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騎士已經有些為難了,他們已經追蹤這個對手已經超過3個小時了,但是現在對手還在他們前方2公裡開外,他們倆已經有些氣息急喘,整個人覺得身體像是一個火爐一樣,眼睛也有些頭暈眼花了,可是對方看上去還是生龍活虎一樣。這個家夥是什麼做的?難道是修為比自己兩人還要高?想到這,兩人心裡更加多了幾分小心。
莫裡斯此時心裡很高興,因為他從敵人的逃逸速度來看,已經出現了乏力的情況,自己這邊三人可還是生力軍,來個摟草打兔子,到時就是大豐收。想到這,他眼裡滿是興奮,然後給兩個隊友招呼一聲,三個人加快了速度。
聖騎士兩人還在焦急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麵的對手突然消失不見了,而他們出現在一片高聳的建築物之中,這片建築物此時看上去就是黑漆漆的,仿佛是巴黎的一道傷疤。兩人對這塊區域不是很熟悉,於是他們將自己的速度放慢,小心翼翼地進入到了一片漆黑的空地上,然後神識向四周掃視,想要查看可能的威脅。他們的四周都是高聳的建築物,整個區域一點燈光也沒有。兩人背靠背地向著最高的建築物看上起像是煙囪的建築物摸去,走在地上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眼看著距離那座建築物越來越近,兩個騎士拔出了身上的長劍,在劍身寒光的映照下,他們看到煙囪的入口,包括那煙囪邊上長勢茂盛的雜草,他們心裡有了一絲感覺。兩人對望一眼然後左右分開,向入口的兩側摸去。此時整個廠區除去偶爾的蟋蟀聲,就隻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兩人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入口。
當兩人在最終靠近入口時,兩人的目光都往裡邊望去,手裡的寶劍也指向了裡麵,而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道身影向兩人飄去,當與其中一個人隻有2米時,拔出一把倭刀向著一個人的後心刺去。這個騎士當感受到身後的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隻能依賴自己本身的盔甲來硬檔,然後將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往外移動一下,將身體最容易受傷部分避開去。倭刀很鋒利地刺入到了騎士身體,從盔甲後刺入,然後從前心透出了刀尖,騎士看著刀尖上持續往下滴的鮮血,原本有些畏懼的心讓他很是憤怒,高貴的聖騎士居然被一個東洋猴子給偷襲了,這是最可恥的侮辱。看著這個樣子,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握住刀尖,然後反手將寶劍往後刺去。
聖騎士的快速反應和狠辣果決讓刺殺者也是大吃一驚,顯然這是出乎刺殺者意料,當下也是一愣,連忙閃開,可是因為距離太近,自己的衣袖還是被切下來一大塊,甚至手肘外側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聖騎士正想再次砍向敵人時,突然心口一痛,感覺這是敵人想要抽出身體中的倭刀,聖騎士心裡一發狠,然後默念禱告詞,在倭刀抽出身體後,在他頭上出現了一道金光,金光將他籠罩起來,在這股金光照射下,他身上的還在流血傷口開始緩慢地開始愈合。刺殺者露在蒙麵紗布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狐疑,這超出了他的認知,也讓他停下了自己的攻擊。
聖騎士在金光照射下開始快速愈合,另外一名聖騎士也抓住敵人發愣時機,他手中長劍徑直刺向刺殺者的咽喉,速度快得如同一道閃電。在刺殺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刺殺者發現長劍已經從自己的前心進入,臉色一白,身體一個搖晃然後化為一張紙向後倒去,當他倒下的時候,整個人化為一縷青煙消失。出劍的聖騎士看到這個情況,他脫口而出:“忍術?!”
