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你怎麼還是一副虛了的樣子？”
當莫清歌再看到江誠的時候，她發現江誠仍是一副虛脫的樣子，而且那虛脫的程度，較之上一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不會又與貝蕾婭一起……”
江誠是有先例，她自然而然是再把江誠現在虛脫的樣子往血神貝蕾婭那方麵去想了。
“不是。”
不過，江誠的話讓莫清歌隨後把目光轉向一旁的孟雪歌，她記得孟雪歌剛剛好像說她昨夜抱住江誠睡了一整晚。
所以，莫非是孟雪歌與江誠……
“不是我……誠哥說是娜姐。”
聽到孟雪歌的話以後，莫清歌是稍微有點愣神，“先彆說話，我要思考……”
孟雪歌的話，她有點聽不明白，但又似乎是有點明白。
她稍作一番沉思以後，大概是理解了孟雪歌的話，“你的意思是，你抱著江誠一起睡的時候，江誠在睡夢裡與雷文娜一起……”
孟雪歌口中的“娜姐”，肯定是說前不久一起過來的“寂夜之主”雷文娜。
她們當時來“公審”江誠之前，是互相介紹過一遍，所以多少都是已經認識了。
“嗯……”
而後莫清歌則是以一副奇怪的眼神盯著孟雪歌，那種眼神讓孟雪歌有點怪怪的。
“當你的麵牛你啊，6！”
她能說點什麼呢？莫清歌隻能看著孟雪歌，眼神是極其奇怪。
“……”
孟雪歌沉默了。
“清歌，什麼嘛，娜姐也是誠哥的女朋友啊，又不是血神貝蕾婭，那性質不一樣。”
她本來便有一種讓人當麵牛了的錯覺，一直都在以雷文娜也是江誠的前女友，她們都已經互相接受了雙方的存在，那種不算是牛。
但現在讓莫清歌一說，而且莫清歌眼神又奇奇怪怪的，那令孟雪歌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清歌。”
江誠隨後出聲，他一直都看著莫清歌那張有些清冷的臉，莫清歌一襲白裙，看起來其實有點像是那種清冷仙子一樣。
“嗯？”
莫清歌現在的氣已經消了，但消氣歸消氣，她仍然是不給江誠好臉色。
“要說直說，彆磨磨唧唧。”
莫清歌瞪了江誠一眼。
“咳，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江誠都不知道要與莫清歌說點什麼，隻能先與莫清歌稍微敘敘舊。
“好不好和你關係也不大啊。”
莫清歌輕哼一聲，“你在驚悚世界裡逍遙快活，應該不會想著我們這群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吧？”
“清歌，貝蕾婭那種才是真的老女人好嗎？”孟雪歌有些無語，莫清歌乾什麼要說她們是老女人？她明明一直都很可愛好吧。
“……”
“怎麼會呢？我在驚悚世界裡怎麼是逍遙快活，明明是參與危險的副本。”
“何況……”
江誠有些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出來，“你們怎麼能算老女人呢？成了凶神以後有永恒的壽命，到時候活了千年，萬年，又能有什麼區彆呢？”
“哈哈哈哈，不過現在誠哥，你好小哦，和我們比起來，你和小孩一樣。”
“你和我們，有一種小馬……”
然而，未等孟雪歌說完，莫清歌是直接捂住了孟雪歌的嘴。
“雪歌，你注意點用詞。”
莫清歌有點無語，孟雪歌什麼都好，就是說話非常的直，而且時不時會吐出一點不好的詞。
“咳……”
江誠則是輕咳一聲，他是理解了孟雪歌的意思，“那不一樣，你們在我心裡，依然和以前一樣。”
“嘖。”
莫清歌“嘖”了一聲，她隨後看了看江誠的臉，江誠的臉此刻是有些蒼白，而且嘴唇是毫無血色的。
看起來是真的像下一秒要猝死了一樣。
“江誠，你克製一點吧，彆哪一天真的猝死了，到時候我們可救不了你。”
“你先好好休息吧，雪歌，我們回去。”
莫清歌隨後拉起孟雪歌的手，消失在了江誠的眼中，隻留下江誠是睜著眼睛，有些沉默。
……………………
“清歌，你拉我回來做什麼？”
當孟雪歌被莫清歌拉回來以後，孟雪歌一臉疑惑地看著莫清歌。
“讓江誠好好休息咯，你看他那樣子，是不是下一秒要猝死的樣子。”
“也不知道好好克製克製，天天隻會……”
莫清歌俏臉變得有些微紅，她也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她與江誠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候，她好像也有一點點瘋狂。
“哎……”
孟雪歌歎口氣，她能說什麼好呢？
“清歌，你說你，怎麼會和誠哥一起呢？明明那時候我和誠哥在一起的時候，你時不時會說誠哥不好的話。”孟雪歌到現在都不能理解，莫清歌一直都在她耳旁說江誠不好的話，結果她與江誠分手以後，莫清歌是直接與江誠在一起了。
“我……”
莫清歌欲言又止。
“清歌，你不會是從那時候已經看上了誠哥，然後故意慫恿我和誠哥分手，等我和誠哥分手以後，再和誠哥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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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雪歌一直都沒有往那個方麵去思考，她與莫清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所以當時可從未把莫清歌往那個方麵去想。
但現在她仔細想一想，好像是發現了一點端倪。
“……”
莫清歌白了孟雪歌一眼，“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雪歌……是江誠和你分手以後，先追求的我，我又不是主動的。”
“你說得對，他好像是花心一點，其他方麵其實都挺不錯，而且人長得也特彆帥。”
“他追求我的話，我也抵擋不住啊！”
莫清歌輕哼一聲，“而且當時我是想，反正也隻是談戀愛，隻是談戀愛的話，和一個大帥哥談，我也不虧。”
誰知道，她與江誠在一起以後，是越來越喜歡江誠，到最後甚至是真的愛上了江誠。
而且那種愛不是淺顯的愛，而是與江誠分手以後，到現在都念念不忘的愛。
“反正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彆瞎想，我有那麼深的心機嗎？而且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有搶過你的什麼東西嗎？”莫清歌有點無語，孟雪歌居然把她往那方麵去思考。
“……”
孟雪歌沉默片刻，她緩緩開口道，“那倒是沒有……清歌，那以後，我們一起和誠哥在一起，以後可以當一輩子的好姐妹。”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