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煊原本在跟伊思叔叔敘舊,伊思和夫人帶著他去見林家人和陸家人。
林深:“你可是大忙人啊。一直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今日一見我覺得我兒子說的太簡單了,你爸媽要是能看到你們如今的樣子會很欣慰的。我見到你的弟妹很優秀的孩子,人中龍鳳。”
陸林:“可不,你可是商界傳奇人物,你比之你父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優秀。我聽說了一些過去的事,你不止要保護好弟妹也要保護好自己。”
童煊聽著熟悉的話笑了,“這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說過,我二叔說我是個衝動不怕死的人,我知道他們都是在擔心我,我本就不是平安的命格,一生貴人不貴己,我答應過我爸媽會把他們平安帶大,我不能食言,否則九泉之下我沒有臉麵見他們,見列祖列宗。這麼大的家族交到我手上我不能讓一切毀於我手中,有些事情在我出生就已命中注定了,不管主動被動我都隻能勇敢麵對踽踽獨行。”
林雪:“你這話我作為一個母親聽著欣慰又心酸,我就希望以後米婭能有哥哥護著,他要是有你這份擔當我就知足了。”
童煊拍拍米德的肩膀,“以後你們兄妹來華夏隨時可以來找我們,有機會我介紹同齡人給你們認識。你做什麼工作的?”
米德:“我在國企工作,我妹妹是做曆史研究的。”
童煊:“隻要自己願意做的再難要堅持下去,有些選擇做了就不能後悔,無論好壞都要接受,不用在乎世俗的眼光,從心而活,心明己淨,清風自然。這是我的名片,需要幫忙的隨時聯係我。”還順手給了林旭和陸灃一張名片。
米德:“謝謝你。”
這時童影過來找自家族長,原來是林老請伊思和童煊以及各國代表夫人去二樓。
童煊點頭讓他離開,轉頭看向伊思,“伊思叔叔我們去二樓。”
伊思:“那我們去吧。”隨後二人直接去了二樓宴會廳。
此時二樓通道口有軍方人員荷槍實彈地守護著,一樓的賓客看著二樓不少人沿梯而上,閒雜人等不準登上二樓。
而這次林老找他們來就是為了禮物的事,禮物是童煊準備的,林老這才把他叫來了。
童煊得知叫他來的原因直接坐到藺老對麵空位上自顧自喝茶,絲毫不感興趣。
林老:“小童你怎麼反應這麼冷淡,你就不好奇這裡麵準備了什麼?”
童煊和藺老碰杯喝儘杯中茶,這才開口,“禮物出自我家,再珍貴的禮物我都見過,您想知道什麼曆史我都能如數家珍,您想聽嗎?所以再珍貴的禮物都在我腦子裡,我有什麼好奇的。不過這次禮物是我妹妹準備的,我倒是好奇這丫頭挑了什麼,該不會把家裡庫房搬空了,那我一定回去揍她。”
藺老:“那還不簡單各家不介意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E國代表夫人先打開了,紙箱裡裝了三個禮品箱,第一個箱子是成套茶葉涵蓋了所有新品茶,第二個則是16件的成套茶器色澤均勻成色上等,最後一個打開是一整套首飾頂花、玉簪、步搖、耳墜、項鏈。童煊起身湊近看了一眼搖頭失笑坐回去繼續喝茶,他大概知道自己妹妹選了什麼品類的,這小丫頭心眼挺多。
其他國家代表的夫人也打開了禮物,每份禮物中的茶器和首飾都不一樣,茶葉倒是雷同。
F國外長夫人,“為什麼每種首飾都不一樣。”
童煊:“正常,我們童氏從不生產雷同的物品,不論是服裝還是首飾茶器布料紋飾,每種都有獨特的特征,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隻不過你們看到的是正常的款式。”
E國外長夫人:“天哪,這還是普通款式,那不普通的款式會多精致。”
童煊:“特殊的圖案紋飾材質自然不能對外出售,那是我們家族的禁忌,小訫兒不會違背家族規矩,剩下的我不用看都能猜到,本來庫房裡有多少物件我就清楚。”
藺老:“你小子真富有,我都懷疑你才是華夏首富隱形富豪。”
童煊:“不是我有錢,是我們家族祖輩積攢,我是族長自然就是我擁有一切的調度權。彆忘了你們用多少巨額資金采購的,那已經是本錢我可沒溢價,我要溢價你們都要大出血,彆說我不夠意思。”
林老翻個白眼,“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童煊笑笑,“不謝,應該的。”
林老:“你小子找打。你做個人吧。”
L國代表夫人:“我們還需要服裝要不首飾就隻能收藏欣賞了,我們在樓下的時候喝的茶好香也想買一點,正好得了茶器配套上,回國帶給家人。”
其他夫人也附和,“是啊,我們也想要。”
林老:“都是他出的,你們問他要。”指了指淡定喝茶的童煊。
童煊:“如果諸位想單獨采購,茶葉茶器直接去鼎豐茶樓,想從我們家定製服裝就去找我妹妹,要去想去品嘗美食可以去雅庭軒,但我提前說明我們家的產品物價可都不便宜。我可不強推各位量力而行。”
E國外長夫人:“那您能幫我引薦令妹嗎?”
