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熱情的歡迎宴後,蘇平他們幾個人好好地在基地睡了一個晚上,到醒來時覺得神清氣爽,尤其是昨晚洗了澡,那個覺睡得很舒坦。吃過早餐,戴維他們就和蘇平分開了,因為按照計劃,蘇平要和維克多教授一起考古,這些安保是不感興趣的,他們崇尚激烈的戰鬥,多彩的生活。
維克多教授和他的助手走在前麵,蘇平跟在身後。進入專門的考古通道後,蘇平看著在燈光照射下那泛著涼氣的土牆,土牆裡麵可以看到有一些濕潤,甚至泥土的顏色也不是表麵的那種紅土,有些偏黑。維克多教授沒有說話,蘇平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手指觸摸上去,可以感受到一種彆樣的陰涼,這對於酷熱的撒哈拉是一種意義重大的發現,不過這個發現僅限於研究所內部知道而已。
走了大約20分鐘後,蘇平的眼前出現了錄像帶中出現過的條石,蘇平用手輕輕撫摸,感覺這些條紋雖然粗糙,但是都是朝同一個方向的斜向紋理,甚至每條紋理的間距都是差不多大小,這讓蘇平對於古人的精湛技藝很是稱讚。放眼看去,通道兩邊的條石都是這般,然後仔細看去,發現這些條石的紋理的方向都是相同的,這是什麼原因呢?而且每塊條石都是碼得整整齊齊。蘇平將問題放在心裡,畢竟東西方的建築原理或許有差異,自己還是多看看。
看了通道,蘇平留意看地麵,地麵看起來也是清理過,現在地麵上鋪就得也是條石,這些條石的紋理是橫向的,同樣切割得很工整,地上的條石和通道中的條石貼合很緊密,看不出條石的厚度。在通道的上方,也是條石鋪就,紋理和腳下的是一樣的,研究所僅僅在通道內架設了照明線路,在光線照射下,條石發出青幽幽的光芒。蘇平問維克多道:“教授,撒哈拉這邊不是這種條石很少嗎。怎麼這裡用了這麼多的條石,他們是怎麼運過來的?”
蘇平的說話打破了寂靜,而維克多教授也被蘇平的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確實他在非洲探索研究了幾十年,非洲的土地雖然肥沃,熱帶雨林也是很多,但是這種青幽幽的石頭還是很少,尤其是遺址內這種大規模的使用。這些條石,實驗室已經進行過切割分析就是石英,至少需要有大型的石英礦脈才能找到這麼多的石材才行。維克多教授有些不好意思:“蘇平,你這個問題很好,我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是從彆的地方運送過來的吧?”說到這,他自己都有些不自信
蘇平點點頭,3個人繼續前進,通道內隻有腳步的回聲。繼續走了班哥小時,通道內側出現了一道寬約3米的通道,看上去是故意留下來的。蘇平往通道兩側看去,發現這些條石的厚度居然也是高達15厘米,那這個工程是很宏大了。走入了進去,麵前還是出現了條石圍牆,距離同樣是3米。走完了3重圍牆後,眾人的眼前出現了一片平整的廣場。廣場上由整齊鋪就的條石,這些條石上沒有條紋。在廣場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座青石壘就的一座高塔。目測塔的告訴有20米。這座塔看上去是沒有門的,那這座塔的意義是什麼呢?
蘇平剛想走上廣場,卻被維克多攔住,指著廣場條石道:“注意這些條石上的雕刻,不要輕易踩壞了。”此時蘇平才仔細看,發現廣場上中央的青石板上雕刻著很多的圖案,這些圖案是他第一次見,不是自己見過的岩畫,也不是書上見過的任何圖案,至於是什麼,初看很簡單,細看覺得很模糊,甚至連看久了就有些頭暈。
“這些圖案,我和我的團隊研究了很久,不是亞特蘭蒂斯傳說中的神靈,也不是史上的岩畫,時間跨度超出了3萬年,我們研究了很久,最後有2個考古學教授因為研究入迷而導致最後腦死亡……”維克多說起了他們經曆的故事。
蘇平對此很是震驚,雖然剛才自己腦袋不適,但應該也不至於腦死亡吧?不過看到維克多繞過圖案走向那座高塔,然後仔細在塔身外側輕輕用指頭敲打,看能否找出其中的機關,而他的助手也是不敢看圖案,跟在維克多身後王另外一個方向去探查塔身。蘇平見此也不去管他們,而是沿著這些圖案一個一個走一遍,當他每一次勾繪時,在他的識海世界會出現一道痕跡,當他將所有的印記連接起來時,發現居然這些印記是一個三重包圍的六芒星圖案,而圖案的正中心就是那座塔!
