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嘖嘖嘖………………………”
顧盛繞過錢妙君,臉上頂著兩個巴掌印拍拍秦誌傑的肩膀。
“我懂……”
剛才被顧盛拍拍過的地方,秦誌傑拿著袖口擦了擦,一臉嫌棄。
“嘖嘖嘖……………”
顧盛同情的看著秦誌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菲然端著一碗白粥兩個煮雞蛋一小碟鹹菜,放到飯桌上。
顧盛端起白粥。
錢妙君怒不可遏,“我當時真是眼睛瞎了,看上你這個混蛋。
當初害我……害了我兒子顧塬,現在還要害我兒媳婦。
顧盛,你還有臉吃飯?”
嘩啦啦………
桌子上的雞蛋和鹹菜被錢妙君掃落在地,隻剩顧盛手裡端著的一碗白粥。
李菲然看事情不好,直接躲進廚房。
“錢妙君,你這個瘋婆子!你比二十年前更讓人惡心。”說完這句話,顧盛心裡………舒坦。
顧盛想用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攻擊錢妙君。
“咳………”秦誌傑輕咳出聲。
…………
顧盛薄唇露出一抹笑,端著粥喝一口放在桌子上。
“秦廠長嗓子疼?錢同誌,趕緊帶著你家秦廠長回家吧!
我家裡冷,就不留二位同誌了。”
裝……
錢妙君厲聲道:“顧盛,我已經報公安了。”
顧盛挑眉,“錢同誌!我顧家就去如同那落日……有些餘暉,但是不多。
你們錢家就是那個六七點的太陽,緩緩上升蒸蒸日上。
你要是不嫌棄丟人,你就隨便報,隨便說。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最後查出來蘇茉是無辜的,那我就說是誤會……
一個誤會,總不能把我抓起來,弄死吧!”
錢妙君手尖微抖,“顧盛,他是你親生兒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
“錢妙君!我告訴你……你彆在這跟我裝。
你忘記?當初你對顧塬不聞不問。
現在又來責怪我沒有當父親的樣子,你就有當母親的樣子?”
這句話……錢妙君無從反駁。
錢妙君吃癟。
顧盛洋洋自得,“錢妙君,顧塬給你什麼好處了?能請動你這尊大佛,說出來聽聽?”
錢妙君仍舊不說話。
李菲然趴在廚房門上偷聽。
秦誌傑把手中溫熱的水,放到錢妙君手裡,“妙君,喝點溫水。”
錢妙君不想喝,隻是握在手心裡。
秦誌傑見狀,板起臉。“老錢同誌,你多大歲數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你自己的身體不要了,醫生同誌告訴你少生氣少生氣,你都忘記了?”
語氣溫柔,讓趴在門上偷聽的李菲然很是羨慕和嫉妒。
錢妙君象征性的喝一口水,把手中的水杯遞給秦誌傑。
秦誌傑也喝了一口。
“嘔………你們倆讓人惡心。”顧盛捂著眼睛,他覺得秦誌傑裝的很………
為了巴結錢家,這麼惡心的事都做的出來。
比他當初還厲害……
秦誌傑放下手中的水杯,“顧同誌,我還要感謝你。
畢竟沒有你,我和妙君也不能在一起。
我也沒有這二十多年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