童煊:“您可以去茶水區看看,我妹妹應該在那,順便品茶。”
Z國代表夫人:“難道今天茶水區的女眷們都是在向您家族的人下單。”
童煊:“應該都是您去看看就知道了,目前為止應該還在。”
“多謝,那我待會去看看。”
童煊:“林老我明天回家了,文件我要帶走,沒事我就回樓下了,樓下朋友們找我還有事要談。”
林老:“走吧,你是大忙人不留你了。”
童煊:“那就謝您老了,我走了。”伊思和外長打了招呼抱著禮物也下樓了。童煊讓人將禮物放到茶台,散席的時候帶走,茶台附近童煊看了眼自家妹妹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童煊過來的時候,童樾和龍鈺菲爾尼德這些兄弟都湊在一起喝酒品嘗美食。
童煊:“你們這悠閒的過分了,聚的這麼齊,和其他人聊完了。”
童樾:“哥,你回來了,快來坐,你要吃什麼我去取。”
童煊:“幫我取份果盤吧,晚上一直在喝茶,喝的我頭疼。”
童樾:“我這就去,哥你等會。”說著跑開了。
龍鈺:“不是我說你,你喝那麼多茶做什麼,不知道多吃些美食給自己補補。”
童煊:“你以為我想啊,我最近忙的日夜顛倒,點燈熬油的,我也不想,在其位謀其政哪那麼容易脫身,認命吧。”
龍鈺:“你啊,拚命三郎。”
童樾端著點心果盤電訫和熱果汁回來了,直接放到桌子上。“哥,我都是拿的你愛吃的,你多吃點,我去看訫兒了。那丫頭身邊圍了好多夫人小姐都在下單,還有不少外國人。”
童煊:“意料之中,還是我給這些外賓女眷引過去的,主動送上門的生意哪有不做的,借這次機會童家產業不用再做廣告推廣了一舉兩得。”
童煊吃著自家弟弟拿回來的食物,偶爾會插言說幾句。
原來童樾他們和場中不少人都熟悉了,這次收獲頗豐。童煊喝著果汁搖頭笑笑。
突然童煊聽到有人在喊他時安,聲音帶著試探,童煊拿杯的手頓住了,緩緩抬頭看向迎麵走來的世安一男一女,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並不多。童煊放下杯緩緩站起身,這個曾經是他午夜夢回想再見的兄弟。如今再見了他卻不知自己為何會心情這麼複雜。
那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東北湯家的繼承人湯玉琪,而他身邊的女人是青州韓家的大小姐韓清雪。
湯玉琪快步上前擁抱了童煊,他自己都有些激動的手直發抖。對於兩人的反應其他人則十分疑惑,但能看得出兩人算是舊識。童煊退開他直接用拳頭招呼他,湯玉琪連忙閃躲到柱子後麵露出個腦袋解釋,“時安淡定,有事好說,我錯了。”
童樾也來攔自家大哥,“哥你淡定,有話好說,彆動手,這場合打人不好。”
童煊握緊了手心,臉色氣的發白,轉頭坐下將自己弟弟推到身前一點都不想見他,端起剩餘的半杯果汁一口悶了險些沒把自己嗆個半死,龍鈺趕緊幫他拍背順氣怕他真氣出個好歹。
湯玉琪貼著柱子看著一群人圍著童煊忙活,隻能小聲詢問,“那個時安你沒事吧,想揍我我們出去再練練手,在這給兄弟留個麵子。”
童煊緩過來推開自家弟弟看著湯玉琪,“你給我等著,出去我再收拾你。你小子一彆十年,連個消息都不透露,我真以為你在當年也犧牲了,這些年我去祭拜過你們所有人,你知不知每次去我都抱著什麼心情去的,你當年活下來為什麼不說,十年了你把過去的一切當什麼了。”
唐於琪:“當年我也是逼不得已,還說我呢?十年過去了,你根本就是音訊全無,要不是剛才我在宴會廳看著你的背影覺得像你,我都沒敢認你,你變化太大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你的毒解了嗎?這些年都做什麼了?”
童煊:“彆愣著了過來坐吧,我不在這打你。”
湯玉琪帶著韓清雪坐到童煊旁邊空座上,“他是青鬆韓家韓清雪韓青鬆的妹妹。”
童煊和對方半握手:“韓小姐,你好,我是你哥的朋友。”
韓清雪:“你好,我聽我哥提起過你。”
童煊:“你怎麼沒和你哥一起來?你哥呢?”
韓清雪:“我哥不方便來,所以這次是我和。父母代表家族前來的。我哥的狀態很不好,當年受傷回家之後才發現中毒了,一直在想辦法解毒,始終沒有對症,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壓抑毒性,但現在快壓製不住了。我哥現在體質越來越弱。所以這次我們誰也沒讓他來。”
童煊:“我知道你哥中的毒,當時中毒的時候他們跟我在一起,不過我很幸運,我們家族有這方麵能及時解毒的人。我在逃回家後第一時間就解毒了,後來調理了一年就沒事了,你哥的毒怕當時沒解毒後期又強行壓製,現在毒素變異冗雜,總有壓製不住的一天。”
聽到二人說話,在一旁的童樾緊緊抓住自家大哥的手,童煊用空著的右手拍拍自家弟弟肩膀,“我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說,放寬心。安心坐著。”
湯玉琪:“我之前不認識清雪,在一次偶然的商界宴會上認識的,閒聊中才知道他哥是青鬆。這次她也是來碰運氣的,本來我們是被邀請來參加招商會。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