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信我啊?”男人衝著顧塬求饒道。
顧塬抬起腳,踩到他另一隻手上。
“啊……啊……”
“信不了一點,你這是為自己犯罪找借口啊!”蘇茉的嘴替再次上線。
“老大”
“老大,你快說吧!一會公安來了,給咱們送去改造了。”一個小弟趴在地上喊道。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為首的男人哭唧唧的說。
顧塬移開自己的腳,放開了他的手。
男人把自己疼痛的手縮進懷裡,小聲說:“真是楚梁柱,他給我們錢讓我們把化工廠的楚佳曼給…給那什麼了!”
“那什麼是什麼啊?你大點聲,我們聽不見!”一直敬業的嘴替。
“讓我們哥幾個給楚佳曼開開葷。”男人認命的大喊。
“你騙人,我堂哥不是這樣的人。”楚佳曼麵上一臉不信,眼睛卻露出狡黠的光。
“我騙人不得好死”為首的男人伸出三根手指發誓。
“那他為什麼這麼做?”楚佳曼又問。
“他說弄臟你,你婆家就不要你了,再沒人給你撐腰。”
“真的,你看我們工具都帶來了。”為首男人用力喊道。
“什麼工具?”人群嘴替開口問。
幾個人嘚嘚嗖嗖的從兜裡掏出隻露著眼睛的臉罩,往自己臉上比劃。“看,就這個楚梁柱給我們的。”
公安很快來了,一看是熟人張隊長。
張隊長一看哦吼,兩熟人。
到了公安局。
這幾個被顧塬收拾狠的混混,到了公安局跟倒豆子一樣,把楚梁柱底褲都扒下來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添油加醋一頓說。
公安半夜就出警送楚梁柱一對銀手鐲。
“顧同誌、蘇同誌喝水。”張隊長看著蘇茉的眼神,好像在說“蘇同誌是不是犯點說法?三天攤上兩件事,不行找個算卦的看看吧!”隨即又想到,現在有本事的,能掐會算的都在大西北刨坑呢!
又感慨道:“唉!蘇同誌可真夠倒黴的!”
蘇茉滿臉問號,“嗯???”不是誰惹我,誰倒黴嗎?我沒看出自己倒黴啊!
錄完口供的楚佳曼走出來,抱著蘇茉失聲痛哭。“幸虧有你和顧同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會經曆什麼。”
“彆哭了,這事真是你堂哥策劃的?”蘇茉八卦之心又開啟了。
“嗯,他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一個人渣。”楚佳曼恨恨的說。
哦吼!被蘇茉猜對了,楚佳曼在混混麵前看似維護她堂哥楚梁柱,就是為了讓混混們指認楚梁柱,把鍋都甩給他。
“你個小賤人,你才不是好人”一個微胖的中年婦女衝過來要打楚佳曼。
“我勸你彆動手,我趙家的兒媳婦用不到你教訓。”趙嬸打開門衝進來,一把推開中年婦女。
“我是她媽!憑什麼不能管她?”中年婦女叉著腰。
趙嬸:“我呸……你是她媽?我兒媳婦的母親是為保護公共財產犧牲的烈士,不是一個爬小叔子床的蕩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