此時正在療傷的騎士也睜開眼睛,和自己的夥伴對視一眼,兩人再次靠在了一起,然後每人負責一麵,神識全開向四周尋找敵人的線索。這是他們第一次和忍者對敵,因此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而對方那神出鬼沒的手段也讓他們有一種無力感,但是來自聖騎士那內心無比神聖的高傲讓他們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們藐視一切敵人。想帶這,他們全部祭起了聖光,先將自己保護起來,然後再借著聖光向四周進行一圈圈地查找,要將敵人揪出來。
時間逐漸過去,煙囪周邊變得詭異般的寧靜,就連原本鳴叫的蟋蟀也安靜了下來,似乎現場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兩名聖騎士此時祭出的聖光有些微弱,兩人的臉上也是充滿倦色,長時間的祭出讓他們有些吃不消了,甚至臉色已經流出了細密的汗珠。當兩人額頭的汗水順著眉毛滴下後,兩人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而就在兩人眼睛閉上的一刹那,一道寒光對準之前手上的騎士後背刺去。
再次感受到了一股陰風,雖然他們閉上了眼睛,但是本能讓他們身體背靠背更緊了,當陰風進入他們的聖光範圍後,聖光發出了一聲呲呲的聲音,然後光罩向兩人身前壓了一下,兩人條件反射地向著陰風砍去。陰風在聖光和寶劍雙重夾擊下,終於化為青煙消失。正當兩人心下放鬆時,此時他們的聖光開始遭受了密集的攻擊,似乎有很多敵人在攻擊一樣,這種攻擊讓兩人心中也是震撼不已,他們終於獲知了敵人的實力。聖光在被聯係攻擊了幾分鐘後再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刺啦的聲音,光罩徹底破裂,然後一柄倭刀向著一人當空砍下,見到敵人隻有1人,兩人對視一樣,然後迅速變換隊形,兩人身影分開,然後一個左手持劍,一個右手持劍向著蒙麵人殺去,他們此時已經忘卻了境界上的差距,此時隻想衝擊斬殺敵人,即使身死他們也不會辱沒自己騎士的稱號。
一陣乒乒乓乓的金鐵交鳴聲像四周擴散開去,兵器碰撞時的火星將幾個人的眼睛映得血紅一片,剛開始的時候,三人的兵器還可以看到刀槍劍影,可是當速度越來越快後,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而三個人的呼吸卻是愈加粗重,他們的眼裡隻剩下了彼此。經過將近15分鐘的淩厲對撞,3個人的身影也迅速分開,兩名聖騎士的身體有些顫抖,甚至他們的膝蓋都有些發軟,他們感覺平時沒什麼感覺的盔甲此時就是累贅重若千斤,很想將盔甲解下來,可是如果解下來的話兩人估計死過好幾輪了。此時蒙麵人的覺得自己的手腳幾乎沒什麼感覺,因為他本來走得不是硬拚搞得路數,和身高馬大的歐洲人每次都是硬拚讓他的手腳發麻,這場硬仗風險很大。更何況自己本身和對方應該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才對。
蒙麵人活動了一下手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握住長刀,眼簾微垂,嘴中開始念起了祭詞,然後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飄忽起來,整個人仿佛扭曲成一縷縷青煙向著兩名騎士飄來,一絲的威脅感都沒有,但是兩名騎士卻心頭的凶兆更是明顯,兩人再次對視一眼,然後也是默默祈禱,然後兩人的聖光再現,兩人成為一隻長箭射向蒙麵人,速度極快,很快3個人再次碰撞在一起,而三人的戰場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場域向著周圍蔓延開去。
在這個場域外麵,莫裡斯已經看到了機會,對著兩個隊友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每人將自己的衣服外翻,並取出了一個頭套蒙在頭上,三個人成3個方向赤手空拳分彆向場域中的三人奔去。激戰正酣的三人突然感覺到異常,正想分開,可是在他們的身後一股利刃帶起的寒光直接奔向三人的後心。兩名聖騎士遇到身後那股不弱於蒙麵人的氣勢,心下更是緊張,一位蒙麵人來了幫手,於是準備向邊上躲閃開去,可是他卻隻是躲閃過蒙麵人的長刀,後心徑直插入他的脊椎。一聲悶哼,這名騎士到了下去,他一臉驚恐看向襲擊自己的人,當看到對方一雙藍色眼睛時,他發出一聲質問:“你是誰?”可是對方沒有告訴他,隻是迅速拔出利刃然後從他前胸紮入,騎士感受到自己生命力快速流逝,他想要發出信息,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沒有任何力道,然後帶著一臉的不甘蹬了兩下腿,然後徹底死去。和他同時死去還有他的同伴。
