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星搖了搖頭，“我敢告狀自然就不怕。”
曲飛白笑了一聲，“我聽說你從前就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以後也繼續，有了今日的事，或許更好用一些。”
莫小星一愣。
感動的一塌糊塗！
“師尊，你對我太好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向你保證，以後我一定不胡作非為！”
“我還聽說，你對你的六個師兄都做過一些……”曲飛白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不好的事？”
莫小星卻是尷尬了。
曲飛白從哪聽到的八卦啊？
莫小星低頭，手指扣住桌沿，低聲說：“他們那麼厲害，我能做什麼不好的事啊……”
曲飛白微微掀起眼簾，目光在莫小星扣桌子的小動作上停了停，又問：“所以做過沒有？”
莫小星：“不記得了。”
曲飛白笑，小孩這是打算耍賴。
他從一旁的竹筒裡，抽出一根細細長長的竹片來，這本是他用來給花做支架的。
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放在桌子上。
莫小星看見那根竹片，眉心跳了跳，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小時候在孤兒院，大家太淘氣，有時候院長也會拿那麼一根包了漿的竹戒尺打他們，雖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印象中還是很疼很疼。
……還很丟人。
曲飛白：“說清楚，我自有判斷，若是不肯說，那就挨打吧。”
莫小星瞬間把雙手藏在身後！驚訝的看著曲飛白，他還真要打她啊！
“我為什麼要挨打？”
曲飛白：“我的徒弟不能內訌，你若總是去騷擾你的師兄，自然得挨打。”
莫小星有些理虧，以前的事她是解釋不清了。
“我不說。”
曲飛白敲了敲竹片。
莫小星有些頭皮發麻，前一刻還覺得他好，現在簡直是魔鬼，誰動不動打人手心啊？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成，他們又都不是善類，我那點小手段能把他們怎麼樣啊？”
說起來，莫小星都替秦妤搖頭歎氣，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個駙馬沒撈著，還把自己名聲弄得一塌糊塗。
曲飛白瞥一眼小孩沮喪的臉色：“你覺得不甘心？”
莫小星瞬間搖頭，“沒有沒有，我該，我認命。”
曲飛白：“若以後你再犯……”
莫小星：“絕無可能！我決定摒除雜念，潛心修煉，為門派爭光，給師尊長臉！若是再犯，我自己滾出山門！”
曲飛白看著莫小星，想起在後山時，她信裡寫看破紅塵……也不知道有幾句是真的。
但改過自新應該是真的。
如若不然，南山律和南山烈也不會和她走的那麼近了。
“為師等著你給我長臉的那天。”
莫小星瞬間笑了，這代表曲飛白不追究以前的事了吧？
這樣也好，她也不必因為那些事遮遮掩掩了。
“小孩，把手伸過來。”
莫小星臉上笑容一僵，“師尊，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曲飛白：“此話怎講？”
莫小星：“那你為什麼還打我？”
曲飛白：“誰說要打你？我看看你的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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