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盼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貪得無厭。你不覺得300塊錢太多了嗎?咱們這些年為什麼沒攢下錢?你心裡沒有數嗎?”
“你每年偷偷給你娘和弟弟郵多少錢?還用我說嗎?”
馮盼弟嗚嗚的哭起來。“我娘生我養我,我弟弟還沒娶親哪裡都需要用錢,我郵點錢怎麼了?你不是也給你娘郵生活費。”
人家哭是梨花帶雨,馮盼弟一哭好像山豬成精。
今天要來道歉,馮盼弟穿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用來擦鼻涕她還是心疼的。但是一想到離婚後,馬上就有兩身新衣服了,對身上的衣服也那麼在意了。
毫無不舍的拿袖口擦著鼻涕。
呂大誌看著馮盼弟把鼻涕眼淚都抹在了她的袖口上。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呂大誌努力壓下不適感。
“馮盼弟你看看你自己值不值300塊錢。”
馮盼弟毫不在意,值不值重要嗎?能拿到錢就行。
“我值不值不重要,不給錢你就跟我回鄉轉業去吧!咱倆誰都彆想好了。”
呂大誌求救般的看向顧塬。
顧塬看著蘇茉。
蘇茉搖搖頭,這兩個人的事是不能參與的。
要不然就是烤地瓜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以後傳出去,沒準就變成顧塬不惜自掏腰包逼迫呂連長離婚了。
呂大誌又滿臉期盼的看著蘇茉。
“蘇同誌,你看可不可以……?借我……”
蘇茉搖搖頭。
呂大誌求救似的看向顧塬。
“顧副團長,咱們都是一個軍隊上的,你得幫幫我!我以後每個月還你30塊錢。”
馮盼弟:“我拿了錢就離婚。”
呂大誌:“你說的是真話。”
馮盼弟:“顧同誌你把錢給我,我馬上就離婚。誰不離!就腸穿肚爛頭生瘡腳生泡,生孩子沒屁眼。”
這一對不要臉的,把蘇茉氣笑了。
“怎麼?顧塬不給你錢,就是不團結友愛戰友?”
“你們兩個在家商量好的?上我家來唱戲來了?”
“你再婚用不用顧塬掏錢?他這是一夜當爹唄?”
顧塬輕咳一聲。
蘇茉瞪了一眼顧塬,顧塬把唇邊的笑意壓了下去。
“我們昨天到家的,你們今天聞著味就來了?這鼻子比我們家二哈都靈!”
“你們要是失憶,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們回憶回憶。”
“你馮盼弟和你妹妹馮念弟先是造我黃謠,後來舉報顧塬和我欺壓百姓貪老百姓錢財。”
“你…呂連長的老娘在我門口撒潑打滾要取工作。”
“馮盼弟和馮念弟組織一幫軍嫂在我門口興師問罪,說二哈偷吃你家雞。”
“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馮念弟又勾結殺人犯,半夜來我家搶劫。”
“我家清清白白的錢這麼著你們家惦記嗎?”
“現在你倆又上門張口閉口要300塊錢?”
“怎麼我們家是軟柿子?”
“這家屬大院你們住了有幾年了吧?就可著我家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