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眾人焦灼的目光,兩名家主依舊躊躇不前。
雖然在薑小川的開業典禮上,他們的子嗣已經表明了立場。
但畢竟不是他們本人到場,還有回旋的餘地。
如果現在選擇站在皇甫雄這一邊,就意味著與穆家徹底決裂。
想到這裡,兩名家主不約不同的把視線望向了皇甫雄身邊的空椅子上。
他們知道,這張椅子上要坐的人代表了何種權利。
與此同時,在市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
陸明看著奄奄一息的小女友,心如刀絞。
半小時前,陸明正準備去參加皇甫雄的壽宴。
但就在即將出發之際,他發現原本精神正常的女友突然變得異常。
他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叫來了張自慶。
然而,張自慶帶著一群專家學者在病房裡忙碌了半個小時,卻仍然沒有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案。
看著女友的生命體征逐漸衰弱,陸明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他咆哮著對張自慶指責:“你不是說剩下的交給你,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我……我……”
張自慶支支吾吾,顯然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為了挽回局麵,他決定鋌而走險,嘗試用銀針刺激病人的經絡。
然而,就在他剛抽出銀針準備施針時,原本還能睜眼的病人突然閉上了眼睛,儀器聲也瞬間響作一團。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張自慶嚇得銀針都掉在了地上。
他臉色蒼白地看著陸明,顫抖著聲音說:“陸局,我也沒辦法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昨天那小子找回來。”
“廢物。”
陸明越發焦急,“那你還不快去找,如果這件事辦砸了,你托我的那件事,絕無半分可能!!”
聞言,張自慶麵色蒼白,陸明一句話幾乎決定了他兒子後半生的命運。
他不敢怠慢,但要去哪找薑小川,他不認識啊。
就在他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時,陸明猛的抓住他的衣領,“人就在皇甫雄那裡,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