特殊情況,他是不會出現在賭場裡的。
看到他的身影,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出好戲要看。
荷官如蒙大赦,踉踉蹌蹌離開現場。
在眾人的注視下,韓漠在薑小川對麵站定。
他的瞳孔收縮成一道細線,似乎要洞穿薑小川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