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了!”
那人興奮地喊道,把麵前的牌一推,這是一副清一色的牌型。
所有的牌都是同一種花色,看起來極為壯觀。
在麻將中,清一色是一種非常難得,番數也相當高。
“清一色,十八番!”
按照賭局的規則,下注上限是八百萬,但因為他胡的牌型番數高。
所以實際贏得的金額要遠高於這個數。
“這一把,你贏了三千萬!”負責計算籌碼的人大聲宣布。
“不好意思了。”那人得意洋洋地笑著,伸手將贏得的籌碼全部攬到自己麵前。
“嘖嘖,這牌型,真是沒得說!”
確認牌型無誤後,戴著眼鏡的胖子一臉調侃地看向對麵,“老楊,剛才手欠碰了我的牌,他哪兒能自摸,這錢你幫我出啊!”
“可惜,可惜啊。”
另外一個梳著著背頭的男人,把自己的牌推開。
他的牌型也是清一色,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自摸了。
“你們兩個運氣不好,還能怪我?”
老楊撇了撇嘴,熟練地掏出一根煙點上,吞雲吐霧間顯得頗為悠閒。
顯然,他和眼鏡男、背頭男都是老相識了。
即便輸了錢,三人臉上也絲毫不見心疼之色,對他們來說輸贏隻是娛樂的一部分而已。
很快,下一把牌局又開始了。
這次,出千的人成了點炮的罪魁禍首。
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四個人你來我往,竟然打了十把牌。
又是一場牌局結束後,三人意外的發現,跟他們對賭的人明明經常點炮,竟然不知不覺贏去了一個億的籌碼。
接下來的牌局中,老楊三人更是成了送財童子,籌碼像流水一樣流向了那人。
“沒意思,不玩了。”
眼鏡男嘟囔著,幾十場牌局下來,他不是點炮就是被自摸,輸得那叫一個慘。
“你們倆,要不要去樓上瞧瞧,聽說有人妖跳鋼管舞”
梳著背頭的男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跳鋼管舞有什麼好看的,還能比牌局刺激?”
人在賭博的時候,會被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所驅使。
此時的老楊,就是這種狀態,現在就算人妖來到跟前,他也不會離開賭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