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猖伸出手,剛要倒酒,忽然被羅衝掀開了,不由自主的退回了遠處。
羅衝:“站在那說,注意你的身份。”
這百花釀就十壇,喝一壇少一壇,他可沒有那麼大方。
祁猖咬了咬牙,酒沒喝上,還被羅衝罵了,心中有氣,但也隻能咽回肚子裡。
祁猖:“這些白袍人,身份神秘,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來自哪裡,要乾什麼,可是,如今不是他們第一次出現。
早在一千多年前,甚至更久以前,就有幾次白袍人的影子,他們出現時,天下必定有大事發生,而且不管正派邪派,都有強者被殺。
每一次他們看似消失了,可是過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便又出現了!”
羅衝挑眉:“魔教有誰死了?”
祁猖:“血龍教有兩個長老死於白袍人手裡,其他教派也有幾個,都是結丹修士,除此之外,築基修士也被白袍人抓了不少,可恨,我魔教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羅衝麵無表情。
魔教死多少人,他自然不感興趣,“說了半天,你還是不知道白袍人的來曆?”
祁猖:“能查到這些已經是極限了,家父說,白袍人十分陰險,這次沒有了傳送陣,他們暫時無法現身,但將來必定還會重返。”
羅衝喝他的酒,“這事與我何乾?”
祁猖:“這事與您沒關係,但白袍人消失了,他們留下的麻煩卻不少,不不不,準確來說,對我們可是好事!”
說著,祁猖忽然陰險一笑,“前輩不在這幾天,七大門派也有好戲,你可知道,消失的五個掌門,他們回來了!”
羅衝:“哦?他們沒死,你高興什麼?”
祁猖:“我說完接下來的話,前輩就知道我高興什麼了!賀雷、蕭墨海、洪濤、孫仁德、呂謙,他們回到門派以後,竟一致說他們遇襲是長天派安排,曲飛白是罪魁禍首,如今五人已集結人馬,另外廣招天下修士,要討伐長天派!哈哈哈!”
羅衝握著酒杯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還有這事?”
祁猖大笑:“對啊!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等好事!七大門派自相殘殺,對我們來說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攻打長天派時,還不知道有多少高階修士要來,我父親認為,這次是我們魔教坐收漁翁之利的好時機!特意派我來請前輩,到那日,我魔教也去湊個熱鬨!”
羅衝若有所思,喝了杯中的酒,“還真是,世事無常。”
五大掌門被埋伏後消失,如今回來卻要打長天派?這裡無不透露著蹊蹺。
祁猖:“可不是世事無常嗎?這是天要大興魔教,滅正道,我魔道中人一統天下指日可待,嘶,隻可惜,玉琉宗還沒動靜,若是六大門派一起攻打長天派,這出戲才好看!”
“前輩,不如你將佛女扣下,我自有辦法煽動玉琉宗也去打長天派。”
羅衝一揮袖,一陣罡風將祁猖掀到了洞外!
“你在指揮我?”
祁猖後退數步,堪堪站穩,立即道:“不,前輩誤會了,我隻是隨口一說。”
羅衝:“圍攻長天派那天,我自會前往,你滾吧。”
祁猖禦劍離開,飛出很遠,他才咒罵一聲,“混蛋,不過是給你幾分麵子罷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就是個老相好嗎,連個女人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