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終於醒了,看到窗外的太陽投下的影子,他剛開始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穿越了,然後落到身前的被子上,又看到懸掛在牆壁上的空調,他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首都的家裡。
從床上下來,踩著鋪就的橡木地板,然後看向裝修得像是新房一般,單從室內來看,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套古宅,看來後勤用心了。走出到了院子了,看著整整齊齊的道路,精心修剪的花木,還有粉刷過的柱子,就連門簾上的雕飾好像就是心繪製的一般,這讓人感覺自己就住在一座王府一樣,這種感覺很奇怪,而在這種心境中,他似乎感覺自己某種瓶頸有了打破一樣,雖然不明顯。自己的這套院子不是很大,如果自己買下一套風景更好,有山有水的那種大四合院,或許自己的修為真的會有一個很大的提升,連化神期也不再是夢了。想到這,他給李將軍一個電話,委托他給自己找一套五進有山有水的四合院,有蘇州園林那種最好,價錢好說,買好後還是請後勤進行裝修,都是他私人掏錢。聽到蘇平的委托,李將軍靈機一動,覺得自己部門或許有了一個壯大後勤部門的機會,於是趁機問蘇平有沒有投資裝修裝飾領域的想法,現在隨著國內經濟的發展,以後室內裝修和設計會是一個很有前景的行業,整個部門可以和蘇平一起組建一家專業公司進軍這個領域,為組織的運作增加收益,壯大組織隊伍,也為組織的隕落同事的家屬提供一份額外補貼。
聽到李將軍的想法,蘇平也是很受啟發,他自己對四合院情有獨鐘,那彆人呢?高檔裝修得門檻很高,不是誰都能進入的,想這,他也就同意雙方聯合成立一個專業公司,投資一億美元,他占六成收益,組織占四成收益,整個組織後勤部門劃入這個公司。公司的第一單就是為蘇平尋找房子和準備配套的裝修。談攏這些,蘇平也就開始取出麵條,給自己準備早餐。而他和李將軍也未想到,今天他們這個突然的想法造就了國內裝修設計的一哥,未來在整個世界裝修協會成為了理事長,成就了另一份傳奇。
剛走出家門,蘇平就看到小林開著自己的車子駛來,看著那個車牌,蘇平還是覺得有些太引人矚目,於是坐上車的時候跟小林說了一下,讓他準備幫他另外買一輛車,掛地方拍照,自己平常就開自己車子,如果是組織的事情才開組織的車子。車子要低調,性能要好,掛擋也要很順暢。
小林聽完蘇平的要求,笑道:“蘇總,您買一輛沃爾沃就行,現在國內很多有名人物都喜歡買奔馳寶馬,您買這個沃爾沃的牌子就好,小眾不起眼,而且安全性挺不錯的。”
蘇平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好,這交給你了。”說完遞了一張卡給他,讓他代自己提車。
蘇平在自己公司呆了兩天後,就感受到自己身上有東西在震動,一頓翻找,卻發現是那塊秦音送自己的玉牌。此時玉牌上已經閃著光芒,還在左右震動,想起秦音的話,蘇平一個電話給古琦,讓他馬上安排好事情到他辦公室。
古琦很快就來了,看到玉牌上晶瑩的光芒也是心裡大喜,於是趕緊靠近蘇平的身邊,讓玉牌上的光芒也照射在自己身上。此時玉牌上發出的光芒範圍越來越大,當將兩人完全籠罩後,一道晶瑩的光環將兩人給籠罩起來,然後就腳底一輕,一道虛空的圓形通道出現,工通道內發出一股吸力將兩人吸入,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後,通道也緩緩合上。
就在兩人消失後,蘇平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半天也沒人說話,來人心裡有些焦急,於是壯著膽子推開了門,卻發現辦公室空無一人,於蘭心裡有些小失落,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挖走一樣,本來這幾天蘇平都在公司,於蘭都想來辦公室好好感謝一番蘇總,可是怎麼醞釀詞語,她這些天可是想了好久了,自己長於理科,沒有什麼浪漫因子,總覺得自己看到蘇總自己心跳的很厲害,看到他就不敢說話了。幸好昨晚自己將所有的台詞寫下來背了好久,想要來跟蘇總鄭重其事地道謝的,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出口,蘇總怎麼就又不見了呢?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挖走一樣,哎呀,羞死人了!在辦公室磨蹭了很久,於蘭悵然若失,等著自己的臉蛋沒有那麼燙之後才走出辦公室,掩上門後就回到自己辦公室。而在她走到自己辦公室後,卻沒發現自己部門的幾個女生正在偷偷莫名地打量著她,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幾乎可以殺死人。
