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有一件事情,我真的需要提醒你,”
那些開展設立一係列公司的細節方案,趙先生很是慎重地囑咐夏穀草一定要趕快弄出來,然後記上彼此的電話號碼,趙先生就先行走出包廂離開了。
看見趙先生終於離開包廂,夏穀草的心理壓力頓感被釋放出來,不得不說,這些身居高位的人物,哪怕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那麼自然地坐在那裡,他帶給自己無形壓力也是難以形容的,隻是周平安和趙先生離開包廂後,再折返回包廂,這個情況,夏穀草知道大概有什麼事,就看周平安怎麼說。
“什麼事,周師傅,現在我們應該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吧?哈哈。”
夏穀草知道這個周平安不會像表麵那麼魯莽,他能在趙先生的身前鞍前馬後的,肯定有過人之處,雖然對方明麵上是一個優秀的化學專家,但是說不準這個隻是他的副業!接下來周平安說的話更加讓夏穀草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你,的,後,背,還好吧?”
哪怕夏穀草強行控製自己的情緒,隻是還是有輕微的身體抖動,這完全是一種身體本能反應;哪怕受傷的身體位置已經痊愈,可是它還會覺得不舒服,就像是一種創傷記憶一樣,銘刻在身體裡!
夏穀草眯著眼看向周平安,裝著糊塗說:
“周師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我勸說你多吃點,你現在就勸我注意身體吧?”
周平安聽完夏穀草的話,看向夏穀草的雙眼不同於麵對趙先生時的隨性,眼神格外地寒冷,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地拍了一下夏穀草的後背說:
“你這毛頭小子不僅說話刺耳,哪怕是骨頭也是刺頭,彆太在意眼所看,耳所聞!”
“好好準備吧,真的按照你合作要求上的事情開展,你的時間也夠迫切。”
“他們可不會像趙先生那麼好說話啊!”
說完,周平安沒有和夏穀草打一聲招呼就獨自離開包廂,夏穀草的肚子真的積怨滿滿的怒火,這是麵對空無一人的包廂,他再也忍不住了:
“周平安,我夏穀你大爺的,你有病嗎?隨意拍打彆人的後背!”
這句垃圾話真的宣泄夏穀草此刻身體上的疼痛,他整個晚上表現得正常坐在座位上,可是儘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和忍耐,夏穀草知道自己後背開花,真的需要平躺休息。
隻是,見上一麵趙先生卻是一次很不容易的事,夏穀草寧願選擇獨自前往,也不想因為自己受的傷所耽誤。剛才,哪怕周平安沒有拍中夏穀草的傷口,手掌打在背上引起的表皮震動,也夠夏穀草喝上一壺,而夏穀草沒有立馬表現出不適應,完全是因為他已經用牙齒咬破了下唇,以此來麻木自己後背的痛感!
罵完周平安,夏穀草還把口裡的那攤老血吐了出來,落在包廂裡的紅色地毯上讓其顏色更加鮮豔。
走在包廂過道上的周平安怎麼會完全聽不到夏穀草痛罵自己的垃圾話?隻是他剛才那一下拍打夏穀草的後背,真的完全報了因為自己的憋屈和無力,導致在趙先生麵前出糗。周平安逐漸走去的時候,還不忙再次對夏穀草進行點評:
“還是太年輕了!”
夏穀草發泄完之後,他覺得今天晚上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覺了,因為明天就要開始為了籌辦自己的公司進行一些文案的整理,還有專利技術的撰寫!眼下的那間旅館是不能回去休息,要挑就挑那種帶電腦的!
······
後來,夏穀草在一家名字叫做斯波酒店拿了三天的住宿,他知道自己是必須這麼做,因為今天發生額外的狀況,傷口似乎沒有愈合順利,好像還有些鬆動,這讓夏穀草有些想法去醫院再處理一下?隻是,南市中心醫院他是不想再去了。
就在這時,夏穀草的手機抖動了一下,夏穀草瞄了一眼,竟然是徐依雯發短信過來:
“配你妹,怎麼你退房了?你走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