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霜敲開李嘉豪的房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抹著眼淚,向李嘉豪哭訴。
“你大哥太不像話了,竟然動手打女人,沒有一點紳士風度。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挨過打。”
李嘉豪使出渾身解數哄其高興,可這個女人不依不饒,非得幫她出這口氣不可。
“不是已經把他打了嗎?踹了他一腳,你沒看到他那狼狽樣嗎?”
得,李嘉豪不承認打了李嘉浩都不行了,這些話剛好被葉淩霜聽到。
見葉淩霜來了,李嘉豪有些愕然。
“大嫂,你怎麼來了?”
葉淩霜依舊板著麵孔,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以為打了你哥,這事就算完了?”
李嘉豪深知葉淩霜的手段,自己曾被她弄的骨骼寸斷,差點粉身碎骨了,結果還把他治好了,接上了骨頭不說,這身體比以前更棒了。
特彆是在服伺女人這方麵,像磕了藥似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夜夜笙歌,通宵達旦都不知疲倦。蘇婷婷不在身邊,她才找了麵前這個女人。
葉淩霜可不知道,經過她這雙魔手改造過的李嘉豪有這方麵的變化,但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李嘉豪的新歡,正是她的存在傷害了蘇婷婷的感情。
“我替你哥報仇來了。”
李嘉豪一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身體撞上了茶幾,把茶幾撞翻了。
顧不上扶正茶幾,全神貫注的盯著葉淩霜,怕她對自己動手,他可不想再遭受一次那樣的酷刑。
“大嫂,你也知道,我和我哥打架是常事,我們哥倆打打鬨鬨已經習慣了。再說我出手也不重啊,就是踹了他一腳,他沒站穩,倒了。何況我們之間根本就沒啥矛盾,你哪來的報仇一說呀?這不冤枉我了嗎?”
李嘉豪很後悔剛才自己說出口的話,打了李嘉浩,他想抵賴是不可能的,隻得拿兄弟情義來辯解,哥倆打鬨是常事,希望自己能糊弄過去。
葉淩霜根本不聽他那一套。
要說他們哥倆之間沒有矛盾,葉淩霜當然是不信的。他們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追根究底就是性格不合,感情不睦。長大成人之後,又麵臨著權力之爭,在利益麵前親情算個屁。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不可能因為李嘉豪一番狡辯,這仇就不報了。
可是,當著外人的麵,葉淩霜還真不好下手。把李嘉豪打得滿地找牙,有失她的淑女形象,這要是傳出去,肯定對她造成不利影響。
葉淩霜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冷笑一聲。
“你自己說的,你和你哥之間沒有矛盾,但你卻打了他,我來找回點場子,怎麼算是冤枉你呢?”
李嘉豪慌忙一直身邊的女人。
“其實是我哥先動的手,要不是他打了水楊花,我肯定不會打他的。我哥太不像話了,竟然對女人動手,我看不過而已。不信你問她。”
水楊花?
聽到這名字,葉淩霜稍一愣神。這名字她聽說過,東潤有名的交際花,憑著一副妖豔的相貌,傲人的身材,出入東潤各種交際場合,特彆是在上流社會,聲名赫赫。
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雖然人沒有見過,但這個名字葉淩霜卻是知道的。
水楊花的父親是衛生局局長,水局長為人倒是正派,但對唯一的女兒卻是嬌生慣養,大了,管不了了。
若是管吧,她一哭二鬨三上吊,尋死覓活的,水局長又不想失去這個獨生女,隻得聽之任之。
水楊花本名叫水花,因他母親姓楊,便自己給自己改了名字,這名字在交際圈叫得更響,聲名遠播,她也因此得意洋洋。
每日裡燈紅酒綠,夜不歸宿,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好事。趕緊把她嫁出去,成了水局夫婦二人的一塊心病。
一催婚,她立馬就能領回家去一個男朋友,若真要談婚論嫁,她就說吹了。
催了幾次婚,她換了幾個男朋友。水局也看出來了,她就是應付,那些所謂的男朋友都是臨時的,不定在哪個場子找來做陪綁的。
於是,這婚也不催了,愛咋地咋地吧。
於是,水楊花更加放飛自我了。
儘管對女兒的胡作非為水局長很無奈,但他卻非常護犢子,若是有誰欺負了水楊花,必當會親自登門問責。
衛生局長雖然權力不大,可也是一方官員,一旦被人家找上門來,那自然要賠禮道歉的,所以誰也不願招惹這個水楊花,免得惹一身騷。
當然,那些男人被她招惹了,就是另一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