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體內有隻詭的徐行,都隻有逃跑的份。
遲早得累死。
徐行剛從柱子上滑落下來,踩著被燒成灰燼的紙紮人。
就看到秦舒從他身邊跑過,還抓著他的手,一路狂奔。
“快跑啊~”
徐行:“……”
轉身一看,好家夥……比之前還多。
“秦舒……這就是報應啊!”
很快他看到,身旁跟著一起跑的還有,一隻腫脹的女詭。
“嘶,秦舒你……你還招惹了這個詭玩意?”
他不太想跟秦舒一路跑,但是身後的紙紮人已經追了上來,大喊了一聲:“燈籠,用火燒死它們。”
秦舒聽見,手上的剁骨刀拿出來,轉身就對著其中一個燈籠扔了出去。
‘噗呲~’
燈籠落地,一直追著她們跑的紙紮人,再次被燒成一團。
“呼~”
秦舒喘著粗氣,看著眼前被火燒著的紙紮人,還不死心的追過來,都有點傻眼了。
“這些紙紮人,還真是敬業,到死都要追著我們跑。”
“是追著你跑,不是追著我。”徐行毫不客氣的糾正。
同樣喘著粗氣的他,伸手抓住一個東西,支撐著他快要累趴的身體。
入手濕漉漉的,他側頭一看,女詭那張腫脹的臉,定定的盯著他看。
嚇得手連忙縮了回來:“秦舒,你這玩意……怎麼一直跟著你?”
秦舒一臉無奈,半蹲著身體,大口喘著氣:“我不是去後院找水井了嗎?這玩意就出來了,非跟著我要她的鞋。”
鞋?
徐行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今天秦舒給影子的那雙繡花鞋。
“那雙鞋你不是讓……”
後麵的他話沒有說,看了一眼天色,逐漸變亮。
整個吳家古宅,被一聲雞鳴聲喚起。
剛才還被燒成灰燼的紙紮人,瞬間消失在眼前。
就連找鞋的女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恍惚今天晚上,他們更紙紮人上演了一出極限逃生,根本沒有發生過。
秦舒看了看周圍,四處已經恢複了正常。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得了,今晚咱們兩個算是白乾了。”
“走吧,回去補覺吧。”
徐行歎了口氣,跑了一夜,他都快累成狗了。
秦舒也十分疲憊,兩人耷拉著腦袋,回到住處。
正好杜文興走出來,看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杜文興站在他們麵前,一個字都沒說,但眼神中透著詢問。
兩人分明訴說了自己昨晚的遭遇。
“我們扛不住了,今天你一個人去找嚴蕊她們吧。”
徐行打了個哈欠,實在扛不住,他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秦舒同樣這麼想的:“杜哥靠你了。”
杜文興:“……”
“叫叔。”杜文興冷不丁的看著秦舒說。
秦舒:“叔,我能去睡了嗎?”
杜文興點頭,看著她走進房間。
然後又冷冷的撇了一眼,秦舒隔壁那間,打開一條門縫的房間。
拍了拍影子,讓影子留下,他一個人走出吳家古宅。
杜文興離開之後,秦臻臻滿臉陰翳的走出房門,看了一眼秦舒緊閉的房門。
昨晚的女詭,一定是秦舒放進來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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