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川和淼若曦對視一眼。
即使他們已經預料到酒店裡存在問題，但在絲毫未察覺的情況下。
短短四十幾天內竟然有如此巨額的資金不翼而飛，還是讓兩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對天發誓！”
事已至此，周利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他腦子裡就一個念頭，那就是撇清關係。
但在薑小川眼裡，周利已經是一個造糞機器，他說的話，無異於滿嘴噴糞。
薑小川直接越過周利，看向已經抖如篩糠的吳清。
“吳清，做假賬的後果是什麼不用我強調了吧。”
“告訴我事情的全部經過，不然.....”
薑小川一字一頓道：“我一定會動用人脈，讓你一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聞言，吳清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犯的不僅僅是做假賬，還涉及挪用公款。
按照實際情況，他可能要在監獄裡度過長達幾年的時光，甚至更久。
但即便如此，至少還能出來。
可如果不按照薑小川所說的去做，他恐怕將永遠失去自由。
在薑小川的逼視下，吳清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
“是……是周利指使我做的。”
他顫抖著聲音，開始招供：“他給了我三十萬，讓我做假賬，把公司的錢轉出去。”
我一開始也不想，但是……”
說到這裡，吳清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他後悔自己的貪婪和懦弱，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隻能祈求薑小川能夠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周利，你還有什麼話說？！”
聽完了吳清的招供，薑小川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
“我...我....”
周利張了張嘴還想辯解，卻被薑小川無情打斷，“什麼都不用說了，相信我，你會為你的愚蠢行為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聞言，周利怵然一驚。他自然知道“一輩子的代價”代表著什麼。
雙腿一軟，周利直接癱坐在地上，“薑總，您不能這樣對我......”
他連滾帶爬的來到薑小川身邊，“我向您坦白，這件事的主謀是肖林，我隻拿到一百萬，剩下的全都進了他的口袋。”
“你說什麼！”
一旁，淼若曦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