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養性獰笑著:
“小孩,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把脖子伸長了,我哢嚓一刀砍下去,你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沒有任何痛苦。”
“你沒有死過,你怎麼知道沒有痛苦?”張鹿安喊道。
“哈哈,你小子說話倒是符合曾某的胃口,投降做我的義子吧,我讓你活命。”
“去你媽的,癡心妄想。”
張鹿安氣急左臂使力將圓盾扔向了曾養性,卻被曾養性一腳給踢開。
曾養性見此不再廢話,冷著臉衝向了張鹿安,關鍵時刻,丘無極及時趕到,與曾養性正麵打了起來。
丘無極的劍劈在曾養性身上很多次,但是因為曾養性身披三層重甲,隻是在重甲上留下清晰的砍痕,始終無法對曾養性產生直接的傷害。
丘無極找準規律,利用自己靈活的身形,開始專門攻擊曾養性的麵部和下三路,使得曾養性的動作出現一絲慌亂。
借助於丘無極拖延的時間,廖自忠很快帶領大隊人馬上城,命令刀盾兵在前抵住敵人的進攻,同時掩護己方人員的後撤,鳥銃兵則在後選擇性射擊,漸漸地開始壓縮清兵的活動空間。
曾養性見自己打不過丘無極,而明軍開始排列出整齊的隊形,向前推進,不斷收割著清兵的性名,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曾養性在一刀蕩開丘無極的劍劈後,逐漸後退與自己的部下聚合成一大股力量,也試圖組建陣型,借以對抗明軍的陣列。
隻是突然之間,清軍大營之中發出了三聲短促的海螺聲,接著是“鐺鐺鐺”的鳴金聲響起,曾養性知道,這是撤退命令。
曾養性覺得清軍已經明顯登上城牆,處於絕對的優勢,不知道為何後方還是選擇鳴金撤退。
儘管心中不解,但是懼於大清的嚴酷軍法,曾養性不敢造次,隻得下令全軍撤退。曾養性自己翻身跳到雲梯上,然後順著雲梯就向下滑去。
雙方早已經殺紅了眼,眼看著清兵就要撤退,有的明兵將油鍋燒開後沿著城牆倒了下去,再扔把火點燃,瞬間燒死了城下很多沒有來得及撤走的清兵。
滿身著火、張牙舞爪到處亂跳亂滾的清兵到處都是,城牆上的明兵就這麼惡狠狠地看著,眼神裡充滿了巨大的仇恨,沒有人去補箭。
待城牆上趨於平靜以後,廖自忠和馬國勇走近張鹿安,看到大夫江大山正在親自為張鹿安胳膊紮針疏通經脈,兩人趨步上前問候。
“沒事,沒受傷,隻是蠕到了胳膊。沈誌祥那邊怎麼樣了?”
張鹿安問道。
“沈誌祥在東門迎戰,打的也是有聲有色。隻是清兵剛退,他就派了自己親兵通知手下的各個將領到將軍府開會,卻沒有叫咱們營,真是奇怪,看樣子是想把咱們撇開。”
馬國勇說道。
“奇怪的事情很多,今日清兵明明占優,突然之間就莫名其妙撤退了,讓人摸不著頭腦。”廖自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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