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雷看了一眼蕭墨海,大笑一聲,“我賀雷會打退堂鼓?蕭墨海,彆以為你成了元嬰九層,就能來嗬斥我了!”
蕭墨海依然懷疑:“你與曲飛白走的最近,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想中途反水,壞了我們的大事!”
賀雷頓時祭出了劍!
“既然你這麼懷疑,那就現在解決吧!”
蕭墨海也頓時放開威壓,磅礴的威壓與賀雷相撞,強勢的碾壓下去。
賀雷臉色有些猙獰,他元嬰期三層,與元嬰期九層拚威壓,還是十分吃力的。
孫仁德馬上站起來勸說:“行了,這個時候就彆內訌了,我們五人現在是被綁在一條船上了,誰都不能中途下船!留著力氣對付曲飛白吧!”
洪濤:“蕭墨海,你彆忘了,你雖然服下了那增加修為的丹藥,可若是不滅了長天派,我們都得死。”
呂謙:“事已至此,你們還是省點力氣吧,賀雷,你就算不顧你自己,也要顧煉器宗吧!若非萬不得已,誰願意背信棄義?”
蕭墨海一揮袖,將賀雷掀開了,“我看,是他不識抬舉!”
賀雷:“我是不如你,輕易做了他人的走狗,我們五人身為掌門,尚且如此輕易被人拿捏,那些白袍人背後的勢力又會如何恐怖?妥協這一次,以後永遠都沒有翻身之時,你們可曾想過?”
幾人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蕭墨海卻冷聲:“不要說以後,就說眼下,若不打長天派,我們都得死!賀雷,你最好想清楚,不論如何,我是絕不會允許你出岔子的!”
其他三人又輪流勸說賀雷。
半晌,賀雷說:“就算我們去打長天派,曲飛白你們還不清楚嗎?誰能在他手下討到便宜?說不好,是我們七大門派兩敗俱傷的結局!”
孫仁德:“蕭墨海如今也是元嬰九層,沒什麼好擔心的。”
沉默一會,賀雷一拍桌子:“事已至此,隻能去了!”
幾人這才輕鬆。
要說他們五個自門派大比後發生的事,也實在出人意料。
先是遇到強敵,落入敵手,後又見到元嬰高手的白袍人,那些人不知道什麼來曆,手段極狠,給他們服下了古怪的毒藥,算一算,這條命剩下的時間隻有七天了!
七天之內打下長天派,他們都活命,並且能得到一枚提升修為的丹藥,也能晉級到元嬰期九層!
蕭墨海就是一個例子,是白袍人用來勾出他們心底**的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們五人,一千年來,境界提升也不過一兩層而已,如今眨眼間就能提升六七層,換誰誰不心動?
呂謙忽然收到一道傳訊符,“佛女回信了!她也已經出發,通知我們在瑞安城外彙合!”
賀雷皺眉:“佛女這麼容易就同意了?該不會有什麼隱情吧?”
蕭墨海:“哈哈,能有什麼隱情?佛女同意不是理所當然嗎?她素來不喜曲飛白,前些日子又在北鬥無極陣中受辱,似她那般心高氣傲之人,怎麼會隱忍不發?我們不過是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罷了,如此甚好,我們不必再等了,馬上出發!”
呂謙卻是問道:“見到佛女時,是否向她說明實情?”
蕭墨海:“我看不必!白袍人神出鬼沒,事關我們幾人性命,不能大意。”
他轉過身去,眼神卻有些陰暗,如今他已經是修為最高的人,和其他四人合作也是迫於無奈,難保事成以後不會成了仇家。
他當然不會給自己再添對手。
蘋果就那麼大,多一個佛女,他能分到的自然更少。
蕭墨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