蘇平很奇怪,六芒星不是所羅門封印嗎?怎麼會是這個史前文明的圖案呢?正在他疑惑間,隻見那三重六芒星圖案開始旋轉,然後正中央的圓點開始發出紅色的亮光,那種閃爍的亮光似乎是一種信號,蘇平隱隱有些明白了,於是他退出自己的識海世界,然後神識想要穿過圓塔,驗證自己的猜測。可是當他的神識想要穿過塔身時,發現根本穿不過去,這是什麼材料?他走到塔身,然後伸手貼在塔身,想要感受其中的隱秘,可是當他的力量滲入時,卻被塔身化解了,似乎它是一件可以自主防禦的法器。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維克多和他的助手已經探測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助手此時有些鬱悶,要知道自己和老師在這裡研究了超過3年了,每次都是阻擋在塔身之外,原本他沒有多大壓力的,現在總部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蘇先生,如果這個家夥發現了秘密,那豈不是研究成果都要拱手讓人了嗎?想到這,他越想越生氣,不由自主地捏起拳頭,狠狠地在塔身上捶了下去。助手的魯莽讓維克多大吃一驚想去阻止,可是當他仔細看時,卻大吃一驚,助手的拳頭仿佛打進去了一半,然後凹下去的地方迅速拱起,將助手彈飛了出去足有四五米遠,當助手掉地時,那隻拳頭已經烏青,腫大,似乎骨頭都碎了一般。
維克多趕緊跑過去,發現助手嘴角吐出鮮血,人已經昏了過去,蘇平要走去一探這人的脈搏,發現沒有致命危險,於是在他的手腕穴道連點幾下,讓維克多教授呼叫醫生。基地的保障醫生來得很快,兩個護士在醫生檢查後,抬起就走,維克多放心不下也是跟了上去,現場隻剩下了蘇平。
安靜的廣場讓蘇平再次認真地查看圖案,用腳步度量圖案與圖案之間的距離,圖案和塔身之間的距離,然後研究其圖案的每一條紋路,甚至線條的粗細,就連自己的神識也去探查,當他全心神進入探測時,外麵卻已經是他進入了深夜。
當維克多再次來到遺址想要進入廣場時,發現廣場已經無法進入,甚至廣場上的一切都仿佛籠罩在迷霧之中,維克多試了很多次,還是沒有法子,於是他告訴了安保負責人沃倫,沃倫派人取出很多高科技設備進行探測甚至想要破壞廣場中形成的屏障,可是都沒有任何效果,甚至連激光武器的隻是剛剛切出一點然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沃倫有點著急了,因為蘇先生還在廣場裡,於是聯係了戴維。戴維也是百般試探還是無果,不過他知道蘇先生是懷有異能之人,應該能夠扛幾天,於是先給了邁斯電話。
邁斯聽到基地的異狀後,心裡也是奇怪,不過對於奇人異事,不能一常理度之,他也就先在自己的日程上記下這個事情。此時的戴維在得知邁斯的決定後,於是讓人在這裡監測,其他人回去繼續工作。
蘇平隻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型空間,空間內是一個巨大的陣法,自己的腳下就是陣法的核心。每當自己往前走的時候,這個陣法也會移動,然後在自己的前後左右都是移動的六芒星,而自己的靈力也被這個六芒星給禁錮一般,隻要自己走不出陣法,就會陷入無限循環一樣。蘇平試著用自己所接觸的所有知識進行破解也是沒有任何辦法,最後自己都有些頭暈腦漲了。
這是蘇平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問題,他最後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然後直接坐在地上,什麼也不想,然後讓自己神識在識海世界溫養,然後全身放鬆,任由這個空間對自己的**進行擠壓,而他的身體也在這種擠壓中彈來彈去,仿佛是一隻乒乓球。蘇平沒有任何反應,就當給自己按摩了。而在這種按摩中,他那有些發酸的身體也逐漸放鬆,然後自己仿佛就是一條魚,在這個空間遊來遊去,甚至最後臉上還露出了笑容。
3天過去了,廣場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