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才是首領呢。”武羅嘻嘻笑道:“牛大哥地肚皮最響,所以是最大的族長,他下麵還有幾個長老,再往下才是小柱首呢。”
“還有這規矩?”龍中堂忍俊不禁,笑嘻嘻地問道:“牛不耕,那你為何不去訓練?不怕彆人超過你嗎?”
“喂!敖繼。”武羅沒等牛不耕回話,好像猛然發現什麼似的,瞪大雙眼盯著龍中堂驚訝問道:“你為何一直把夔牛大哥喊做牛不耕呢?認錯人了吧?”
“沒錯沒錯。”牛不耕笑道:“我以後不叫夔牛淵了,就叫牛不耕。阿羅呀,你也彆喊我夔牛大哥了,直接喊我牛大哥,多順耳呀。”
“好啊好啊。”武羅笑的花枝亂顫,不無揶揄道:“這名字太適合你了。你本就不是耕田的牛嘛。哎呀!你這族長不姓夔牛了,你那些子民咋辦呢?是不是也改成牛大牛二呀?”
“這倒是個問題。”牛不耕肅然一怔,旋又嘿嘿一笑,道:“還真沒想過這事。不過,待會兒我去和幾位長老商議,不如大家都姓牛好了。可是,我該怎麼說呢?”
“這還不簡單嗎?”武羅更加興高采烈,繼續推波助瀾,嘻嘻笑道:“你就說,夔牛夔牛,吃虧之牛,太不吉利啦。現在呢,把前麵的‘虧’去掉,你們以後就不吃虧了嘛。”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牛不耕哈哈大笑,轉身便走:“你們先聊著,我去商議。”
“喂喂喂!等等我呀。”武羅抬腿欲追,卻又瞬間止步,回身招呼龍中堂,嘻嘻笑道:“敖繼,一塊去看熱鬨唄。”
龍中堂眼看牛不耕和武羅兩人一見麵便有說有笑無比親熱,也不管旁邊有沒有外人在場便無話不談,不由對兩人沒心沒肺似的純真無邪暗自感慨,甚至還有幾分羨慕。一聽武羅誠心邀他跟著牛不耕前往去會見夔牛家族,好奇中也欣然願往。
隻是,他又擔心武羅重傷初愈,不宜過於勞累,正欲婉言勸說,卻見句芒已經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迎在武羅麵前,冷冷道:“你倆不能走。”
“為什麼呢?”武羅愕然一愣,瞪大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滿麵驚訝道:“還有啊,牛大哥說你是姬雲哥哥的朋友,可我隻聽他說過倉頡、大鴻、常先、封巨什麼的,怎麼從未聽他提及過什麼句芒的名字呢?你這小家夥,怎能是姬雲哥哥的朋友呢?”
眼見武羅把他當作孩童似的呼來喝去,句芒心中不悅,輕哼一聲,並不回答,麵沉似水地看向似笑非笑看熱鬨的龍中堂,冷喝道:“敖繼,我七弟呢?”
“我哪知道?”龍中堂隨口應了一聲,又覺不妥,急忙抬手指向山洞,道:“他把我丟在洞口,跑進山洞深處去了。”
聞聽此言,武羅不等句芒回應,驚訝問道:“敖繼,我怎麼沒看見呢?”
“他跑向洞口左前方了。”龍中堂苦笑解釋道:“我追趕不上,留在洞口,直到夜裡才遇見的你。”
句芒回身盯著黑乎乎的洞口,略一思忖,將信將疑道:“他進去——多長時間了?”
“你和牛不耕離開不久……”
“豈有此理。”句芒不等龍中堂說完,惱怒喝問道:“區區一個山洞,半天一宿回不來?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