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幫助你們家族呢?”蘇平問的很直接。
石川康一時語塞,想要說什麼,比如服軟,但是他既落不下麵子,又不就此甘心,所以他決定還是嘗試最後一把:“現在我和蘇先生做最後一次比試,如果我失敗,石川家族臣服蘇先生,如果僥幸勝出,蘇現在免費為石川家族出手一次,不知道蘇先生意下如何?”
聽到石川康這個說法,這是石川家族的表明態度,很是乾脆,也讓蘇平高看對方一眼,能否拿得起放得下,看來石川康不簡單,難怪能夠成為石川家族最大的靠山,這樣對自己也省事,稍一琢磨便答應了石川康的請求:“一言為定。”
此時石川康元神再次變化,此時變成了一條大蟒蛇,這讓蘇平很是無語,難道石川康是蛇精轉世?怎麼老是喜歡化為蛇形呢?如果他知道這是服用八岐大蛇精血的後遺症就不會奇怪了,或許這也是東洋化神強者普遍比中華化神實力差距大的原因。
一條長約20米的蟒蛇在空中甩了一下尾巴,然後蟒蛇眼皮一翻,向著蘇平纏繞而來,看來這是使用蟒蛇的本命神通準備纏繞蘇平的元神,這也讓蘇平決定嘗試和石川康來一個硬碰硬,試試石川康的最終成色,也為自己的東洋之行開創一個大好局麵。他就站在原地不動,而蟒蛇將蘇平的元神纏繞了足足六圈,從腳到頭,然後一個碩大的蛇腦袋和蘇平的眼睛麵對麵對峙,然後蛇信子快速吞吐,蟒蛇的身體像是打了氣一般變得堅硬起來,讓蘇平感覺是一圈圈粗大的鋼筋將自己給纏繞,而且纏得越來越緊,他感覺自己的手腳似乎失去了知覺,然後自己的身體像是變成了一根竹竿,自己的心臟像是要被從胸腔擠出來一般,一張臉變得通紅,鼻孔像是變成兩根水管,一張嘴長得老大,拚命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氣。
看到蘇平漲紅的臉,蛇信子吐得更急,似乎在看戲,想要看到蘇平臨死前的反應,然後蛇腦袋更是大口吸氣,更多的空氣被吸入腹中,蛇身變得更加粗大,留給蘇平的空間更小,他的臉也變成了青紫色,呼吸更加急促起來,蟒蛇眼裡更是興奮,於是更加用力,似乎看著蘇平絕望的眼神就很有成就感。隨著蘇平臉色由青紫色變成深紫色,蟒蛇愈加熱切,更是拚命地吸收空氣,蛇身之間的空隙更少了。當蘇平練得變成黑色了,蟒蛇發現自己的神識已經使用到了極限,蘇平的臉色卻是沒有更加變化,此時蟒蛇感受到一股緩緩增大的力量從蘇平身上發出,然後繃得很緊的身體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擠壓,骨骼開始發出響聲,甚至蛇皮感受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炙烤,身體都要融化了,蟒蛇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蘇平的身體從原來的竹竿變成了直徑尺許大小的樹木,而蟒蛇感受到身體崩的越來越緊,自己的骨骼裡麵像是要燃燒一樣,這極致的溫度讓蟒蛇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麵都是火焰,那種寸寸斷裂的感覺迫使它不得不將身體縮小一些,縮小之後感覺那種鑽心疼痛減輕了很多,而蘇平卻是趁勢追擊,然後臉色也有黑色變成了青色,呼吸也平穩了很多,這讓正在大口喘氣的蟒蛇看得更是火冒三丈,但是從骨骼和皮膚表麵傳來的疼痛讓它不得不退讓,現在變成了蘇平步步緊逼,而蟒蛇感覺自己很多身體部分有些麻木,甚至有焦臭和肉香傳來,蟒蛇頓時感覺不好了,這是要烤蛇肉的感覺啊!
此時石川康的本體像是被火烤一樣,他的渾身汗水淋漓,很快身體就濕透了,身體的溫度像是一個火爐一樣散發著無窮的熱量一樣,甚至整個大廳都感覺熱浪滾滾,而此時蘇平的身上臉上也是汗水不斷,原本有些舒適的衣服也貼在了身上,在石川靜齋他們眼裡看到老祖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但是蘇平的身體卻依然筆直,似乎就是一杆標槍一樣,這讓石川靜齋原本還有些希望的心情冷卻下來,現在事情到了最壞的一麵,而此時遠處的柳生一雄則是露出了一股釋然的神色,這讓其他石川家族的人感覺很是不爽,但是鑒於柳生一雄高強的武力值,讓他們隻能暗自運氣,而站在柳生一雄背後的近藤右兵衛則是眼神愈發恭敬。
古琦和宮本此時心裡才是一顆大石落了地,尤其是宮本,他原本是沒有資格麵見這些頂級大佬的,如今自己的主子能夠將一個一流大家族的底蘊給擊敗,那自己不就成為了主人在東洋第一大心腹?想到這,他眼裡滿是興奮。
石川康還在苦苦支撐時,突然他感覺到自己丹田已經有空虛之感,內視己身,發現自己的身軀包括丹田已經出現了裂痕,而當他看向蘇平時,卻發現蘇平依舊站得筆直,雖然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但是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而他甚至感覺到對方的神識居然還是那麼強勁,甚至有超出自己的跡象,感受到自己的法力和神識的空虛,此時自己神魂感覺到隱隱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蘇醒一般,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決定罷手。於是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向蘇平:“蘇先生,我輸了。後續事宜由靜齋和蘇先生談。”說罷身形晃動,徹底消失。
聽到老祖的訓話,所有石川家族的高層已經明白了最終結果,現在就是需要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了,他們心裡哇涼哇涼的,感覺天都要塌了,現在就任由人家宰割。
石川靜齋心情複雜地看著蘇平,許久沒有說一句話,他此時很想上去和蘇平PK一番,作為流主,他不能低頭,但是作為流主他必須低頭,一直以來,老祖是家族最後的支柱,那是石川家族的天,現在天塌了,他這個流主能怎麼辦?可以怎麼辦?他的雙手握成拳頭然後又鬆開,再次握緊繼續鬆開,仿佛十幾次後,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癟了,甚至他的腰都彎了,自己的雙腿已經奔支撐自己的身體,幾欲摔倒。當他後退了兩步,手腳頂著大廳的一根楠木廊柱後才站住身體,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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