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奔朝學校駛去。
先是搞定五四村地塊，又回漢騰資本開個會，時間來到中午。
離學校還有段距離，陳皓就提前下車了。
“老大。”
包斯文壓低聲音：“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明明那麼有錢，乾嘛不讓人知道？”
“我要有你那麼牛逼，恨不得全國都知道！”
陳皓笑著搖頭。
再一次重溫大學時光。
再一次追求老婆。
他可不希望這其中，摻雜太多其他東西。
關鍵。
老婆內向、自卑，他身上的光環越多，隻會把她嚇跑！
“中午吃啥？我請客！”包斯文笑道。
“隨……”
陳皓剛想說隨便，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他沒有馬上接，朝包斯文笑道：“老四，你去喊上老二、老三，正好趁休息聚聚。”
“好！我打電話給他們！”
“直接去宿舍吧。”
“啊？！”
包斯文一頭霧水：“他們有手機，直接打電話就行了——老大，你電話響了，怎麼不接啊？”
“既然是你請客，就應該過去當麵請，打什麼電話？沒禮貌！”
“我……”
包斯文撓撓頭，無奈說道：“那行吧，我去喊他們。”
走出幾步，他回頭：“老大，你怎麼不接電話？”
靠！
陳皓很想給他一腳。
不把你打發走，義父怎麼接電話？
……
“您稍等。”
陳皓接通後隻說了三個字。
左右瞄了瞄。
兩分鐘後，他走進對麵一條小巷，項炎則已經如門神般，直挺挺堵在巷口。
“王將軍，剛才不太方便。”陳皓壓低聲音。
“沒事。”
電話那頭，王將軍笑道：“小陳，這次要怎麼謝我？”
能順利拿下高天強，主要是拿下他的靠山。
王將軍幫了大忙！
真以為能隨便抓人？
那些靠山受賄證據，都是王將軍搞定的。
“您這話不對。”
陳皓嘿嘿笑道：“說起來，是我把矛頭對準高天強，才發現背後那些蛀蟲，沒錯吧？”
“你小子！”
王將軍哭笑不得。
得！
被這小子反手一個將軍。
我對付高天強，才會發現這些蛀蟲——我有功，為什麼要謝您？
“那……”
王將軍話鋒一轉：“通訊牌照，信號基站建設權，能不能換個謝字？”
“批下來了？這麼快？！”陳皓激動起來。
“剛批完。”
“多謝！”
這一次，陳皓不吝感謝：“要不……我請您吃飯？現在？”
“你小子就彆貧了。”
“我說真的！”
“心意領了，哪能為了吃個飯，讓你專程來首都？”
王將軍笑了笑，轉而沉聲道：“你為國家做了那麼多，我代表國家幫點小忙，是理所應當的！”
“讓新一代戰機儘快升空，比一百頓飯都來得實在。”
新戰機？
陳皓眉頭略皺。
低性能版倒是能儘快搞定。
可……
完整版的殲20c，短時間肯定搞不定。
美股十月初才能收網，有了錢才可以研發，那些不足的領域。
研發要時間。
批產也需要時間。
而明年的4月1日……
那一天。
不僅是航空英雄隕落的日子。
何嘗不是國恥日？
從十月初到明年四月，隻剩短短半年時間，恐怕……來不及了！
“王將軍！”
陳皓心思一動：“全波段預警雷達研發怎麼樣？”
“進度比戰機快，但也受限於一些問題，達不到設計標準。”王將軍如實回答。
“您送兩批人過來，最近幾天見個麵。”
“兩批人？”
“一批負責研發雷達的，再找一批搞航電的，技術不一定要頂尖，但忠誠度必須足夠！”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