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莊博士繼續翻，翻閱速度越來越快。
不用仔細看清楚，單純是因為太震驚，才有這下意識動作。
最終。
他停止翻閱。
抬頭，呆呆看向陳皓，但很快又釋然。
很早以前，國內多位農學專家，跟陳皓有過一次會麵，包括他的昔日導師。
事後導師告訴他，說是陳皓有多神。
他不信！
但凡站在正常人角度，都不太可能相信吧？
如此年紀，哪怕精通某單一領域，就已經太過不可思議，而同時跨越多領域……扯呢？！
再後來。
他看過黎曼猜想解析大會直播。
還看過大會前，記者采訪沙俄數學家時，一位北美數學家橫插一腳。
那次之後，全世界所有人都認定，陳皓是國家的白手套，而他之前所謂天才光環，也是國家刻意塑造的——也包括，向日葵猜想的答案。
那麼……
導師對陳皓的推崇，以及陳皓在農學領域，表現出的逆天知識。
恐怕也都是國家給的吧？
提前給他。
他死記硬背下來。
“陳先生，感謝！”
他滿臉感激。
對方是白手套就輕視？
不存在！
作為愛國科學家，他知道國家推出一個人，肯定是有特殊目的的。
哪怕對方是白手套，不也是國家的人？
不也同樣在為國貢獻？
何況。
對方救了他的命！
現在，又幫國家轉交技術資料有了這份資料，自己正在研究的項目，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相信很快能出成果——他當然應該表達謝意。
“不客氣。”
陳皓淡淡一笑“把資料給你看，是想說你研究的項目，其實已經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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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博士錯愕“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既然結果已經出來，其他專家也能按圖索驥，你如果再繼續該項目，不就是大材小用？”
技術出來了。
按部就班足以實現。
還用得著莊博士親自參與？
“所以……”
莊博士自認為明白了，雙眸閃過一抹黯然“國家派陳先生過來，是想告訴我……我的研究，已經沒有意義了？是……讓我停下來嗎？”
“不是國家派我來的。”陳皓淡然道。
啥意思？
莊博士很懵。
“我知道，莊博士精通的領域，本質上並不是大豆，而是基因科學。”
陳皓一字一頓道“在此之前，莊博士還參與了，克隆牛技術驗證，對吧？”
“所以，我邀請莊博士加入，我領導的項目組。”
沒錯！
莊博士表麵是大豆專家。
但上次他導師跟陳皓說過，他在進行克隆牛技術研發。
大豆是植物。
牛是動物。
這是兩個不同的領域？
不！
無論動物和植物，生物都有個相同點，那就是——基因！
“你……你領導的項目？”
莊博士先愕然，繼而滿臉不相信“陳先生，有些事……我明白的。”
“我是白手套？”陳皓笑問。
“我沒彆的意思，國家讓你站出來，肯定有國家的考量——你我，都是為國貢獻，本質上沒區彆！”莊博士表情鄭重，沒有半點輕視。
在其位，謀其政。
隻要是為國家做貢獻，身份什麼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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