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啊………………………”
默默和安安在友好的用嬰語交流。
蘇茉表示聽不懂,不參與!
南音表示聽不懂,無所謂……聽不懂也想聽,也要聽,也愛聽!
“小寶,你爸都走一個月了,不會出什麼事吧!”曲衛紅很憂心,杜爸爸不回來沒人教江遠安念書。
江遠安天天跟野猴子一樣,帶著二哈和小白天天往山上跑。
“快了……過幾天就回來了。”魏奶奶已經走了,和自己的孩子和愛人團聚了。
曲嬸子的狀態。
讓蘇茉想起網上的一句話,不寫作業母慈子孝,一寫作業雞飛狗跳。
“嬸子,你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革命還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啊!堅持………”
“…………”
“堅持不了,嬸子……要瘋了!我寧可天天看著默默和安安,也不想回家對著寫作業的江遠安!”
蘇茉把窗子打開。
天氣已經暖和了,顧塬把窗戶上的塑料布都撤掉了。
用了兩年的塑料布,好多地方已經破損了。
明年也不能再用了,蘇茉把破損的塑料布扔在了倉房裡。
“嬸子,我擦擦玻璃你去睡會兒吧!擦完玻璃我就做午飯。”
曲衛紅點點頭,因為輔導作業,昨天氣的半宿沒睡。
能想………
不能想,一想江遠安的作業,曲衛紅心臟都疼。
“你爸爸回老家前,給他留得作業……哎!不說了,腦瓜子疼!”
不能嘀咕,江遠安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身上還扛著一個包。
“嫂子,有你的信件還有郵包!”
“誰送過來的?沒有我的嗎?”南音看向外麵。
江遠安搖搖頭,“沒有,隻有嫂子和哥的。”
“我出去問問,怎麼沒我的信呢!”南音開門快步跑出去。
“郵局的郵差同誌騎自行車來的,都回去了……騎的可快了!你追不上的南音姐……”
蘇茉打開郵包,是兩套紅色純棉的小衣服,衣服的四角上還繡著福字。
還有兩件夾棉的衣服,上麵也繡著字,湛藍色的繡著默字,粉紅色的繡著安字。
“這蘭蓉的手藝真是不錯,針線也平整。”
蘇茉摸著小衣服,“嬸子,這是我乾媽的手藝。”
“這手藝真好,比縫紉機做出來的都好,麵料也洗過幾次了,多柔軟。”
曲衛紅拿著小衣服在默默和安安身上比劃著。“過兩天,我們出門就能穿了,奶奶推那個……什麼車,嬰兒車……帶你們出去玩。”
“我給嬸子畫幾身衣服,跟默默和安安一樣的,親子裝。”
曲衛紅仿佛已經看見她推著大孫子大孫女,彆人羨慕的眼神了。“行……畫那個叫……什麼娃娃領的,看著年輕。”
蘇茉發現有三封信,其中有一封是錢妙君的來信。
曲衛紅看著信封上的寄信人,臉色由晴轉陰。
直接拿起信,拆了起來。
裡麵隻有兩頁信紙。
曲衛紅又往出倒了倒,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