來人狠辣致命的攻擊讓蒙麵人心裡冰涼,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一股殺氣向他逼來,襲擊自己的對手被自己躲閃開來,可是兩個騎士被乾掉之後,現在自己是一比三,自己和對方實力接近,自己已經使出了自己的潛力,看來今天在劫難逃了。想到這,他眼中泛起了一股瘋狂,他舉起自己的長刀直奔中路向對方砍去。襲擊者被蒙麵人這種悍勇所震懾,心裡咯噔一下,仗著自己身高體大,也拿著匕首擺出格鬥架勢。可是蒙麵人似乎沒有看到一樣,甚至當對方的匕首刺入自己肩膀的時候,隻是眉頭微微一皺,但是自己的長刀依據當空斬下。蒙麵人的這股兩敗俱傷的讓襲擊者被殺氣所攝,微微一愣,然後長刀當著他的頭斬下,一聲哢嚓,襲擊者被一分為二,像是木頭一樣分彆摔向兩邊。
現場的血腥讓襲擊小隊一愣,然後另外兩人發出一聲嘶吼,然後他們像是暴怒的獅子直撲蒙麵人,而蒙麵人正在得意時,卻發現兩名敵人一前一後向自己攻擊而來,心裡更是戾氣大發,拚著背後受敵他也要再次斬殺一人,於是他運氣全身功力,手中倭刀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向正麵敵人斬去。正麵來人看到蒙麵人如此威勢也是不敢怠慢,喉嚨發出嘶吼雙臂橫檔對方長刀。蒙麵人眼中滿是猙獰,狠狠站在對方雙臂上,可是預料中的敵人雙臂沒有落下,隻是金鐵交鳴之聲讓他耳朵有些隆隆作響,導致他動作有些遲緩,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狼爪直接衝破他的護身罡氣直接從他後背插入,隻覺得自己的肋骨發出嚓嚓作響,然後內臟絞痛,之後覺得胸腔內一空,他低頭一看卻發現一隻狼爪從他前胸伸出,狼爪上還抓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蒙麵人眼中迅速一片灰暗,然後腦袋一歪徹底掛了。而那個狼爪則是爪子合並,幾隻爪子狠狠地刺入心臟之中,然後心臟很快變成黑色,最後成為一塊黑色的石頭,這人將這顆心臟世界扔入張開的口中,凸出的獠牙咬下,一股股暗黑色的血液四射,可是這張像狼一樣的臉則是滿臉享受地咀嚼起來,然後一口吞下。嘔地一聲,另外一個人蹲下身體嘔吐起來,然後掀掉自己的頭罩,將自己吃下沒多久的晚餐都給吐了出來,當吐得隻剩下清水時,他一臉幽怨地看向對方:“莫裡斯,你能不能彆這麼生吃心臟?”
莫裡斯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嘴唇上一卷,將遺留在嘴邊的血跡也舔了回去,一臉無所謂:“比利,我們就是基因人,沒有什麼能不能吃的,這些都是能量。”
就在比利準備說話時,一道生硬的英文從他們後方傳出:“嘿嘿嘿,基因研究所的血脈研究就是培養出來一堆廢物,看來你們都是半成品,變成了茹毛飲血的野人。”
莫裡斯和比利都是臉上大變,因為他們沒有感受到四周有人才會將自己的頭罩摘下,可是現在對方不僅看到他們的相貌而且知道他們時基因研究所,那這個人就是必須清除的對象。兩人迅速站在一起,向著話語傳來的方向看去,就在他們麵前大約10米處,一個個子大約1.6米身材瘦小像一隻猴子的人正一臉鄙夷地看向自己兩人,似乎在對方眼裡自己兩人就是兩隻螻蟻。莫裡斯向前走了一步,冷聲道:“你是東洋人?”
瘦猴一臉驚訝地看向莫裡斯:“你怎麼知道我是東洋人?”
莫裡斯眼中滿是狠厲:“你和這個死人都是同類人,隻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何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將你的同伴殺死?”
瘦猴臉上一冷:“像柳生這種垃圾,死了就死了。”說著走向柳生一郎,然後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瓷瓶滴在柳生一郎臉上,頓時一股嗆人氣味彌散,而柳生身體化為一道道漆黑的液體從衣服下流出,然後滲入道泥土中消失不見,原地隻剩下了一堆衣服。在三個人的眼中,瘦猴見怪不怪,而莫裡斯和比利閃著幽光的眼裡則是出現了濃濃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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