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城市公安總局裡,夏穀草被安置在其中一間審訊室裡,審訊室內布置簡單,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夏穀草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住,眼睛看著前方。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
在他對麵負責審問坐著的,其中一名乾警正是李隊長。李隊長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神情嚴肅,目光犀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而負責筆錄的人則是個女人,她沒有身穿警服,而是身穿一套黑色製服,留了齊肩頭發,顯得十分乾練。最讓夏穀草感到好奇的,是女人製服上彆著的一枚紅色胸章,上麵有一個天枰圖案。這個天枰似乎代表著某種特殊身份或組織,讓人不禁對她產生了更多的疑問。
“現在開始檔案編號2004民訟越洋治安第0014的審問!”李隊長一臉嚴肅地說道,同時他也按下了錄音器的開關。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錄音器開始工作,上麵的開始信號燈下一秒亮了起來。
這一係列動作表明這次審問的正式性和嚴肅性,夏穀草意識到自己即將麵對一場嚴格的審問。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請問你是華國人夏穀草嗎?身份證號......”李隊長先是嚴肅地問起一些個人的基本信息。
夏穀草心裡沒有任何波動,很是鎮定地點頭承認:“是的,我就是夏穀草······”
李隊長繼續追問:“好,那我們開始吧。接下來的提問,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要妄想撒謊,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完,李隊長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密封的卷宗袋,上麵燙著紅色的蜜蠟封條,仿佛這是一件極其重要的機密文件。他輕輕撕開封條,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疊文件,似乎生怕損壞了這些珍貴的證據。
他先是將文件遞給身旁的齊肩頭發女人,讓她仔細閱讀。女人認真地翻閱著每一頁,眉頭微皺,眼神專注而犀利。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接著,李隊長和齊肩頭發女人各自拿起一份文件,分彆在首頁處簽下自己的名字。他們的動作十分嚴謹,仿佛這份文件代表著某種不可侵犯的權威。
李隊長拿起其中一份,對齊肩頭發女人說道:“我們開始吧。”然後,他轉頭看向夏古草,眼中閃過一絲嚴厲,準備開始對夏古草的審訊。
“請問你認識華國人田冪冪嗎?你承認你冒犯了對方嗎?”
聽到李隊長說的話,齊肩頭發女人已經拿起簽字筆來,準備在卷宗文件上做好記錄!
“田冪冪嗎?她應該說是我侵犯了她的身體,對吧?”
“可笑,我這都成為受害者了!”
聽到是田冪冪找上自己的麻煩,夏古草真的有些不以為然,自己沒有主動找上對方的麻煩,對方卻是想要賴著自己!
“你不要把話題岔開了,隻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原本負責筆錄的齊肩頭發女人,這時候竟然搶先在李隊長麵前說話,那個態度不隻是咄咄逼人,看向夏穀草的眼神更是表明後者是有罪一般!
她怎麼會這樣?
李隊長心裡也是一驚,連忙拉了一下齊肩頭發女人的衣袖,但後者根本就不理他,而是繼續對著夏穀草逼問:“你是不是故意和她發生衝突的?”
“我……”
夏穀草有些無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就在這時,審訊室裡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誰的電話?”李隊長皺起眉頭,轉頭看去。
隻見齊肩頭發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她說完,便站起身來,走出了審訊室。
李隊長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如果我有那些話不能說,你們乾脆不需要問我話,全部勾選是就可以了!”夏穀草沒有采取妥協的態度,哪怕他知道眼前的齊肩頭發女人是來自法院的。
“哦,按照你說的話,你是被人冤枉,對吧?”李隊長有些輕蔑地說,“我們是憑據的,過來報案的人可是田冪冪小姐本人,她不會用自己的名譽和人品作為誘餌!”
“就是,田冪冪小姐是什麼身份的人?你作為一個普通人有什麼值得對方看上眼?”就在這時,原本外出接聽電話齊肩頭發女人已經回來審訊室,她的眼睛裡滿是戲謔的神情,她覺得夏穀草再多的解釋也是沒用,田冪冪作為人證就已經足夠!
“我想,我有證據表明我自己是被冤枉的,”夏穀草沒有被李隊長二人的一唱一和擾亂心神,相反他還是比之前顯得格外堅定,“我的辦公室裡,裝有監控錄像,那天發生的事情可是清清楚楚地被記錄下來!”
“至於你們堅持說我欺負田小姐的事情,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夏穀草麵色平靜地看著兩人說道。
李隊長和齊肩頭發女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