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怎麼還沒回來啊?”
而此刻仍然在屋子裡靜等的眾女,她們已經有些按耐不住。
她們大概已經等了一兩個小時吧?然而,關於外麵發生了什麼,仍然是一無所知。
“不知道……可能是一直都沒有解決吧。”
薑沁妤倒也不擔心江誠會有什麼事,不過江誠一直不回來,她一樣有些坐不住。
“不知道誠哥能什麼時候解決,哎,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眾女深知自己幫不了江誠,她們有些愧意,怎麼說她們那也屬於是毫無幫助。
隻能靠江誠帶她們。
“是啊,我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柳霜月則是靜靜地看著,她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有點犯困。
不過她可以確定江誠肯定是沒有事的,他與江誠已經“契約”,所以江誠有沒有事,她是知道的。
現在“契約”是安然無恙,那代表江誠也是毫無生命危險的。
柳霜月是真的有點無聊,江誠什麼都好,但是居然讓她給他的女人們當保姆。
她必須與柳輕煙嘮叨嘮叨。
“誠哥應該能解決屠宰場裡的屠夫吧?不知道外麵現在是什麼狀況。”
眾女開始“嘰嘰喳喳”的談論著。
“誠哥,嘖……”
而此刻雷文娜與江誠也已經到了門口,當雷文娜發現裡麵的眾女以後,她是把目光完全轉向了江誠。
“哪個是你要給我介紹的姐妹啊?”
雷文娜的語氣也略微帶著點陰陽怪氣。
“老公……”
薑沁妤一直都關心著門口的動靜,在發現江誠以後,她是立刻往門口跑來。
她發現了江誠旁邊的雷文娜。
“喲,連老公都喊上了啊!”
雷文娜看著薑沁妤。
“這個就是唐羽幽說過的那個三胞胎姐妹吧?”
關乎三胞胎的事情,她可是聽唐羽幽講過,說江誠和三胞胎之間……
“老公,這位是……”
薑沁妤則是有些疑惑,她從未見過雷文娜,但聽雷文娜的話,她口中的唐羽幽她是知道的。
當初她與江誠一起在幽神教堂裡,那位幽神,江誠的前女友之一。
小妹“侍奉”的主神。
“你好,我叫雷文娜,是誠哥的女朋友……嗯……老婆……”
薑沁妤都喊江誠“老公”,她要是以江誠女朋友自居,是不是有些落後?
“你好,你好……”
薑沁妤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吃醋吧,她早就在之前吃了不少醋,現在肯定是不會吃醋的。
但江誠出去一趟,然後帶回來一個前女友,她是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何況,她略微是有點得位不正,薑沁妤一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以前與江誠在一起的可是她的姐姐薑沁欣。
“我叫薑沁妤,你肯定比我要早和老公一起吧,我喊你雷姐姐?”薑沁妤打量著雷文娜。
“都行……”
雷文娜一樣是在打量著薑沁妤。
“她們呢?”
雷文娜隨後把目光轉向裡麵的眾女,她看了一眼,全都是漂亮的小姐姐啊!
有幾個顏值稍遜一點,她們看江誠的眼神好像也不太一般。
“咳……她們和我一樣啊,都是驚悚遊戲的玩家,我們匹配在了一起。”
“嗯……那個丫頭,好像見過吧?”
雷文娜指向人群裡的秦可心,她印象裡,好像是見過的。
嗯……在前段時間見過。
“是啊,我們又匹配到了一起。”
江誠點點頭。
“哦。”
雷文娜一般是不在乎她們如何,而且她現在最大的“敵人”,是那位徐沐嶼。
至於這些,不足為慮。
江誠沒有為她介紹她們,那她也就懶得管,她注意力現在是在薑沁妤身上。
“妹妹……你們三姐妹真長一個樣?”
雷文娜一臉和悅的笑容,她已經把薑沁妤拉到了一旁,開始閒聊起來。
儼然是一副把江誠擱在一邊的意思。
“誠哥……已經解決了?”
楚璿膽子比較大,她走到江誠旁邊,有點好奇的詢問著江誠。
“嗯,場子裡的屠夫都已經解決了,不過估計後續會有更厲害的詭異前來。”
“不過也彆怕,我已經請了外援。”
楚璿是知道江誠請的外援說的是雷文娜,她隻能服氣地向江誠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誠哥。”
能夠在驚悚遊戲裡麵請外援,而且請來的外援還是自己的女人。
江誠是獨一份吧?
她是不得不佩服江誠,看江誠氣定神閒的表情,楚璿也不說什麼彆的話了。
“這裡臟兮兮的,這屠宰場就辦公區域乾淨點,其他地方都是臟的。”
“等會兒我帶你們去辦公區域,找個地方歇著吧,要在副本裡待十天。”
現在危機已經解決,他們後續裡要在副本裡閒十天的時間。
隻能說,略微有點無聊。
“嗯嗯。”
楚璿點點頭。
“誠哥,有吃的喝的吧?”
“辦公區有個小廚房,裡麵的食材正常,安心。”之前與貓十三一起去辦公區的時候,江誠已經把辦公區的構造都已經摸清楚了。辦公室不少,而且都有床位,而且有個小廚房,裡麵有正常一點的食材。
當然,相較於“肉人”而言正常,裡麵大概是詭彘肉與一部分蔬菜。
“好的。”
與江誠一起,她們是不太可能參與戰鬥,隻能當個後勤了。
總不能真的是什麼事都不乾,當個毫無作用的花瓶吧?
那樣即使江誠不介意,她們自己也會介意,本來讓江誠完全帶她們,抱江誠大腿,已經是有些過意不去。
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那也太……
“誠哥,那後麵幾天,我們做飯做菜,你要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楚璿認真地看著江誠。
“隨你。”
江誠倒也無所謂。
“嗯。”
而此刻雷文娜則是與薑沁妤說著悄悄話。
“妹妹,你說誠哥那個時候沒有認出你?”
雷文娜是越聽越有興致,她發現薑沁妤與江誠在一起是真的挺有意思。
“我不知道……”
薑沁妤其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嚴格來說,她那樣乾是不太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