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皓！”
不等陳皓開口，李蘭問道：“你們大學是不是有附屬中學？”
“有，怎麼了？”陳皓不解。
交大附屬中學。
上海最頂尖的中學之一。
“能不能走走後門，讓你表妹去那上學？”
“表妹？”
陳皓一頭霧水：“哪個表妹？”
老媽的兄弟姐妹都有兒女，算起來都是表兄弟姐妹。
“你表妹叫楚憶蘭。”
“誰？！”
從來沒聽過！
不僅這一世沒聽過，上一世也沒聽過。
“你芸姨的女兒——就是你三爺爺最疼的女兒。”
“哈？！”
陳皓瞬間瞪大眼睛。
“你彆驚訝！”
老媽開始哽咽著，說起從外甥女口中，得知的種種：“小芸當年被拐到，甘肅一個偏遠的村子，沒法逃跑也沒法……”
陳皓眯著眼。
他確實沒聽過楚憶蘭這個名字。
但！
芸姨他是知道的。
關鍵一點。
上一世，大概再過幾年之後，真有了芸姨的消息。
芸姨不在了。
早在九十年代，已經不在人世。
沒留下哪怕一個子女！
哪來什麼叫楚憶蘭的女兒？
鬼扯！
陳皓臉上儘是冰冷。
看來，有人已經坐不住了，但目前還不確定，間諜是誰派來的。
不重要！
間諜的目的無外乎獲取情報。
老子給你情報！
想到這，陳皓眼神愈發詭異，語氣卻充滿疼惜：“媽，芸姨已經不在了，表妹就是我們的家人——你跟她說，上學的事包在我身上！”
“真的？！”老媽開心壞了。
“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隻要跟校領導說一聲，入學名額手到擒來！”
“那太好了！”
“媽，我還有事，先掛了。”
“好好好！那……明天我讓你爸，把你表妹送去？”
“不用，我找輕彥姐幫忙，把表妹接過來——你們還要做生意，不用特地跑一趟。”
他不想讓父母，在間諜這種事中，牽扯太深。
稍加盤算後，撥給大姨子：“姐，幫我一個忙。”
“正好找你有事！”
夏輕彥苦笑：“豐田、大眾、通用，派代表找我要說法，快被煩死了！”
“我過去。”
陳皓咧嘴一笑。
想了想，又打給約翰：“約翰先生，能不能幫我個忙……不！沒有5000萬！”
“創視紀工廠產能太低，代工恐怕沒法繼續了。”
“哈！好的，一會見。”
媽個巴子！
一聽幫忙就想要5000萬美金？
老子錢是大風刮來的？
幸好！
老子捏著你把柄!
……
漢騰集團。
會客室。
一群人或坐或站，臉色明顯不好看。
豐田章男都快瘋了。
護衛艦，370億美金！
驚鴻，168億美金！
花了這麼多錢，卻發現生產不出來，簡直可惡。
這不！
三大車企代表都來了，從上午一直磨到現在：一開始，夏輕彥還親自過來，跟他們掰扯、講道理，後來把他們晾在這，徹底不搭理了。
他們也不走，一直死磕。
花那麼多錢卻不能生產，總不能沒有一個說法吧？
吱呀一聲。
會客室門從外推開。
“你……”
看著這少年，豐田章男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