打開電腦,於蘭看到了公司的轉賬記錄上清楚的顯示從公司賬上劃撥了一億美元給到了中醫藥研究所,然後還有一筆天量的巨款劃入公司賬戶。於蘭拿出自己的小鏡子,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蛋,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值一億美元?”看著看著,小鏡子的人似乎變成了蘇平,她拿著小鏡子輕輕地親了一下,輕輕地說:“蘇總,我一定替你看好這個家。”然後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蘇平和古琦終於落到了地上,感受到那種帶著靈氣的空氣,兩個人覺得自己的肌膚都在歡呼跳躍,在瘋狂地吸收這裡的氣息,甚至就連蘇平感覺到自己的瓶頸感覺越來越清晰,這個小靈界確實不錯,兩人彼此互視一眼,會心地微笑起來。
這是一條路上隻有大約一米寬的道路,道路的兩邊長著旺盛的雜草,雜草的上方還有著一絲光澤,在稍遠處還有成片成片的林子,林子裡各種樹木都有,高低起伏,長勢良好。道路的前後1000米就他們兩個人,有點空闊。
走在這樣原生態的古道上,二人似乎穿越了萬載歲月一般,這種緊致的放鬆也讓人有一種再次安家的衝動。不過,走了一個小時,兩人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人,這時兩人才有點抓瞎,好像自己兩人不知道這個小靈界的方位和布局,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地圖呢?想到這,兩人朝著道路一直往前走,隻要找到其他人或者集市,地圖也會有著落了。想到地圖兩人的腳步也開始加快,甚至不知不覺地運起功法,仿佛是在開著汽車一般。
這是一處高約百來米的小山,小山上叢林密布,而在山頂,一個看上去大約十四歲的少年拿著一把長劍指著麵前的幾個金丹修士冷聲喝道:“你們想乾什麼?難道乾坤宗現在這麼不要臉了,連我們這些散修也不放過?”
一個一臉絡腮胡漢子冷笑道:“本來我們想放過你,可是你妹妹這麼水靈,讓她服侍我們幾個前輩幾天,這是你們的福氣。”
少年聽到這,將他妹妹完全擋在身後,然後厲聲道:“你們身為前輩,卻總想淩辱他人,這是整個靈界的恥辱,今天我拚死也要鏟除你們這些垃圾,為靈界除害!”
絡腮胡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已經小小的築基弟子還在這裡大放厥詞,你以為自己是天,可以判定哥幾個的生死?小子,彆給臉不要臉,整個靈界的天就是我們老祖,乖乖滴將你妹妹獻上來,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他一隻拳頭向著少年砸去,連少年手裡的劍也不放在眼裡。少年看著那不斷變大的拳頭,雙手握著手中的長劍,運起全身靈力,對著鐵拳砍去。“嘭”地一聲,拳頭和長劍撞在一塊,拳頭上出現了一條血痕,而少年的長劍卻是反彈而回,向後飛退,徑直撞到他妹妹身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小女孩本來還有些頭暈,以轉頭發現哥哥在吐血,頓時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抱著哥哥的身體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傷心。
小女孩的哭聲讓絡腮胡幾個哈哈大笑:“笑死我了,以為自己幾斤幾兩,我還以為你劍術多高呢,誰知道就是一隻草雞而已,草雞就要有草雞的覺悟,今天死了也就死了,看在你如花似玉的妹妹身上,我們可以給你挖個坑埋了。”
本來臉上蒼白的少年聽到這些家夥要對妹妹下手,一股戾氣從心底泛起,然後奮力站起,用劍杵地,整個人將力量壓在長劍上,雖然嘴裡還在咳血,但是一雙眼睛血紅,死死地盯著這群金丹修士。
絡腮胡看到少年狼一樣的陽光,心底也是泛寒,這股眼光讓他很不舒服,於是心底以發狠,全身功力運轉於右手,拳頭仿佛山嶽一般向著少年砸來。拳頭還沒到,那股迫人的氣勢已經讓少年搖搖欲墜,胸膛急劇起伏,似乎一下子就要被壓垮一樣,少年臉上帶起了一絲絕望,他側頭看了妹妹一眼,淚水潸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